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让你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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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秀一哆嗦，刚才那点勇气顿时烟消云散。她往后缩缩，却被丈夫一把抓住头发，扭了过来。
“你听好了，你能过上现在的生活全都是你自找的！再让我听见半个对她不敬的字，我就割断你的舌头！”
充满恶意与忿恨的话语彻底击碎了金萱秀的自尊与勇气，她怯懦地点点头。
金昌盛松开手，却没立刻开车，瞟了两眼战战栗栗的妻子，语气跟神情总算缓和了些：“你做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不管怎么说，你现在都已经是我妻子，金家儿媳，也是小凯的母亲，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没有……”
“那就好，这次尚品投资非常重要，你给我机灵着点。”
“嗯……嗯。”
车子再次发动，继续前进。窗外流水般的光芒渐渐退后，而金萱秀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沉，她发誓，绝对要莫家付出代价！
这个将她一生都断送的莫家！
送走金家夫妇，莫宅里被中断的晚餐继续进行，并且在和谐又舒适的气氛中结束。
回到卧室的莫芷晴轻轻轻松了口气，她对姑妈还隐隐有点不好意思。但司徒冽说的话她明白，虽然这么多年一直是淑女教育，但她分得清是非黑白。也一直有着自己遵守的底线。
从很早以前她就有感觉，姑妈一直对她有种隐隐的恨意。那已经是非常模糊的画面，她甚至不能十分确定是真实存在的。在那幅场景里，年轻的姑妈跟尚未离世的父母爆发争吵，当时似乎有很多人在，而小小的自己就躲在桌子底下，期盼着有人能将她从这不安惶恐的环境中解救出来。
最后是谁将她带离的已经记不清，只知道最后一回头，她望见围在人群的年轻姑妈低着头，眼角垂泪，已经黯淡得像是马上要熄灭的火星。
也许是这一幕让她久久无法忘怀，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怀抱着奇怪的情绪，希望能跟金姑妈更亲近些。但一切努力都白费，她永远在姑妈眼里都是个碍眼的存在。
边想边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手臂碰到了纸袋。莫芷晴侧头一看，原来是上午买的那些服装。一想起跟司徒冽在服装店的经过，她就脸泛红，一骨碌爬起来，跪坐在床上。
说真的，她还这没在意过自己穿什么衣服。一切全都交给欧阳爷爷打理，虽然因服装尺寸不合她不好意说外，那尽忠职守的老管家也将一切都安排的极为妥当。
她还真不知道，原来服装也有这么多款式啊。
压制不住好奇心，莫芷晴将那些各色花样的服装们抖落出来。
卧室外的典雅走廊里，司徒冽揉了揉头发，望望天花板，又低头瞧了瞧手里的膏药瓶。
他绝对是脑袋被口径20mm的反器材狙击步枪给扫射了。不然怎会短路得这么严重？竟然有些担心莫芷晴肿起来的脸，他司徒冽什么时候是怜花惜玉的大善人？
滴滴，口袋里的手机传来接受短信的声音。
微微挑了下眉，他掏出来一看，是季凌霄那家伙。
to绿蝮蛇先生：
小红帽那有货，方便时候前去认领。
与你心心相惜的海兔
绿蝮蛇是司徒冽的代号，而海兔则是季凌霄。发送“了解”过后不到三秒，又一条短信传过来。
在干什么，亲爱的？
犹豫了下，司徒冽还是将“正在去大小姐房间的路上”这几个字打好发送出去，就在他按动确认键的瞬间就后悔了，果然很快一条语音传了回来。
据科学家研究统计，95%的人都有自虐倾向。
司徒冽可以想象季凌霄是张什么嘴脸，可他还是将那通语音接通了。
在长达十几秒的大笑后，季凌霄欠扁的声音响起：“你是要去说‘哦，小宝贝，哥哥来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美丽的公主……’是这样吗？是吧是吧？哈哈哈哈哈……小洌冽，别放弃治疗啊药不能停啊……哈哈哈哈哈……”
语音里还有别人的声音传来，似乎在确认什么时间。就听季凌霄笑得有点抽噎地问道：“……罗宾，我妆没花吧？哎呀，脸好痛……”
语音到此结束。
心中咒骂一句，司徒冽黑着脸收起手机。这家伙一定已经笑到下巴都歪了。真后悔认识这损友。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的身份是豪门家庭教师，他要做的就是潜伏，直到他查出真相，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之前嘛，身为老师对自己的学生表示点关心，也不算什么吧。
敲了敲房门，司徒冽突然有点担心这个钟点莫芷晴已经睡了。当门里传来好听的“进来”时，他不为察觉地舒了口气。
推门进来，司徒冽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已经在舌尖上打转，然而在视觉系统捕捉到莫大小姐身影的瞬间，他觉得自己肺部所有空气全部抽空，然后很不厚道地从嘴巴里喷射出去。
噗……
从省略号的长度就能推测出司徒冽差点把肺也喷出去的惊愕程度。
说真的，能让见多识广的前军情六处王牌特工惊讶到这份上，真的很少有。
莫芷晴已经换了她的公主裙睡衣，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头上，绑着……一件衣服。
“老师你怎么了？”对于一进门就像是被戳漏了的司徒冽，莫芷晴满脸不解与关心。
“你别靠过来！”一手捂着眼，一手向前做了禁止手势，司徒冽缓了口气才拿开手，正眼瞧着一头雾水的莫芷晴：“大小姐，你怎么想起来要把……绑头上？”
他实在没法把那两字完整地发音念出来。
“咦？这不是绑头发的吗？”莫芷晴歪着头，眨巴着眼。
司徒冽想起来了，他确实说过这是绑头发的。但他没想到大小姐会这么配合。简直感动得他只想落泪啊。
“虽然跟爷爷买回来的头花不太一样，但也蛮精致的。”
是啊，世界名牌服装的质量啊！司徒冽心里腹诽。
“我挺喜欢的，谢谢你，老师。”
别谢我，你爷爷会哭的……
司徒冽抚着额头，自从进到莫家门，这都快成了他的标志动作。忽然脸颊处有温热的触感，轻柔如一片羽毛拂过，带着淡淡的甜橙味道。
他愣了下，几秒钟后才意识到自己被人亲了。目光微微一移，望见莫芷晴笑盈盈的模样，他又好笑又有点不知所措。
“咳，还是摘下来吧……”
“为什么？？”
“咳，这不能绑头上……”司徒冽动手帮她将衣服解下来。对此莫芷晴大为不解：“可是我觉得还挺好看啊。”
“咳咳咳，这不是头花……”事到如今要他如何纠正这错误？
莫芷晴确实比表现得要聪明，她眨了眨眼，露出领悟的神情：“我知道了，老师你骗我，这到底是做什么的？”
“没什么。”
“没什么你骗我？告诉我告诉我！”莫芷晴平常乖巧惯了，很少有人知道她是个标准的好奇宝宝。
“哎呀，明天我给你书，你自己看！”就像所有被好奇宝宝纠缠的老师，司徒冽有点不耐地回答。而这不耐中还隐藏着窘迫以及开始飙升的体温。
“哦。”停止追根究底的莫芷晴停顿了下，发现了问题：“老师你脸好红啊。”说着伸手就探司徒冽的额头。后者偏了下头却还是被莫芷晴的掌心按住额头。大小姐哎呀一声：“好烫啊！”
“……没事。”司徒冽已经决定将今天从他的人生当中扯掉，这个年纪还会对着十几岁的丫头脸红，他是有多花痴多饥渴啊喂！
然而莫芷晴并不知道司徒冽已经将自己钉死在耻辱柱上，对于她那颗玲珑透彻的少女心来讲，老师体温很烫，老师生病了。
“老师你先等等，我叫爷爷找医生来。”
“别……”
“爷爷……”
……除了身娇腰软易推倒，司徒冽又发现莫芷晴一优点：嗓门大，元气足。
欧阳管家就像召唤兽一样迅速赶到，他急匆匆地扭开门进来：“怎么了大小姐？”一进门看见司徒冽先是一愣，然后两眼迅速飞刀子，要是莫芷晴稍稍有那么一丝丝表示刚才的喊叫跟司徒冽有关……欧阳管家已经开始暗扎马步。
“爷爷，老师病了！快请医生！”
然而从满脸焦急的大小姐嘴里说出的却是另外一番话。欧阳管家反应了下才确认道：“大小姐是说司徒先生病了？”
“没错，老师脸好红好烫，肯定是发烧了！”
顺着莫芷晴的目光望去，欧阳管家并非不相信大小姐的话，而是以他身为男性的直觉和管家的敏感，在看见司徒冽之前先瞟到床上被天鹅绒褥单盖住的一团鼓囊囊的东西，很不巧服装带子还露了出来。
司徒冽观察敏锐，一见欧阳管家眼神一移，神情有异，便立刻跟踪。自然也立刻发觉那一团都不好意思说是可疑物品的可疑物。
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画面真是让人有种“龌龊青年诱拐纯情少女一同观赏情趣服装”的赶脚。
接收到欧阳管家意味深长的目光审视，虽然只有一瞬，司徒冽还是有强烈地想扶额轻叹的冲动。
话说原来沉思者都是被冤枉的窦娥，他开始有点想念第五监狱了。
“好的，大小姐，我这就请林医生过来。”欧阳管家微微鞠躬后，再次转向司徒冽：“那就请司徒先生跟我一起到楼下吧，这个时间大小姐该就寝了。”
“老师，晚安啊。”笑盈盈的莫芷晴凑近几步，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林医生虽然有点怪，但他医术很不错的，老师你可不能耍赖不吃药哦……”
金萱秀一哆嗦，刚才那点勇气顿时烟消云散。她往后缩缩，却被丈夫一把抓住头发，扭了过来。
“你听好了，你能过上现在的生活全都是你自找的！再让我听见半个对她不敬的字，我就割断你的舌头！”
充满恶意与忿恨的话语彻底击碎了金萱秀的自尊与勇气，她怯懦地点点头。
金昌盛松开手，却没立刻开车，瞟了两眼战战栗栗的妻子，语气跟神情总算缓和了些：“你做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不管怎么说，你现在都已经是我妻子，金家儿媳，也是小凯的母亲，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没有……”
“那就好，这次尚品投资非常重要，你给我机灵着点。”
“嗯……嗯。”
车子再次发动，继续前进。窗外流水般的光芒渐渐退后，而金萱秀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沉，她发誓，绝对要莫家付出代价！
这个将她一生都断送的莫家！
送走金家夫妇，莫宅里被中断的晚餐继续进行，并且在和谐又舒适的气氛中结束。
回到卧室的莫芷晴轻轻轻松了口气，她对姑妈还隐隐有点不好意思。但司徒冽说的话她明白，虽然这么多年一直是淑女教育，但她分得清是非黑白。也一直有着自己遵守的底线。
从很早以前她就有感觉，姑妈一直对她有种隐隐的恨意。那已经是非常模糊的画面，她甚至不能十分确定是真实存在的。在那幅场景里，年轻的姑妈跟尚未离世的父母爆发争吵，当时似乎有很多人在，而小小的自己就躲在桌子底下，期盼着有人能将她从这不安惶恐的环境中解救出来。
最后是谁将她带离的已经记不清，只知道最后一回头，她望见围在人群的年轻姑妈低着头，眼角垂泪，已经黯淡得像是马上要熄灭的火星。
也许是这一幕让她久久无法忘怀，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怀抱着奇怪的情绪，希望能跟金姑妈更亲近些。但一切努力都白费，她永远在姑妈眼里都是个碍眼的存在。
边想边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手臂碰到了纸袋。莫芷晴侧头一看，原来是上午买的那些服装。一想起跟司徒冽在服装店的经过，她就脸泛红，一骨碌爬起来，跪坐在床上。
说真的，她还这没在意过自己穿什么衣服。一切全都交给欧阳爷爷打理，虽然因服装尺寸不合她不好意说外，那尽忠职守的老管家也将一切都安排的极为妥当。
她还真不知道，原来服装也有这么多款式啊。
压制不住好奇心，莫芷晴将那些各色花样的服装们抖落出来。
卧室外的典雅走廊里，司徒冽揉了揉头发，望望天花板，又低头瞧了瞧手里的膏药瓶。
他绝对是脑袋被口径20mm的反器材狙击步枪给扫射了。不然怎会短路得这么严重？竟然有些担心莫芷晴肿起来的脸，他司徒冽什么时候是怜花惜玉的大善人？
滴滴，口袋里的手机传来接受短信的声音。
微微挑了下眉，他掏出来一看，是季凌霄那家伙。
to绿蝮蛇先生：
小红帽那有货，方便时候前去认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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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蝮蛇是司徒冽的代号，而海兔则是季凌霄。发送“了解”过后不到三秒，又一条短信传过来。
在干什么，亲爱的？
犹豫了下，司徒冽还是将“正在去大小姐房间的路上”这几个字打好发送出去，就在他按动确认键的瞬间就后悔了，果然很快一条语音传了回来。
据科学家研究统计，95%的人都有自虐倾向。
司徒冽可以想象季凌霄是张什么嘴脸，可他还是将那通语音接通了。
在长达十几秒的大笑后，季凌霄欠扁的声音响起：“你是要去说‘哦，小宝贝，哥哥来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美丽的公主……’是这样吗？是吧是吧？哈哈哈哈哈……小洌冽，别放弃治疗啊药不能停啊……哈哈哈哈哈……”
语音里还有别人的声音传来，似乎在确认什么时间。就听季凌霄笑得有点抽噎地问道：“……罗宾，我妆没花吧？哎呀，脸好痛……”
语音到此结束。
心中咒骂一句，司徒冽黑着脸收起手机。这家伙一定已经笑到下巴都歪了。真后悔认识这损友。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的身份是豪门家庭教师，他要做的就是潜伏，直到他查出真相，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之前嘛，身为老师对自己的学生表示点关心，也不算什么吧。
敲了敲房门，司徒冽突然有点担心这个钟点莫芷晴已经睡了。当门里传来好听的“进来”时，他不为察觉地舒了口气。
推门进来，司徒冽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已经在舌尖上打转，然而在视觉系统捕捉到莫大小姐身影的瞬间，他觉得自己肺部所有空气全部抽空，然后很不厚道地从嘴巴里喷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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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芷晴已经换了她的公主裙睡衣，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头上，绑着……一件衣服。
“老师你怎么了？”对于一进门就像是被戳漏了的司徒冽，莫芷晴满脸不解与关心。
“你别靠过来！”一手捂着眼，一手向前做了禁止手势，司徒冽缓了口气才拿开手，正眼瞧着一头雾水的莫芷晴：“大小姐，你怎么想起来要把……绑头上？”
他实在没法把那两字完整地发音念出来。
“咦？这不是绑头发的吗？”莫芷晴歪着头，眨巴着眼。
司徒冽想起来了，他确实说过这是绑头发的。但他没想到大小姐会这么配合。简直感动得他只想落泪啊。
“虽然跟爷爷买回来的头花不太一样，但也蛮精致的。”
是啊，世界名牌服装的质量啊！司徒冽心里腹诽。
“我挺喜欢的，谢谢你，老师。”
别谢我，你爷爷会哭的……
司徒冽抚着额头，自从进到莫家门，这都快成了他的标志动作。忽然脸颊处有温热的触感，轻柔如一片羽毛拂过，带着淡淡的甜橙味道。
他愣了下，几秒钟后才意识到自己被人亲了。目光微微一移，望见莫芷晴笑盈盈的模样，他又好笑又有点不知所措。
“咳，还是摘下来吧……”
“为什么？？”
“咳，这不能绑头上……”司徒冽动手帮她将衣服解下来。对此莫芷晴大为不解：“可是我觉得还挺好看啊。”
“咳咳咳，这不是头花……”事到如今要他如何纠正这错误？
莫芷晴确实比表现得要聪明，她眨了眨眼，露出领悟的神情：“我知道了，老师你骗我，这到底是做什么的？”
“没什么。”
“没什么你骗我？告诉我告诉我！”莫芷晴平常乖巧惯了，很少有人知道她是个标准的好奇宝宝。
“哎呀，明天我给你书，你自己看！”就像所有被好奇宝宝纠缠的老师，司徒冽有点不耐地回答。而这不耐中还隐藏着窘迫以及开始飙升的体温。
“哦。”停止追根究底的莫芷晴停顿了下，发现了问题：“老师你脸好红啊。”说着伸手就探司徒冽的额头。后者偏了下头却还是被莫芷晴的掌心按住额头。大小姐哎呀一声：“好烫啊！”
“……没事。”司徒冽已经决定将今天从他的人生当中扯掉，这个年纪还会对着十几岁的丫头脸红，他是有多花痴多饥渴啊喂！
然而莫芷晴并不知道司徒冽已经将自己钉死在耻辱柱上，对于她那颗玲珑透彻的少女心来讲，老师体温很烫，老师生病了。
“老师你先等等，我叫爷爷找医生来。”
“别……”
“爷爷……”
……除了身娇腰软易推倒，司徒冽又发现莫芷晴一优点：嗓门大，元气足。
欧阳管家就像召唤兽一样迅速赶到，他急匆匆地扭开门进来：“怎么了大小姐？”一进门看见司徒冽先是一愣，然后两眼迅速飞刀子，要是莫芷晴稍稍有那么一丝丝表示刚才的喊叫跟司徒冽有关……欧阳管家已经开始暗扎马步。
“爷爷，老师病了！快请医生！”
然而从满脸焦急的大小姐嘴里说出的却是另外一番话。欧阳管家反应了下才确认道：“大小姐是说司徒先生病了？”
“没错，老师脸好红好烫，肯定是发烧了！”
顺着莫芷晴的目光望去，欧阳管家并非不相信大小姐的话，而是以他身为男性的直觉和管家的敏感，在看见司徒冽之前先瞟到床上被天鹅绒褥单盖住的一团鼓囊囊的东西，很不巧服装带子还露了出来。
司徒冽观察敏锐，一见欧阳管家眼神一移，神情有异，便立刻跟踪。自然也立刻发觉那一团都不好意思说是可疑物品的可疑物。
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画面真是让人有种“龌龊青年诱拐纯情少女一同观赏情趣服装”的赶脚。
接收到欧阳管家意味深长的目光审视，虽然只有一瞬，司徒冽还是有强烈地想扶额轻叹的冲动。
话说原来沉思者都是被冤枉的窦娥，他开始有点想念第五监狱了。
“好的，大小姐，我这就请林医生过来。”欧阳管家微微鞠躬后，再次转向司徒冽：“那就请司徒先生跟我一起到楼下吧，这个时间大小姐该就寝了。”
“老师，晚安啊。”笑盈盈的莫芷晴凑近几步，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林医生虽然有点怪，但他医术很不错的，老师你可不能耍赖不吃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