第141章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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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机，吓死我了，怎么还没好呢？都好多天了，王爷肯定担心的要死，你还是早点回去吃解药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念春虽心里着急，可也清楚只有及早的吃药养好身子才好。
素素看天色也不早了，该出宫了，才慢慢同念春走出宫门，拒绝了念春的送别，其实念春再也不能往外走了，藏着素素看不见的眼泪笑着送她离开。念春往回走，因想起素素而心头一暖，她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人，祈求上天一定要保护她平平安安。
素素坐着原来的马车出宫，一路无聊才掀开帘子看了眼外面，却见到出现在皇宫的那个丫环，吃惊的惊呼一声，这引起了霓华的主意，撇过头正好看见马车里的人，一个转身便拦住了马车。
“下车！”
霓华冷声一喝，把赶马车的人吓一跳，灰溜溜的跑远，素素本是不打算出去的，听见外面动静后看见车夫也跑掉，只好出来见见那次来王府暗杀凰弈觉却给自己下毒的人。
“你是谁？为何会在宫里？”素素不解的问，看她的样子是个相貌普通的丫环，可还能在皇宫随意进出。
霓华细眉高挑，冷艳的笑容染上眉梢，嘴角勾起一丝戏谑之意。“算算日子，你也该归西了，怎么样，中毒的滋味好受吗？是不是很舒服啊？”极尽嘲笑的话自她狠毒的内心发出，霓华一直不甘心，上次本来是要杀掉凰弈觉的，奈何接近不了，而素素正好在身边，只得把旧怨新账算在一起，拿她出气。
“若是你也尝尝就知道了。”素素平静地说着，虽不想激怒眼前狠毒的女子，但心里还是不甘心，反正都要死了，也不怕再得罪她一次。
“你——臭丫头，任你再怎么嘴硬也活不过这两天，我等着你是怎么死的！”霓华摇晃着手头的短笛，刚刚才从外面弄来的，冷眼翻飞，瞧着眼前大有用处的随身物品。
“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或者说为何要害觉？”素素很清楚，他们都是冲着凰弈觉来的，应该不是旧敌，而是得罪了皇宫里的人，又或是哪位权贵。
霓华看了眼四周，什么人也没有，便肆无忌惮的揭开面具的一角，用力撕下来。“你看清楚了，看看我到底是谁？”霓华冷淡中夹杂轻蔑的双眸打量着素素吃惊的样子，心头很不是滋味，要不是为了陷害她，自己怎么会被囚禁在霓云宫见不到自己的儿子，现在整日还要带着人皮面具度日。如今才知道，她还真喜欢王爷不喜欢皇上，当初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云妃——”
“不错，本来我们无冤无仇的，可你妨碍我的路了，就莫怪我心狠！”霓华揉捏着手上的人皮面具，渐渐抬起手上的短笛。
“我们道不同，何来的妨碍，若说我接近皇上威胁到你，你也看见了是你错了，我对他没意思！”素素苦笑霓华面对爱情时的愚笨，果真以夫为天。
“你也太大胆了！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却还在我眼前出现，如果没有你，我还是以前的云妃，我会陪着皇儿一起生活，也会成为他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如今都没有了！”霓华越说越激动，面对素素无辜的眼神时，明显的起了浓烈的杀意。
“只是你太在乎皇上了而已，我的确没有什么地方影响到你们。”
“你说的可真轻松，你知道吗？皇上为了你违背祖制，拒绝朝臣的建议，甚至——”霓华的话几欲脱口而出，却还是忍住了。
“甚至什么？”
“你没有必要知道了，因为你活不到那一天！”霓华因想起之前凰弈天说过的事情，便开始感到难过，难过于凰弈天要隐藏自己的身份，而不能光明正大的接触，永远做一个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或许有一天可以走出黑暗。
“那只是表象，他是故意为难觉的，你为他做事，他明明知道我会死，却还是给我们难堪，我鄙视那种卑鄙的做法！”素素不知为何开始排斥凰弈天所做的一切，更加为自己不多的时日感到恐惧。
“他不知道，他没错——”霓华想到自己根本没有告诉过他只言片语，更加阻止这个消息传入凰弈天耳中，为的就是怕他知道后的怒火。
“我不管你们谁对谁错，那都与我无关！”素素转身就走，不打算和霓华争辩，时候不早了，凰弈觉若在约定时间没有看见自己会生气的杀进皇宫的。
“等等——”霓华的声音充满幽怨，动身拉住素素的袖子，用力的往后拽，素素惊呼一声，不知霓华要做何。
“你要干什么？”素素生气的问道，正视霓华凶狠的眼神，好似要活吞生剥了自己一般。
“送你离开这里。”
“那就放手啊！”素素不耐烦的道，完全没明白霓华在说什么。
“啪——”空中乍现洪亮的一个巴掌声，素素冷不防的被霓华扇到地上，吃痛的趴在地上，双眼挤满泪水。
霓华冷漠地看着素素的柔弱，心底全是不屑，不屑这么个软弱的人竟会得到那么多人的同情心，而自己咽下血泪才走到他身边，就因为她轻易的远离自己最深爱的男人，还有自己可爱的皇儿，霓华不甘心，已经决定更快的送素素去死，免得夜长梦多。
“怎么爬不起来？懦弱的女人！”霓华的一只脚已经快速的的踩在了素素的后背，用力的挤压柔弱的身板，想起自己刚才那一巴掌几乎是用尽十成功力，要是素素能从地上爬起来，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云妃，我本来就要死了，你何必还对我下此狠手？”素素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住自己的脸颊，镇静的看着地面，丝毫不为霓华的话感到气急败坏。
霓华开始抽出随身的短笛，递到嘴边吹奏轻缓的音乐，随着笛声的溢出，短笛下方不断地有细如沙砾的东西滴在素素身上，素素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渐渐通红，双手拍打着喉咙，就像有人用绳索勒着自己的脖子。
“你做了什么？”素素声音呜咽。
霓华邪肆的笑着，看着地上快奄奄一息的人，才松开短笛，蔑视素素的狼狈之态。“没什么，只是希望你今晚就消失罢了！”
霓华的脚松开素素的后背，后恶意的随便一踢，素素便跌倒了宫墙边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珠子恶狠狠的盯着霓华，仿佛是有着几百年的仇视。
“你在做什么？”一声低沉的男声突然惊现，霓华警戒的转过身去，因看见来人恐惧的后退。
“霓华，朕对你是不是太好了！”
“皇上——臣妾——”
“滚回霓云宫，朕会来找你算账的！”
凰弈天一双嗜血的眸子盯着霓华，面若寒霜，霓华从未见过凰弈天如此冷酷之色，像是执刀于刑场的刽子手。凰弈天瞬间感到素素身边，双手摊开抱起地上呼吸困难的素素，担忧的抚上她的小脸，没有了通红，只剩下一脸的苍白。
“素素，素素，你还好吗？”凰弈天声音颤抖，从未想过素素会这般虚弱的倒在自己眼前，就像是要离开自己一样。
“皇上，我没事——”素素用自己最大的力气说出这句话后就合上双眼，暂时昏迷过去了。
凰弈天心里突然像是被人掏空了，由着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臣服在一丝丝渐渐扩散开来的恐慌里，害怕素素因为自己的私心离开自己，永久的离开自己。“素素，你坚持一下，朕给你叫御医！”
凰弈天打横抱起素素飞快的起身，打算返回离这里最近的妃洛苑，还没走几步，便听见霓华幽怨的声音。
“皇上，你不是讨厌她了吗？为什么还要替她担心？”霓华好心酸，明明看着凰弈天对叶素素的弃之不顾，怎么还会恋恋不舍。
凰弈天停下脚步，转身瞪着霓华，一脸肃杀之色。“霓华，朕最后警告你，素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谁也别想轻易脱罪，包括你的儿子！”
“那也是你的儿子！”霓华恐惧的吼着，飞快离开的人留给自己的仅仅是背影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还是不爱我，就是因为不爱吗？变得连一丝怜惜也没有，凰弈天，你好狠心！”霓华哀怨的吼着，吼到自己自己声音沙哑，双眼溢出一滴泪水。
是我做错了吗？霓华继续贴上人皮面具，往回走着，脑海里全是凰弈天决绝的眼神。从最初的相遇，无怨无悔的追随，到这么多年朝夕相处，还是踏进不了那颗陌生的心房，那颗心是一直被皇后霸占着，还是留给了死去的曦妃，还是被哪个女人占据着，霓华从来没有看清过凰弈天在谁的身上停留过多的目光，他可真是个无情又多情的女人。
妃洛苑。
凰弈天飞快的闯进去，路上已经差人去请御医到妃洛苑，这时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素素，发间渗出丝丝汗水。
“皇上——”念春从外面奔进来，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视线一下子被吸引过去。“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念春扑到床边，看着才离开没半个时辰的素素这时已经面色苍白，豆大的眼泪滴落在被子上。
“要哭去一边哭去！”凰弈天拨开念春的身子，担忧的握着素素的小手，放到胸口感受着她的气若游丝，心头的恐惧越来越大。
念春被推到了一边，捂着胸口看着嫌弃自己的凰弈天，在看着模样痛苦的素素，那股难过被担忧取代。
半个时辰后，御医已替素素把过脉，却始终不敢放下素素的手臂，犹豫着应该说些什么，还有什么能够说出来。
“陈太医，她是怎么了？”凰弈天不耐烦的问着。
陈太医这才慌张的放开素素的手臂，颤抖着双手回着话：“启禀皇上，老臣——老臣也不清楚娘娘的病因——”
“什么，混账！”凰弈天一听，心头怒火顿时上涌。
“皇上——娘娘体内正在遭受两种罕见的剧毒的攻击，据老臣的查看，娘娘前些日子已经中毒，而刚才又中了另一种剧毒，才会出现现在气若游丝，魂魄恍惚的迹象——”
“什么？中了何毒？”凰弈天大惊，从未听过素素身中剧毒，每每想起她来总以为她小鸟依人的靠在凰弈觉身边幸福的笑着，谁知凰弈觉并没有保护好她，竟让素素遭受这般痛苦。
“这个——老臣不知，从未见识过这种毒——”
“混账！滚！李太医，你过来看看！”凰弈天握紧手腕，咯吱作响，紧张的看着昏迷过去的素素，却为从太医口中得知半点消息，心里想到肯定是霓华做的手脚，正起身找霓华算账。
凰弈天才起身便看着凰弈觉破门而入，目光一直停留在素素身上，飞速的来到床边抱着素素虚弱的身子，轻声喊着：“叶儿——叶儿——我来带你回家了！你怎么了，醒醒啊——”
“借机，吓死我了，怎么还没好呢？都好多天了，王爷肯定担心的要死，你还是早点回去吃解药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念春虽心里着急，可也清楚只有及早的吃药养好身子才好。
素素看天色也不早了，该出宫了，才慢慢同念春走出宫门，拒绝了念春的送别，其实念春再也不能往外走了，藏着素素看不见的眼泪笑着送她离开。念春往回走，因想起素素而心头一暖，她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人，祈求上天一定要保护她平平安安。
素素坐着原来的马车出宫，一路无聊才掀开帘子看了眼外面，却见到出现在皇宫的那个丫环，吃惊的惊呼一声，这引起了霓华的主意，撇过头正好看见马车里的人，一个转身便拦住了马车。
“下车！”
霓华冷声一喝，把赶马车的人吓一跳，灰溜溜的跑远，素素本是不打算出去的，听见外面动静后看见车夫也跑掉，只好出来见见那次来王府暗杀凰弈觉却给自己下毒的人。
“你是谁？为何会在宫里？”素素不解的问，看她的样子是个相貌普通的丫环，可还能在皇宫随意进出。
霓华细眉高挑，冷艳的笑容染上眉梢，嘴角勾起一丝戏谑之意。“算算日子，你也该归西了，怎么样，中毒的滋味好受吗？是不是很舒服啊？”极尽嘲笑的话自她狠毒的内心发出，霓华一直不甘心，上次本来是要杀掉凰弈觉的，奈何接近不了，而素素正好在身边，只得把旧怨新账算在一起，拿她出气。
“若是你也尝尝就知道了。”素素平静地说着，虽不想激怒眼前狠毒的女子，但心里还是不甘心，反正都要死了，也不怕再得罪她一次。
“你——臭丫头，任你再怎么嘴硬也活不过这两天，我等着你是怎么死的！”霓华摇晃着手头的短笛，刚刚才从外面弄来的，冷眼翻飞，瞧着眼前大有用处的随身物品。
“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或者说为何要害觉？”素素很清楚，他们都是冲着凰弈觉来的，应该不是旧敌，而是得罪了皇宫里的人，又或是哪位权贵。
霓华看了眼四周，什么人也没有，便肆无忌惮的揭开面具的一角，用力撕下来。“你看清楚了，看看我到底是谁？”霓华冷淡中夹杂轻蔑的双眸打量着素素吃惊的样子，心头很不是滋味，要不是为了陷害她，自己怎么会被囚禁在霓云宫见不到自己的儿子，现在整日还要带着人皮面具度日。如今才知道，她还真喜欢王爷不喜欢皇上，当初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云妃——”
“不错，本来我们无冤无仇的，可你妨碍我的路了，就莫怪我心狠！”霓华揉捏着手上的人皮面具，渐渐抬起手上的短笛。
“我们道不同，何来的妨碍，若说我接近皇上威胁到你，你也看见了是你错了，我对他没意思！”素素苦笑霓华面对爱情时的愚笨，果真以夫为天。
“你也太大胆了！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却还在我眼前出现，如果没有你，我还是以前的云妃，我会陪着皇儿一起生活，也会成为他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如今都没有了！”霓华越说越激动，面对素素无辜的眼神时，明显的起了浓烈的杀意。
“只是你太在乎皇上了而已，我的确没有什么地方影响到你们。”
“你说的可真轻松，你知道吗？皇上为了你违背祖制，拒绝朝臣的建议，甚至——”霓华的话几欲脱口而出，却还是忍住了。
“甚至什么？”
“你没有必要知道了，因为你活不到那一天！”霓华因想起之前凰弈天说过的事情，便开始感到难过，难过于凰弈天要隐藏自己的身份，而不能光明正大的接触，永远做一个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或许有一天可以走出黑暗。
“那只是表象，他是故意为难觉的，你为他做事，他明明知道我会死，却还是给我们难堪，我鄙视那种卑鄙的做法！”素素不知为何开始排斥凰弈天所做的一切，更加为自己不多的时日感到恐惧。
“他不知道，他没错——”霓华想到自己根本没有告诉过他只言片语，更加阻止这个消息传入凰弈天耳中，为的就是怕他知道后的怒火。
“我不管你们谁对谁错，那都与我无关！”素素转身就走，不打算和霓华争辩，时候不早了，凰弈觉若在约定时间没有看见自己会生气的杀进皇宫的。
“等等——”霓华的声音充满幽怨，动身拉住素素的袖子，用力的往后拽，素素惊呼一声，不知霓华要做何。
“你要干什么？”素素生气的问道，正视霓华凶狠的眼神，好似要活吞生剥了自己一般。
“送你离开这里。”
“那就放手啊！”素素不耐烦的道，完全没明白霓华在说什么。
“啪——”空中乍现洪亮的一个巴掌声，素素冷不防的被霓华扇到地上，吃痛的趴在地上，双眼挤满泪水。
霓华冷漠地看着素素的柔弱，心底全是不屑，不屑这么个软弱的人竟会得到那么多人的同情心，而自己咽下血泪才走到他身边，就因为她轻易的远离自己最深爱的男人，还有自己可爱的皇儿，霓华不甘心，已经决定更快的送素素去死，免得夜长梦多。
“怎么爬不起来？懦弱的女人！”霓华的一只脚已经快速的的踩在了素素的后背，用力的挤压柔弱的身板，想起自己刚才那一巴掌几乎是用尽十成功力，要是素素能从地上爬起来，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云妃，我本来就要死了，你何必还对我下此狠手？”素素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住自己的脸颊，镇静的看着地面，丝毫不为霓华的话感到气急败坏。
霓华开始抽出随身的短笛，递到嘴边吹奏轻缓的音乐，随着笛声的溢出，短笛下方不断地有细如沙砾的东西滴在素素身上，素素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渐渐通红，双手拍打着喉咙，就像有人用绳索勒着自己的脖子。
“你做了什么？”素素声音呜咽。
霓华邪肆的笑着，看着地上快奄奄一息的人，才松开短笛，蔑视素素的狼狈之态。“没什么，只是希望你今晚就消失罢了！”
霓华的脚松开素素的后背，后恶意的随便一踢，素素便跌倒了宫墙边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珠子恶狠狠的盯着霓华，仿佛是有着几百年的仇视。
“你在做什么？”一声低沉的男声突然惊现，霓华警戒的转过身去，因看见来人恐惧的后退。
“霓华，朕对你是不是太好了！”
“皇上——臣妾——”
“滚回霓云宫，朕会来找你算账的！”
凰弈天一双嗜血的眸子盯着霓华，面若寒霜，霓华从未见过凰弈天如此冷酷之色，像是执刀于刑场的刽子手。凰弈天瞬间感到素素身边，双手摊开抱起地上呼吸困难的素素，担忧的抚上她的小脸，没有了通红，只剩下一脸的苍白。
“素素，素素，你还好吗？”凰弈天声音颤抖，从未想过素素会这般虚弱的倒在自己眼前，就像是要离开自己一样。
“皇上，我没事——”素素用自己最大的力气说出这句话后就合上双眼，暂时昏迷过去了。
凰弈天心里突然像是被人掏空了，由着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臣服在一丝丝渐渐扩散开来的恐慌里，害怕素素因为自己的私心离开自己，永久的离开自己。“素素，你坚持一下，朕给你叫御医！”
凰弈天打横抱起素素飞快的起身，打算返回离这里最近的妃洛苑，还没走几步，便听见霓华幽怨的声音。
“皇上，你不是讨厌她了吗？为什么还要替她担心？”霓华好心酸，明明看着凰弈天对叶素素的弃之不顾，怎么还会恋恋不舍。
凰弈天停下脚步，转身瞪着霓华，一脸肃杀之色。“霓华，朕最后警告你，素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谁也别想轻易脱罪，包括你的儿子！”
“那也是你的儿子！”霓华恐惧的吼着，飞快离开的人留给自己的仅仅是背影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还是不爱我，就是因为不爱吗？变得连一丝怜惜也没有，凰弈天，你好狠心！”霓华哀怨的吼着，吼到自己自己声音沙哑，双眼溢出一滴泪水。
是我做错了吗？霓华继续贴上人皮面具，往回走着，脑海里全是凰弈天决绝的眼神。从最初的相遇，无怨无悔的追随，到这么多年朝夕相处，还是踏进不了那颗陌生的心房，那颗心是一直被皇后霸占着，还是留给了死去的曦妃，还是被哪个女人占据着，霓华从来没有看清过凰弈天在谁的身上停留过多的目光，他可真是个无情又多情的女人。
妃洛苑。
凰弈天飞快的闯进去，路上已经差人去请御医到妃洛苑，这时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素素，发间渗出丝丝汗水。
“皇上——”念春从外面奔进来，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视线一下子被吸引过去。“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念春扑到床边，看着才离开没半个时辰的素素这时已经面色苍白，豆大的眼泪滴落在被子上。
“要哭去一边哭去！”凰弈天拨开念春的身子，担忧的握着素素的小手，放到胸口感受着她的气若游丝，心头的恐惧越来越大。
念春被推到了一边，捂着胸口看着嫌弃自己的凰弈天，在看着模样痛苦的素素，那股难过被担忧取代。
半个时辰后，御医已替素素把过脉，却始终不敢放下素素的手臂，犹豫着应该说些什么，还有什么能够说出来。
“陈太医，她是怎么了？”凰弈天不耐烦的问着。
陈太医这才慌张的放开素素的手臂，颤抖着双手回着话：“启禀皇上，老臣——老臣也不清楚娘娘的病因——”
“什么，混账！”凰弈天一听，心头怒火顿时上涌。
“皇上——娘娘体内正在遭受两种罕见的剧毒的攻击，据老臣的查看，娘娘前些日子已经中毒，而刚才又中了另一种剧毒，才会出现现在气若游丝，魂魄恍惚的迹象——”
“什么？中了何毒？”凰弈天大惊，从未听过素素身中剧毒，每每想起她来总以为她小鸟依人的靠在凰弈觉身边幸福的笑着，谁知凰弈觉并没有保护好她，竟让素素遭受这般痛苦。
“这个——老臣不知，从未见识过这种毒——”
“混账！滚！李太医，你过来看看！”凰弈天握紧手腕，咯吱作响，紧张的看着昏迷过去的素素，却为从太医口中得知半点消息，心里想到肯定是霓华做的手脚，正起身找霓华算账。
凰弈天才起身便看着凰弈觉破门而入，目光一直停留在素素身上，飞速的来到床边抱着素素虚弱的身子，轻声喊着：“叶儿——叶儿——我来带你回家了！你怎么了，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