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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可爱的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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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小泪惊魂未定,望着宫寒澈,他手臂蹭掉很大一块皮,渗出鲜血。

    “没有关系。”忍着痛,宫寒澈审视小泪,她似乎没有受伤。

    “轩,你流血了……

    小泪的眼泪立马滚了下来。

    “我没事!”宫寒澈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搂住小泪。

    “好多血。”小泪试图抬起他的手臂,宫寒澈痛得龇牙咧嘴,吓得小泪完全找不到北,哭得更厉害。

    血滴滴答答的滴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微风吹过,风铃草轻轻摇曳。

    三辆自行车停下。

    “轩!”早乙女奈奈吓得捂住嘴,周尔妮想去扶起小泪,却被田小勉抢先。

    陶仙儿留下一句去找医务室便带着楚义达骑车离去。

    郁明只是审视着地面。

    灾难。

    接二连三。

    瑰景苑。

    宫寒澈的手臂已经包扎好,坐在樱桃木的椅子上,表情凝重。

    “轩。”小泪唤他,可是他不说话。

    “小泪,知不知道,轩报名了下个星期的青少年网球单打比赛?”早乙女奈奈将咖啡放在桌上。

    “比赛?”小泪看在宫寒澈的手臂,惊出两滴汗。

    宫寒澈的眼神示意早乙女奈奈闭嘴,她却莞尔一笑:“这样连比赛都不可以参加了呢!”

    黑暗的洞穴,把小泪吸了进去。

    因为我,轩不可以参加比赛了?因为救我,轩不可以参加比赛了?

    “轩,今年是你最后一年高中,不参加就来不及了。”早乙女奈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

    没有机会,是轩最后的机会了!是我的错,轩没有机会了!

    小泪跪了下来,眼泪唰唰地掉。

    “小泪。”宫寒澈不顾手臂的痛楚,一样跪下,“没有关系,你没有受伤就好。我不在乎。”

    “仿真罗兰加洛斯的火枪手杯你也不在乎?不是你最想要的吗?”早乙女奈奈添油加醋。

    “你出去。”宫寒澈指指门口,“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早乙女奈奈愣住。

    她笑笑,出了书房。

    “小泪,别哭。”他扶着她,“我除了你,什么都不在乎。”

    她的脸苍白失色,不像往日的小泪。

    “小泪是笨蛋,小泪只会闯祸。”她吸着鼻子。

    “不是你的错,是自行车的问题。”宫寒澈辩解。

    “我不要轩受伤,宁可我……

    “闭嘴!”宫寒澈掩住她口,“小泪,别说这些。不要受伤,不要生病,如果你受伤,我不饶你!”

    小泪点点头。

    门外。

    “看吧,看吧,老女人没有希望。哥哥被小泪姐姐罩得死死的!”宫寒夜对早乙女奈奈吐吐舌头。

    早乙女奈奈优雅地耸肩,上了楼梯。

    姚家。

    田小勉的房间微微有点凌乱,他坐在转椅上,脚放在写字桌上。

    “哥哥。”小泪唤他。

    “小泪?”

    窗外,星光灿烂。

    “那么晚还不睡觉吗?”田小勉将手上的游戏机放下。

    “哥哥,知道青少年网球赛吗?”小泪坐在床上。

    “知道啊,我也有报名呢,和郁明学长双打?”

    “双打?”小泪眼睛亮闪闪的。

    “是啊,单打是本月中旬,双打是下个月中旬。”田小勉打了个哈欠。

    夜深了,他的面容在脑海中却是那么清晰。

    “仿真罗兰加洛斯的火枪手杯你也不在乎?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小泪的心口痛了起来。

    “哥哥,双打还可以报名吗?”小泪问。

    “可以啊,截止到月号。”田小勉回答。

    “有没有,罗什么的火枪手杯?”小泪又问。

    “对,有的,仿真罗兰加洛斯,火枪手杯!小泪,什么时候关心这个了?这是男生的比赛,你也要参加?”小勉不解地抓抓脑袋。

    “我只是问问,哥哥,没事,早些睡觉,晚安。”她站起身,走出小勉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

    阳光明媚,空气清新。

    是星期一,可是小泪不想上学。

    她打电话要周尔妮为她请假,然后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

    点。

    田小泪下定了决心。

    今天是月日,这一天,北半球的白天最长。

    她拿起手机,播下一串号码。

    “喂,您好,我想为哥哥报名网球赛可以吗?”

    “嗯,对的,是高中组,田小勉,大小的小,勉励的勉,还有一个人是宫寒澈,纪晓岚的纪,景色的景,轩辕的轩。”

    “谢谢您。”

    小泪挂上电话,带着一种深不可测的表情,换上了哥哥宽大的恤,牛仔裤,又戴上鸭舌帽,模仿起周尔妮的穿衣方式。

    镜子里的女孩,披散的卷曲长发很美,小泪咬了咬牙。

    理发店。

    “麻烦你,帮我把头发剪掉,越短越好。”小泪对理发师说的话言简意赅。

    理发师皱皱眉,然后还是抄起了剪刀。

    长长地发丝,落在地上,小泪有种掉眼泪的冲动。

    模糊的泪眼,看见一丝丝黑发飘落。

    是不是已经回不到过去?已经逃不掉了吗。

    黑色恤无法掩盖钻石的光辉,小泪握着,现在她已经不再需要它。

    双生恋西饼屋。

    宫杉源很久没来这家店,他看见小泪的时候,吓了一跳。

    少了长发的小泪,瘦弱更像是一个发育不良的小男生。

    小泪礼貌地和他打招呼,然后请工人美夕阿姨招呼宫杉源,回到楼上的家里。

    家里没有人,小泪径直走进田小勉的房间,一袋网球,两个球拍。

    她眼睛闪亮闪亮,只有那个人可以帮她。

    六月的天,只是走了些路小泪便汗流浃背,她擦擦额上的汗。

    到了。

    阳光下,透明的玻璃。

    那个少年,蓝白条纹的工作服掩盖不了他特别的气质,他的笑容如同温煦的阳光。

    “欢迎光临”

    当小泪抬起头,常景枫却像是看见了鬼,笑容僵在了脸上。

    “枫。”她倒是平静,“可不可以帮我?”

    她用小勺子搅拌着雪顶玛奇朵。

    “你的意思是你要学网球?然后冒充田小勉参加男子组的比赛?”常景枫明白了。

    “嗯。”

    “可是,很危险,你不知道吗?”常景枫担忧地望她,剪去头发,小泪看上去更加单薄,似乎风都会把她吹走。

    “我相信轩的能力,两个人也不会是他的对手,我只是凑个人数。”

    相信他的能力。

    常景枫感觉他的世界忽然一片黑暗。

    她相信他,只有他才有能力给她幸福。

    宫寒澈,只有宫寒澈有能力给她幸福。

    “那你是要学什么?”常景枫问。

    “最最基本的一些。”小泪觉得自己完全不懂,只是知道网球是用拍子打的。

    “好吧。”摆摆头,挥去脑袋里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知道了,即使她不能属于他,也要她可以幸福。

    “这是发球线,这是底线,这是双打的边线,发球要发在这个长方形的框里。”常景枫解释。

    白色恤的他很高大。像是哥哥在教导弟弟,胸前,枫形状的项链熠熠生辉。

    午后的阳光毒辣辣的。

    小泪举着拍子。

    明黄色的网球向她飞过来……

    她闭上眼睛,挥拍……

    可是,手上的拍子慢慢滑出手心,拍子甩了出去,径直向常景枫飞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常景枫还没来得及反应,拍框已经砸上了他的额头。

    拍子落在地上,他蹲了下来。

    血滴在蓝色的塑胶地。

    “枫。”小泪赶忙跑过去扶他,撞上了球网,跌倒在地。

    “没摔疼吧?小泪。”常景枫不顾额角淌下的血,赶忙跑去扶起小泪。

    小泪的眼角满是泪光:“看来,我真的除了闯祸,什么都不会。”

    “小泪。”

    “我真是傻得少有了。”小泪垂着头,“轩,好聪明。可是我好像白痴……

    微风吹过,吹掉她的鸭舌帽,短短的头发,苍白的面容,她的柔弱让人有一把抱紧的冲动。

    常景枫理理小泪的头发,淡淡地说:“小泪不是笨蛋。不是白痴。每个人都会有擅长和不擅长,小泪只是不擅长这个方面罢了。每个人都会有长处。”

    “那我有什么长处?”小泪很少追根问底。

    “小泪,会让每个身边的人很快乐,很轻松,很幸福。还有,小泪做的点心都很好吃呢!”常景枫努力安慰。

    小泪望他,若有所思。

    “相信我,你也是很棒的!”常景枫对小泪束起大拇指。

    于此同时,一个人站在网球场边,她默默地看着,然后转身走掉了,眼角湿润了,她凭什么难过?她根本比不上小泪人见人爱,她只是一无是处的宫寒夜。

    傍晚。

    田小勉回家,坐在沙发上的妹妹正在看法网冠军争夺,这已经很离奇,可是他看看妹妹的发型,然后揉揉眼睛,最后发出一声惊呼。

    “小泪,你干了什么?”

    电视机屏幕上,费德勒一个穿越,索德林失去一分。

    “哥哥,这样会比较凉快吧。”小泪笑笑。

    “凉快?”小勉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这样?”

    “嗯。”

    “那你的衣服?”看着小泪宽大的恤,小勉更是疑惑。

    “我要学妮妮的风格!”小泪眨眨眼。

    “知不知道这是谁?”田小勉指指屏幕,蓝色恤的外国男人优雅地一个截击。

    “费……掉了。”小泪抓抓脑袋。

    “罗杰费德勒,网球界神一样的人物,”田小勉细心地解释,“这就是罗兰加洛斯,今天费德勒就会拿到火枪手杯。”

    “为什么费掉了会拿到?”小泪不习惯外国名字。

    “除了纳达尔。没有人是费德勒的对手。”田小勉坐下,将书包丢到一边。

    “哦。”小泪抓抓乱发,“拿大耳又是谁?”

    田小勉尴尬地笑了,自己的妹妹似乎完全不懂,却认真仔细地看,这还是第一次。

    门铃骤然响起。

    田小勉打开门,是宫寒澈。

    “轩,啊呀呀!我忘记了社团活动请假,还有小泪也请假……

    小勉不好意思地搔头。

    “她怎么了?”宫寒澈问。

    “没什么……就是……

    不等田小勉说完,宫寒澈冲进了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矮矮小小,只是她不再是那副小公主的样子,黑恤,短头发。

    “轩……

    小泪唤宫寒澈,宫寒澈却愣住了,指着她:“你的头发?”

    “剪掉了。很舒服呢!”她笑得很苍白,“正好有事情对你说,上楼来可以吗?”

    天色渐黑。

    宫寒澈坐在姚小恋的椅子上,略带怒意的眼神只是看着窗外。

    小泪慢慢地将自己的做法和想法告诉宫寒澈,宫寒澈眼里的怒意变成了心疼。

    “就是为了这个?”宫寒澈这才发现书桌上躺着。

    她不在需要它,即使闪烁那么美丽的光芒。

    “轩,头发会长的,可是这不是最后一次机会吗?”小泪握住了宫寒澈的手,“姐姐说人闲长头发,心闲长指甲,我头发一定长得很快啦!”

    大手划过微微有些苍白的脸,宫寒澈说:“以后什么事都要和我商量,知道么?不要在这样,自作主张。”

    田小泪,只有软弱,只有顺从,不知哪一天,学会了倔强,学会了自作主张。

    电视屏幕上,费德勒,拥抱了阿加西,捧起火枪手杯。

    法网夺冠,他成了金满贯得主。

    六月,成了小泪和宫寒澈同出同进的日子,两个人一起吃,一起玩,宫寒澈自然不用参加恼人的高考,直接入学皇舞学院大学部,至于郁明自然沾了光。

    小泪每天细心调养,宫寒澈手臂的伤口渐渐愈合。

    每天如胶似漆的坐在沙发上看温布尔顿网球大赛,就连田小勉都吃醋了,向宫寒澈抱怨,要宝贝妹妹做饭。

    于是艾玛接替了小泪,每天准时在姚家出现,准备一日三餐。

    小泪变成了男孩子,而日子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她依然是宫寒澈最爱的宝贝。

    七月伴随着酷暑,呼呼作响的空调下,常景枫正拖着地。

    “枫哥哥”有人推开快餐店的门。

    是宫寒夜。

    她依然冒冒失失的,快餐店成了她最喜欢来的地方,宫寒澈没日没夜的和小泪在一起,家里又有早乙女奈奈的身影,她动不动就溜了出来。

    “小夜。”常景枫渐渐觉得宫寒夜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没有心机,也没有架子。

    “今天汪管家伯伯请莉亚做了泡芙呢,给你拿了点过来哦!”宫寒夜笑着,她的头发长了,柔顺乌黑,更有女人味,将手里的盒子放在桌子上,“话说,还有事情委托你呢。”

    “什么?”他坐下。

    白色的纸摊开在桌上。

    是宫寒夜的成绩单。

    数学那一栏,赫然写着一个红色的阿拉伯数字“”。

    常景枫突然觉得血气上涌。

    那个卷子只得五分的少女,迷路在那里,眼眶含泪,小脑袋缩在领子里……

    曾经他握着她的手,送她回家……

    现在,不会了吧。

    曾经以为,他和她可以在一起,而她离奇地和宫寒澈在一起了。宫寒澈,他的梦魇,他最大的对手。

    在关键的一战,是他输掉了。

    看得出,她只和他在一起,才会快乐,因为宫寒澈努力给了她最多幸福。

    “枫,明天的比赛去看吗?”宫寒夜问。

    “比赛……

    她曾经求他教她网球,那么快就要参加比赛了吗?

    “对,在网球中心。”宫寒夜露出贼贼地笑,“忍不住看哥哥输球了呢!小泪姐姐笨手笨脚的……

    笨手笨脚……确实小泪完全没有运动细胞。常景枫不由地笑了起来。

    “你很喜欢小泪姐姐对吗?”宫寒夜试探地说。

    常景枫愣住了。

    “看得出来,小泪姐姐也是,每次在我哥哥面前枫啊,枫啊地说,哥哥总是好像很生气的,却要装着没什么,青筋暴起的,小泪问怎么了,他还只有回答静脉曲张!”宫寒夜说着,笑了起来。

    这时常景枫才发现宫寒夜今天,穿着碎花的连衣裙,看上去倒是一副淑女的样子。其实她很漂亮,因为顽皮,这封美会被忽略掉,如果学学规矩,一定也可以成为豪门名媛。

    “今天请你来我们家吃饭好了,顺便给你补一下功课,你有时间吧!刚好我是早班。”

    “有啊!枫哥哥好聪明,我只是给你看看成绩单,就知道我想什么呢!”宫寒夜笑。

    傍晚。

    常家。

    桌子上放了四菜一汤。

    宫寒夜吸吸鼻子:“学长,好香哦!”

    常景枫笑着,将两碗饭放在桌上,那就多吃点好了。

    宫寒夜实际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常景枫带回家的女孩,她倒是很随便,也完全没有架子,坐在古旧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机。

    就得居民楼隔音不好,隔着墙壁,可以听见隔壁夫妻正在争吵。

    其实这里很有家的味道。

    即使老旧,可是在这里却感觉得到比纪宅多倍的温暖,仿佛是回家,丈夫疼爱地为妻子准备了饭菜……

    丈夫……

    宫寒夜的脸红了起来,望着厨房,常景枫还在里面忙碌着。

    水声停下,常景枫走出厨房,解下围裙。

    “小夜你怎么了?”他有些不解。

    宫寒夜沮丧地站起身,胡思乱想,人家心里只有小泪姐姐。

    白炽灯散发的光芒及不上家里的水晶吊灯,可是柔和的灯光不刺眼,刚刚好。

    “很简单打菜,合口味吗?”将一个鱼肚子上的肉夹进宫寒夜的碗里,常景枫微笑。

    她不像往日叽叽喳喳。

    “怎么了?”常景枫问。

    宫寒澈鼻子酸酸的,哇地哭了出来。

    “枫哥哥,从来没有人对我那么好过,在家里吃饭总是一个人,爸爸妈妈不在,哥哥也喜欢一个人在书房里吃,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呜呜地哭着。

    “这就是穷人的快乐吧。”常景枫笑笑,“像我,过去和爸爸很快乐,虽然那么简单的饭菜在你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可是我真实的快乐过。”

    慈爱地摸摸她的头,他像一个好哥哥:“小夜,如果感觉不到家的温暖,就来这里,这里是你第二个家,使我们的秘密哦!”

    “当然了。”他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像是哥哥对妹妹的祝福,“虽然我不如你哥哥,那么有本事。”

    朦胧地夜色,窗式空调呼呼作响,她好像得到世界上最大的幸福,破涕为笑。

    哪怕不是他心里最最重要的人,若是可以占一席之地,已经足够。

    同样的夜色。

    “你看,把这个才拆成+,然后就可以和前面凑成完全平方数,然后这个二次函数就变成了顶点式,可以写出定点,图是这样的……

    陶仙儿认真地教导楚义达数学,楚义达却望着他的脸发呆。

    “怎么了?”陶仙儿转过头,看见楚义达呆呆的表情。

    “仙儿好漂亮!”他回答得很干脆。

    她似乎是不高兴了,丢下笔,没有回答。

    “真的,仙儿很漂亮。”楚义达重复,“我好开心,有仙儿那么漂亮的女朋友。”

    这时楚家妈妈正呆立在房间门口,手上拿着两杯果汁。

    “妈妈……

    楚义达愣住了,惨了,刚才的话……

    “陶仙儿,你和我出来一下。”楚家妈妈的表情很平静,陶仙儿一愣,站起了身,知道她要说什么,无非自己儿子太小,不希望谈恋爱影响学业,然后就是要她和楚义达划清界限之类的话。

    客厅里。

    楚家妈妈打开抽屉,然后开腔了。

    “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这是套话,陶仙儿知道。

    楚家妈妈抓过陶仙儿的手,将一个玉镯套在她手上。然后紧紧抓住陶仙儿的手。

    陶仙儿不知所措。

    “仙儿,我们家义达很笨,你要多担待!这是我们家传媳妇的传家宝,义达就拜托你了!”

    陶仙儿哭笑不得。

    铁门被打开了,楚家爸爸站在门口,有些莫明地看着楚家妈妈和陶仙儿。

    “他爸,看看,这个儿媳妇不错吧?”楚家妈妈扑到楚家爸爸身边,楚家爸爸愣住了。

    “好啊!太好了,都没有想过仙儿那么优秀的女孩子会是我们家儿媳妇,义达有福气啊!”楚家爸爸爽朗地笑了。

    陶仙儿苦笑,这时楚义达钻出房间,拉拉仙儿的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仙儿,生日快乐哦!”楚义达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生日……

    对啊!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儿媳妇,生日快乐!”楚家父母的祝福让陶仙儿不由想起大洋彼岸的父母,他们,还好吗?

    陶仙儿的眼眶湿湿的,楚义达早已将纸巾递给她。

    他什么时候那么善解人意了?陶仙儿破涕为笑,浓浓的幸福在心头洋溢开来。

    亮丽的霓虹灯下。

    “您好,欢迎光临。いらつしゃいませ。”周尔妮的日语很标准,穿着日式的和服,很有日本味道。

    和式的木门被推开,一个男人探出头,“可以下班了!”

    周尔妮对男人微微一鞠躬,走进和屋里面换衣服。

    时钟指向十点。

    郁明已经在门外等着。

    见到妮妮,几乎是飞扑过去,搂着她,然后微微有些撒娇都说:“妮妮,人家想死你了!”

    周尔妮有点不耐烦:“滚滚滚,那么活蹦乱跳,哪儿死了!”她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妮妮很辛苦,每天那么晚。”郁明有点心疼了。

    “你怎么不去找工作?我们总不见得要人家仙儿白养我们两个吧?”周尔妮给他一拳。

    “可是没有人要么!只有那种月薪两万,身材惹火,五官端正的男女公关才要我呢!”郁明贼贼一笑,“要我去?”

    “男女公关?”周尔妮回一个微笑,“不错啊,你这样很够格!”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小区门口。

    郁明停了下来,周尔妮想往前走,被他拉住,两个人躲在树丛后面。

    “仙儿。”

    “回去吧。”陶仙儿的脸上第一次有那么羞涩的笑容,周尔妮有些楞。

    “仙儿,我喜欢你!”

    周尔妮差点晕倒,这个口气和以前那句:“妮妮,我喜欢你。”未免太像了吧?

    “好啦,我也喜欢你!”仙儿说完低下头,两颊通红。

    楚义达轻轻吻上她的脸。

    郁明在旁边险些笑抽了,他捂着肚子,努力不笑出声。陶仙儿那么严谨的女孩子,居然……

    楚义达朝陶仙儿挥挥手。

    陶仙儿走进楼道。

    全世界都恋爱了呢!!!

    第二天。

    网球中心。

    以田小勉名字报名的小泪抽到号签,郁闷了一下,宫寒澈却夸她运气好,号签,可以轮空前两轮。

    宫寒澈的手愈合的不错,三两下解决了一对菜鸟组合。

    小泪几乎除了发球就没怎么动过。

    下午的比赛是强赛。宫寒澈连连上网,又以两个—拿下,小泪开心地拥抱他,那些观赛的女生统统心碎,以为他们是……

    第二天还有比赛,宫寒澈看着签表,微微震惊了一下,小泪更是吓得叫出了声。

    (宫寒澈,田小勉)——

    |——

    (郁明,田小勉)——

    周尔妮暗暗警告郁明手下留情,弄伤了小泪,她不会放过他!而陶仙儿却只是笑笑,暗指即使周尔妮放过,某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次日早上九点半比赛正式开始。

    裁判读着名字,他操着一口地方口音,念道:“甲方经济学,要小米,乙方郁闷,要小米。”然后搔搔头,“怎么两个都叫要小米?”

    宫寒澈青筋暴起,小泪抓抓头,小勉不说话,倒是郁明开口了:“这两个堂兄弟,不小心起了重名,这个高的是要大米,那个对面是要小米。”

    看台上楚义达将奶茶喷了出来,陶仙儿赶忙笑着给他擦拭,周尔妮笑得前仰后合,暗暗向郁明竖起大拇指。

    比赛开始。

    这场比赛的实力本来就“悬殊”,郁明眼里宫寒澈是不好惹的主,周尔妮又警告过他要轻手轻脚。至于田小勉,那更是尴尬,妹妹和妹夫,都不好下手。好歹他们两个本来就只是无聊参加比赛,没有热血到要拼命。小泪发出一个球田小勉冲过去接和郁明撞到了一起,绊了个狗吃屎。

    宫寒澈有些不爽,这两个人摆明放水,可是这个放得太明显,太假了!

    才打到第三局,田小勉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摆着手对裁判说要弃权,自己中暑了。

    郁明也停下,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演戏真的不容易。

    裁判宣布宫寒澈组获胜。

    接下来就是半决赛。

    小泪有点兴奋,吃午饭的时候一连吃了两块巧克力蛋糕,对于郁明的努力,周尔妮给予了肯定,不过更让郁明迷醉的是那颗甜甜的香吻。

    田小勉吃得有些不开心,毕竟输了心里不好受,可是看着小泪洋溢的笑容,他又突然觉得输得值得。

    下午轻松扳掉对手,小泪和宫寒澈进军决赛,火枪手杯一步之遥。

    第三日的决赛可以说万众瞩目。

    宫寒澈和小泪抢先得到了发球局。

    由于是决赛,比赛并不像过去的比赛,采用三局两胜制,采用了五局三胜制。也就是说,比赛的时间更长,更折磨人。

    第一盘,宫寒澈很容易地威慑住了对手张群飞和刘跃。

    以—拿下第一盘,宫寒澈没有给对方任何机会,又以—拿下第二盘。

    小泪笑得开心。

    这是张群飞发现了问题,他对刘跃使了一个眼色。

    第三盘,宫寒澈轻松拿下前五盘局,第六局,眼看已经—张群飞发球,宫寒澈回击,刘跃看着网边的小泪,一个截击像她打去。

    小泪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挥拍,球挂网。

    —。

    张群飞发球,宫寒澈回击以后向前站了,让小泪退到底线,,可是刘跃一记穿越,球又向小泪的方向飞去。

    小泪回击,出界。

    —

    看台上,郁明摇摇头。对周尔妮说:“不妙了。”

    “怎么了?”

    “小泪和宫寒澈的组合方式被看穿了。”郁明托着下巴,“他们开始集中攻击小泪这一边了。”

    “太卑鄙了!”周尔妮气哼哼地骂。

    “妮妮,这不犯规,只是战术罢了。”郁明刚转过头想对周尔妮解释,却听见看台上一阵惊呼。

    他往场上望去。

    宫寒澈躺在地上。

    小泪也是。

    紧紧抱着她,宫寒澈感觉手臂火辣辣地痛。

    刚才那个扣杀,若不保护小泪,她一定会受伤,是自己的不好,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比赛?如果她受伤了……

    他审视着小泪,没有事,露出微笑。

    “你没问题吧?”裁判问。

    “轩,你……受伤了。”小泪差点哭了出来。

    “继续比赛吧。”宫寒澈站起来,捡起球拍。

    “唔。”小泪也赶忙站起来。

    比赛继续。

    —。

    张群飞大力的发球,宫寒澈接发,得分。

    —。

    可是宫寒澈手里的球拍落到了地上。

    手臂上的血滴滴答答,小泪吓得丢掉拍子。

    “轩……

    “没有关系,继续比赛。”他推开要扶他的小泪,他站起身,“最后一个球了。”

    小泪含着泪,赶忙站好。

    不可以让她失望,要让她的努力得到回报,在她的心里,他是无所不能的轩!不可以输!!

    这时一个球向他飞来过来,张群飞和刘跃知道他们的机会来了,只要宫寒澈不可以打,剩下那个人不必在乎。

    球飞过来……

    宫寒澈已经抬不起手,但他忍耐着用双手举起拍子……电光火石之间一个人挡在了他的前面。

    最后一个球,要赢!

    轩很想很想要火枪手杯!!!

    “小泪,拍子握紧,重心放低,手腕不要动,用腰部的力量。”常景枫微笑好像就在眼前。

    握紧,放低,手腕不要动,用腰部的力量,挥拍!

    明黄色的网球向对面飞去……触网,可是慢慢的飞来起来,落在了对面。

    小泪觉得听见了欢呼。

    是响彻天空的欢呼。

    她看见妮妮哭着抱住了郁明,看见仙儿竖起大拇指,看见楚义达和田小勉握着对方的手跳起来舞。早乙女奈奈优雅地笑了。

    看台不起眼的角落,宫寒夜站在常景枫的身边。

    “哥哥赢了!”宫寒夜很开心地说。

    常景枫望着场上的小泪。

    记得吗?我说过,你是最棒的。小泪,你的光辉,已经开始慢慢地展现出了。

    小泪转过头,是宫寒澈惊异却欢快的目光。

    她开心地冲过去,抱住宫寒澈。宫寒澈搂着她,她喊着:“我们赢了呢!”

    颁奖典礼很隆重。

    火枪手杯被举起来,小泪和宫寒澈都戴上了奖牌。

    白色的耐克运动服,蓝色的棒球帽,他们像是一对兄弟一般,相互搂着。

    所有人都在鼓掌,都在欢呼……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射进小泪的房间。

    姚小恋一大早去图书馆自习了,房间里只有小泪一个人。

    呆呆地望着镜子里,头发很短,卷着有些乱,怎么看都是一个小男生。

    小泪叹了口气。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小泪将曲奇饼放进玻璃柜子,玫瑰味的曲奇饼卖得很好,每天都可以卖掉几十公斤。

    倒是冰柜里的蛋糕双生恋,不再像过去那样风靡。

    泡上一杯玫瑰花茶,小泪坐下,呆呆地望着玻璃窗外。

    门上的风铃叮叮作响,小泪赶忙站起身,喊道:“欢迎光临。”

    是艾玛。

    “小泪小姐,少爷让我将罗莎带来了。”她微微一鞠躬。

    “唔?”小泪有些不明白。

    “罗莎是专业的发型师,她会帮助您把头发恢复原样。”

    “恢复原样?”小泪更迷糊了,“我把头发剪掉了。”

    “没有关系,小泪小姐,您坐下来,罗莎,工作了。”艾玛将门上的营业中木牌,换成了休息中。

    “今天不营业吗?”推开门的人,是双生恋的常客,纪衫源。

    “纪伯伯。”不顾脑袋上乱七八糟的发卷,小泪站起身。

    艾玛却愣在了原地,纪衫源望着艾玛,也是一愣,然后淡淡地微笑:“我等下再来吧。”

    “没关系。”小泪问,“纪伯伯,要什么呢?”

    “曲奇饼和茶吧。”纪衫源若无其事,“这个新的曲奇饼味道很香。”

    浓浓的花香,焦香的奶油味道,纪衫源望着杯子,静静出神,记忆回到多年以前。

    很久以前,他还是那么年轻。

    在庄园里,没有任何花,有的只是裸露的泥土。

    那个女孩,她喜欢碎花的连衣裙。

    他知道,那个女孩的名字是姚景美。

    她在花园里种满了美丽的玫瑰,纪家的院子才会那么有生机。

    那年,他岁。

    父母为他包办了婚姻,他知道不喜欢,却不敢反抗。隆重的婚礼,他却不快乐。

    一年后,他的孩子出生。

    他用姚景美这个名字,给自己的儿子命名,孩子的名字是:宫寒澈。

    纪衫源有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儿子,可是他快乐不起来。

    剑桥国王学院毕业的弟弟注定是继承人,而自己却注定只是拿着股票分红,浑浑噩噩过一辈子。

    他喜欢看姚景美在花园里忙碌,即使姚景美只是普通的园丁。

    那年宫寒澈三岁。

    去给儿子买生日礼物回来,在门外里

    “我不会让你和我的儿子在一起的!小庐那么优秀,不是你可以配得上的!”

    “我和美美要在一起!我们已经有了孩子!“

    这个就连纪衫源也微微怔住,自己的弟弟纪伯庐确实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可是,原来姚景美早已心有所属。

    “宁可,不再做纪家人,我要和她在一起。”

    纪衫源记得父亲最后的一句话。

    “你出了这个家门别再回来。”

    确实,弟弟没有再回来。

    一年后,弟弟在往机场的大巴上出来车祸。警察的报告说刹车被破坏。

    姚景美也一起逝世。

    父亲一病不起,纪衫源收养了他们的孩子。

    孩子很像纪家人,继承母亲的俄罗斯血统,眼睛蓝得像是波罗的海的海水,她的头发却像极了他的母亲。

    乌黑发亮,顺直服帖,像沉寂夜一般,孩子命名为:宫寒夜。

    一切在那一刻改变,父亲三月后离世,他成了唯一继承人,成了董事长,也成了最大嫌疑犯。

    那个大庄园被命名为瑰景苑,而他本身不爱董事长这个职务,悄悄离开了大庄园,宁可在一家家电市场促销电视机,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年。

    小河边可以看到美丽的金色夕阳。

    “艾玛,真是好久不见了。”纪衫源说,“当初你只有岁,没想到一下子那么多年过去了。”

    “老爷,你认识姚小姐?”艾玛恨困惑为什么纪衫源会在双生恋西饼屋出现。

    “嗯,小泪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纪衫源直言不讳,“那你呢?也认识小泪?”

    “少爷,很喜欢姚小姐。”艾玛不知这句话该不该说出口,毕竟她只是一个下人身份。

    纪衫源一脸的不可思议,随即恢复微笑:“是这样啊,很好啊!没想到世界会是那么小。”

    “夫人帮少爷定了婚约。是奈美集团的千金小姐早乙女奈奈,可是少爷好像真的喜欢姚小姐,他可能……”

    “确实啊!”纪衫源笑笑,“那种门当的婚姻不会幸福,就像……算了,艾玛,我决定了,跟你回去,有时间找妻子谈谈,也问问轩的意思。”

    瑰景苑书房。

    宫寒澈在宫寒夜的挑唆下,在书房隔壁偷听,书房里是纪衫源和妻子时安娜。时安娜做了年的董事长,刚才从韩国分公司飞回来,但是再见到纪衫源,她依然保持着出嫁时的状态,大家闺秀式的三从四德。

    “对轩的未来,你有没有考虑过?”纪衫源直截了当地问。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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