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心图谋大作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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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棕褐色梳妆台前，杜素兮浅浅抬眸，看向镜子里几番欲言又止的清妆，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
“清妆？你是不是想要问我，我是怎么看出荆轲的身份的？”
清妆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诧异的看着杜素兮，结结巴巴的开口问道。
“小，小姐，你，你难道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我不说，你都看得出来？”
清妆这丫头什么都好，只是太过于守规矩，只是这也不怪她，这古代的规则，不是自己能够改变的。也只能一点一点的改变了。
杜素兮心中想着，轻轻叹了一口气，耐心的提点道。
“清妆，你的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了，如果我还看不出来，那只能证明我瞎了。”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清妆立刻扑通一声跪下来，低着头，瘦小的身体微微发颤，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慌乱。
“清妆，我不是在怪你，你是我的贴身丫鬟，我要你明白，你的一切事情都必须以我为出发点去做，其他人，就算他们权势滔天，就算他们凶狠逼人，他们也不是你的主子，明白吗？”
杜素兮说话和声细语的，但却让清妆莫名的感到一种奇异的感觉，不能拒绝，不敢拒绝！犹如圣旨一般！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杜素兮，眸子里除了害怕，还带着一抹明亮的坚定。
“是，小姐。”她咬住下唇，低低点头。眼神中的迷茫已经全然消散。她不知道小姐到底在说什么，可是杜素兮是她的主子，既然主子吩咐了，她照做就是。此时她根本不明白，未来会是如何的辉煌。
见着清妆对自己的忠心。杜素兮目光闪过一丝柔和。声音也稍稍的放低了一些。
“清妆，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一眼看穿荆轲的身份？很简单，他虽然穿着一身普通的粗布衣裳，但是手上却光滑细嫩，没有一个老茧，这不是一个学徒该有的手，所以很明显，赵师傅说了谎。”
如同春日惊雷一般，清妆不可思议的看着杜素兮。
“如果你能够仔细观察，你也会注意到，赵师傅看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敬畏和小心，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到，我的衣服是谁拿来的？是赵师傅！而不是荆轲。这就说明，荆轲的身份一定比赵师傅高贵的多，起码是赵师傅不能得罪的人物！从这一点来看，或许看不出什么，可是我跟赵师傅，却有一笔交易，一笔十分重大的交易，这笔交易，对他锦绣坊十分重要，所以，赵师傅只要不是蠢得无可救药，他是绝对不会带一个外人来的。因此，我才断定，荆轲是锦绣坊的幕后主人。”
杜素兮缓缓说着，素玉的面容平静安稳。让人难以置信，刚才那番有条有理的推理，是出自这么一个小女生之口。
清妆再一次惊呆了。呆呆的看着杜素兮，嘴巴张的大大的，仿若从来都不认识眼前这个自己从小伺候大的主子一样。这还是之前那个只知道哭哭啼啼的柔弱主子吗？怎么这么细心沉稳？要不是那张脸实在太过于熟悉，清妆甚至会怀疑，眼前这个女子是谁。
“清妆，我不是对谁都有这么好的耐心解释，你明白吗？我要你记住，所有的事情都必定有蛛丝马迹可循，你要学会自己分析事情。”
“恩。”清妆似懂而非的点点头，虽然不懂自家主子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么一番话。但是却也不敢违逆了杜素兮。
看着清妆懵懵懂懂的模样，杜素兮撇撇嘴，倒也不在意，她明白，这种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培养成的，只能慢慢的潜移默化的影响。
“你拿一些银两，去帮我买几套男装，不要让府中任何人看见，知道吗？”
“诺。”清妆从银盒中拿了几两碎银，便乖巧的离开了。
杜素兮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中的波光潋滟，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五千两，不是一笔小数目，作为自己在异世之中赚取的第一桶金，倒是足够了！
第二日清早，杜素兮就早早的起身，穿上了清妆昨日带来的男人行装，对着黄木铜镜看了又看，只见镜中美人身穿一身有些宽大的衣袍，头戴一个铜玉冠，娥眉淡扫，白皙的肌肤看起来似乎禁不起一丁点摧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散发着睿智冷静的光芒，山根高挺，红唇微动，颇有一份文弱瘦公子的模样。
随手找来一把旧折扇，杜素兮右手一抖，扇面应声而开，，一举一动之间，倒是颇有那么一股子文人墨客的味道。
清妆端着洗脸水进来时，呆呆的怔住了，若不是实在熟悉那张娇媚的脸，她定然会吓得将脸盘都打翻在地，落荒而逃。
“小姐，你，你这是在做什么？被，被人知道，会说闲话的。”清妆急忙跑到门窗处，一双眼睛不安的到处张望着，生怕有人看见自家小姐这幅的模样。
“被人知道又怎么样？清妆，你也换上。”杜素兮不在意的丢过一套黛青色的衣袍丢在桌上，示意清妆换上。事实上，
自己这个破落的小院，要是有人会来，那才叫奇了怪了。
在杜素兮的威逼之下，清妆就算是再是不情愿，也还是乖乖的穿上了衣裳，看着明显大了一圈的衣袍，清妆惨兮兮的苦起小脸，摊开双手，无奈的看着杜素兮。
“小姐，这，这成何体统....”
“清妆，你要记住，我现在，是公子！不是你的小姐！”杜素兮微微皱起眉，郑重其事的说道。
“可是.......”清妆眉头皱成了一团，想要说出口的话，却被杜素兮那如鹰般的注视下，咽了回去。她不安的搅动着手帕，下意识的咬住下巴，一颗心忐忑不安的看着平静自若的杜素兮。
“没有什么可是，清妆，你应该明白我的身份，杜家毫无地位的庶女，所以我必须为自己谋划，我才能有一个好下场，你明不明白？”
杜素兮尝试着尽量以最为通俗易懂的方式跟清妆交谈，让清妆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
“可是小姐，老爷要是知道小姐这样，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到时候.....”
清妆双眼眨巴着，委委屈屈的，眼神带着犹豫和害怕，看着杜素兮。
小姐变了，是真的变了。
杜素兮冷笑了一笑，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带着浓浓的讽刺。
“到时候将我随便嫁给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头？还是作为礼物送给其他人？反正这便是我的结局，做了，或许不会成功，可是不做，就不会有成功的机会。”
“.......”清妆呆住了。怔怔的看着杜素兮，良久无言。没想到自家小姐眼光竟然这么长远，将事情看得这样的透彻。
是啊，就算是相府千金有如何？自家的小姐，不过就是个没人理会的庶女，到时候的姻缘，就真的要看老天保佑了......
“要是出了任何一丁点问题，你就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我一力承担！”
杜素兮斩钉截铁的说道，心中却忍不住嗤笑，真是笑话，她那个所谓老爹恐怕心里根本没有这个廉价的女儿，看看这个衰败的小院，真是要什么没什么，若是那个父亲有一点关心给杜素兮，杜素兮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了。
不过，既然她借尸还魂重生一世，那么她便帮这杜素兮，活一个精彩。
“奴婢绝不会那么做！”清妆连连摇头，抬起脸，一张小脸已经布满了苍白之色，显然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
杜素兮平静的看着清妆，面上不动任何声色。
“我数到三，你告诉我你的决定，是离开这里，还是留下。”
“奴婢要留下！夫人临终前曾嘱咐过我，要我好好照顾小姐，奴婢就是搭上命，也要护好小姐的周全！”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清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杜素兮的面前，声音清婉，却带着一种壮士割腕一般的决然。
“好，清妆，我杜素兮，今日也在此许诺，若你终此一生对我忠心耿耿，我必定会送你一场锦绣前程！”
“奴婢不敢。”清妆垂下头，眼神之中却满是希望。
本来杜远正是吩咐人收拾了一间西南方的客房给杜素兮住的，杜素兮却借口居住多年，习惯小院静谧的生活为由拒绝，对此杜远正倒是没有坚持，他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不过只是不想让外人认为他杜家刻薄庶女罢了。
只是杜素兮坚持的理由，却是因为，这间小院后围，越过一堵墙，便是一个僻静的小巷。
两人翻墙爬出来，清妆显得很是激动，左看看右看看的。脸上不知不觉的升起了两坨红晕。
她虽然是丫鬟，但是因为杜家治家严格，若是没有特殊的情况，是绝对不能擅自出府的。因此，清妆也是极少能够看得到这繁华街景。
看着街道四周都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叫卖吆喝声络绎不绝的在耳旁响起，就连杜素兮这个看惯了现代喧闹的穿越人，都忍不住的微微勾了嘴角。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钱庄，杜素兮换了一百碎银，丢给清妆十两银子，让清妆自己单独去逛逛，买点女儿家的东西。奈何清妆怎么也不肯，杜素兮只好拉下脸来，才将清妆赶走，约定好在京城最大的客栈会面，清妆这才如脱缰野马一般扎进了人流不息的集市之中。
古色古香的棕褐色梳妆台前，杜素兮浅浅抬眸，看向镜子里几番欲言又止的清妆，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
“清妆？你是不是想要问我，我是怎么看出荆轲的身份的？”
清妆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诧异的看着杜素兮，结结巴巴的开口问道。
“小，小姐，你，你难道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我不说，你都看得出来？”
清妆这丫头什么都好，只是太过于守规矩，只是这也不怪她，这古代的规则，不是自己能够改变的。也只能一点一点的改变了。
杜素兮心中想着，轻轻叹了一口气，耐心的提点道。
“清妆，你的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了，如果我还看不出来，那只能证明我瞎了。”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清妆立刻扑通一声跪下来，低着头，瘦小的身体微微发颤，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慌乱。
“清妆，我不是在怪你，你是我的贴身丫鬟，我要你明白，你的一切事情都必须以我为出发点去做，其他人，就算他们权势滔天，就算他们凶狠逼人，他们也不是你的主子，明白吗？”
杜素兮说话和声细语的，但却让清妆莫名的感到一种奇异的感觉，不能拒绝，不敢拒绝！犹如圣旨一般！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杜素兮，眸子里除了害怕，还带着一抹明亮的坚定。
“是，小姐。”她咬住下唇，低低点头。眼神中的迷茫已经全然消散。她不知道小姐到底在说什么，可是杜素兮是她的主子，既然主子吩咐了，她照做就是。此时她根本不明白，未来会是如何的辉煌。
见着清妆对自己的忠心。杜素兮目光闪过一丝柔和。声音也稍稍的放低了一些。
“清妆，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一眼看穿荆轲的身份？很简单，他虽然穿着一身普通的粗布衣裳，但是手上却光滑细嫩，没有一个老茧，这不是一个学徒该有的手，所以很明显，赵师傅说了谎。”
如同春日惊雷一般，清妆不可思议的看着杜素兮。
“如果你能够仔细观察，你也会注意到，赵师傅看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敬畏和小心，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到，我的衣服是谁拿来的？是赵师傅！而不是荆轲。这就说明，荆轲的身份一定比赵师傅高贵的多，起码是赵师傅不能得罪的人物！从这一点来看，或许看不出什么，可是我跟赵师傅，却有一笔交易，一笔十分重大的交易，这笔交易，对他锦绣坊十分重要，所以，赵师傅只要不是蠢得无可救药，他是绝对不会带一个外人来的。因此，我才断定，荆轲是锦绣坊的幕后主人。”
杜素兮缓缓说着，素玉的面容平静安稳。让人难以置信，刚才那番有条有理的推理，是出自这么一个小女生之口。
清妆再一次惊呆了。呆呆的看着杜素兮，嘴巴张的大大的，仿若从来都不认识眼前这个自己从小伺候大的主子一样。这还是之前那个只知道哭哭啼啼的柔弱主子吗？怎么这么细心沉稳？要不是那张脸实在太过于熟悉，清妆甚至会怀疑，眼前这个女子是谁。
“清妆，我不是对谁都有这么好的耐心解释，你明白吗？我要你记住，所有的事情都必定有蛛丝马迹可循，你要学会自己分析事情。”
“恩。”清妆似懂而非的点点头，虽然不懂自家主子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么一番话。但是却也不敢违逆了杜素兮。
看着清妆懵懵懂懂的模样，杜素兮撇撇嘴，倒也不在意，她明白，这种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培养成的，只能慢慢的潜移默化的影响。
“你拿一些银两，去帮我买几套男装，不要让府中任何人看见，知道吗？”
“诺。”清妆从银盒中拿了几两碎银，便乖巧的离开了。
杜素兮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中的波光潋滟，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五千两，不是一笔小数目，作为自己在异世之中赚取的第一桶金，倒是足够了！
第二日清早，杜素兮就早早的起身，穿上了清妆昨日带来的男人行装，对着黄木铜镜看了又看，只见镜中美人身穿一身有些宽大的衣袍，头戴一个铜玉冠，娥眉淡扫，白皙的肌肤看起来似乎禁不起一丁点摧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散发着睿智冷静的光芒，山根高挺，红唇微动，颇有一份文弱瘦公子的模样。
随手找来一把旧折扇，杜素兮右手一抖，扇面应声而开，，一举一动之间，倒是颇有那么一股子文人墨客的味道。
清妆端着洗脸水进来时，呆呆的怔住了，若不是实在熟悉那张娇媚的脸，她定然会吓得将脸盘都打翻在地，落荒而逃。
“小姐，你，你这是在做什么？被，被人知道，会说闲话的。”清妆急忙跑到门窗处，一双眼睛不安的到处张望着，生怕有人看见自家小姐这幅的模样。
“被人知道又怎么样？清妆，你也换上。”杜素兮不在意的丢过一套黛青色的衣袍丢在桌上，示意清妆换上。事实上，
自己这个破落的小院，要是有人会来，那才叫奇了怪了。
在杜素兮的威逼之下，清妆就算是再是不情愿，也还是乖乖的穿上了衣裳，看着明显大了一圈的衣袍，清妆惨兮兮的苦起小脸，摊开双手，无奈的看着杜素兮。
“小姐，这，这成何体统....”
“清妆，你要记住，我现在，是公子！不是你的小姐！”杜素兮微微皱起眉，郑重其事的说道。
“可是.......”清妆眉头皱成了一团，想要说出口的话，却被杜素兮那如鹰般的注视下，咽了回去。她不安的搅动着手帕，下意识的咬住下巴，一颗心忐忑不安的看着平静自若的杜素兮。
“没有什么可是，清妆，你应该明白我的身份，杜家毫无地位的庶女，所以我必须为自己谋划，我才能有一个好下场，你明不明白？”
杜素兮尝试着尽量以最为通俗易懂的方式跟清妆交谈，让清妆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
“可是小姐，老爷要是知道小姐这样，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到时候.....”
清妆双眼眨巴着，委委屈屈的，眼神带着犹豫和害怕，看着杜素兮。
小姐变了，是真的变了。
杜素兮冷笑了一笑，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带着浓浓的讽刺。
“到时候将我随便嫁给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头？还是作为礼物送给其他人？反正这便是我的结局，做了，或许不会成功，可是不做，就不会有成功的机会。”
“.......”清妆呆住了。怔怔的看着杜素兮，良久无言。没想到自家小姐眼光竟然这么长远，将事情看得这样的透彻。
是啊，就算是相府千金有如何？自家的小姐，不过就是个没人理会的庶女，到时候的姻缘，就真的要看老天保佑了......
“要是出了任何一丁点问题，你就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我一力承担！”
杜素兮斩钉截铁的说道，心中却忍不住嗤笑，真是笑话，她那个所谓老爹恐怕心里根本没有这个廉价的女儿，看看这个衰败的小院，真是要什么没什么，若是那个父亲有一点关心给杜素兮，杜素兮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了。
不过，既然她借尸还魂重生一世，那么她便帮这杜素兮，活一个精彩。
“奴婢绝不会那么做！”清妆连连摇头，抬起脸，一张小脸已经布满了苍白之色，显然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
杜素兮平静的看着清妆，面上不动任何声色。
“我数到三，你告诉我你的决定，是离开这里，还是留下。”
“奴婢要留下！夫人临终前曾嘱咐过我，要我好好照顾小姐，奴婢就是搭上命，也要护好小姐的周全！”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清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杜素兮的面前，声音清婉，却带着一种壮士割腕一般的决然。
“好，清妆，我杜素兮，今日也在此许诺，若你终此一生对我忠心耿耿，我必定会送你一场锦绣前程！”
“奴婢不敢。”清妆垂下头，眼神之中却满是希望。
本来杜远正是吩咐人收拾了一间西南方的客房给杜素兮住的，杜素兮却借口居住多年，习惯小院静谧的生活为由拒绝，对此杜远正倒是没有坚持，他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不过只是不想让外人认为他杜家刻薄庶女罢了。
只是杜素兮坚持的理由，却是因为，这间小院后围，越过一堵墙，便是一个僻静的小巷。
两人翻墙爬出来，清妆显得很是激动，左看看右看看的。脸上不知不觉的升起了两坨红晕。
她虽然是丫鬟，但是因为杜家治家严格，若是没有特殊的情况，是绝对不能擅自出府的。因此，清妆也是极少能够看得到这繁华街景。
看着街道四周都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叫卖吆喝声络绎不绝的在耳旁响起，就连杜素兮这个看惯了现代喧闹的穿越人，都忍不住的微微勾了嘴角。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钱庄，杜素兮换了一百碎银，丢给清妆十两银子，让清妆自己单独去逛逛，买点女儿家的东西。奈何清妆怎么也不肯，杜素兮只好拉下脸来，才将清妆赶走，约定好在京城最大的客栈会面，清妆这才如脱缰野马一般扎进了人流不息的集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