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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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懂这个人?我猜不透他的心。竟再不敢去碰他。

    电梯升至二楼,他出去,我忍不住喊了他一句,“流忆。”

    一,二…三,他还是不回头。我的眼泪马上滴下来。

    这回,他回头了。

    立即冲过来,将我搂住,亲我,很粗暴的吻。我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

    流忆的眼泪流出来,他呜咽着说,“我真的是一个混蛋。”

    这样的话,他说过多少遍了?为什么还说。我真的不懂这个人。

    “你到底怎么了?”

    他不说话,将脸蹭在我脖子里。

    有住户从电梯里出来,都用有色的眼扫视我们。我只好推他,“先回家好不好?”

    他放开手,过去开门。我跟了进去。

    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地上尽是被摔碎了的玻璃片,再看画室,那些画好并装好画框的画倒在地上,画框上的玻璃一样是,被摔得粉碎。

    “为什么会这样?”我问他。

    他却倒进沙发里闭上了眼睛。

    “你把画弄成这样,还卖得出去吗?”

    他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我很冷静,轻轻地说,“画应该像是画家的孩子,你该保护好并爱惜它,若毁坏这些画,你该拿什么去维持你的生活。”

    他跳起来,像一头发了疯的动物,大声地吼,“生活生活,为了生活,我已经将自己的水准降低至极限了,你还想我怎样?”

    我往后退了一步,他的样子有些可怕。我发现,自始至终,我没有了解过这个人。

    “你怕了?”他问,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我很难受,低声说,“如果你烦我,那么我走。”下意识地后退,退至大门前。他却拦在了前面,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他的身体在颤抖,牙齿在打结。

    心里很怕。究竟在怕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木木,你会不会离开我?”

    我迟疑了,没有立即给出答应。因为他没有让我觉得安全过。

    他的身体离开了我的,双手按在我肩上,注视着我,“你会,是不是?”

    我不说话,只是想哭。他从来没有让我去了解过他,却bi我,一次次地bi我。

    他低吼一声,颓丧地放开手。吸烟,狠狠地吸。

    “你到底怎么了?就不能告诉我?”

    好久,他才说话,声音很轻,似在自语,“在孤儿院时,画画功夫就很好,院长才愿培养我,让我上学,学专业的美术技巧。那时,心高气傲,以为自己以后就一定会是画家,每个人都会高价向我求画”说到这里时,他笑了,很冷的自我讽笑。突然望向我,接着说,“我画的画,每个画廊的老板都说,一文不值。”

    我过去,从背后搂住他。

    “找不到工作,没有收入,差点饿死,经常在天桥底下睡,后来,在路边给人家画素描头像,便遇到现在主办我画展代销我全部作品的老板,细谈后才知她原对画的经销有一定的见解。也许是穷极,也许又是整个人都丧失掉信心了,我鬼使神差地接受了她的建议,将拿手的国画技巧用于人体艺术上。为了生活,我将绘画的水准降低成这样,你不知道,我他妈的有多讨厌自己。”

    “这不是你的错。”我说。

    “你不懂。”他吼。掰开我的手,又是吸烟。令我猜得头痛的谜只说了一半,另一半,他缄口不提。

    窗外慢慢变黑起来。妈妈打电话来催我回家。他说,你回吧。

    不过就是两门之隔,却感觉不安心,回去吃过饭冲完凉,又想返回找他。

    开门,愕然映入眼帘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紧身吊带裙子,性感地站在流忆的家门前。我马上将门又关上,从猫眼里望出,女人在敲门,流忆开了,女人进去,门被拉上。

    她是模特?可是以流忆现在的心情,他怎么可能会有心情作画?那她是谁?我想起了他和一女的在电梯外接吻的情景。依稀地记得,那女的也是这样的高桃身材,乌黑发亮的发丝

    很难受,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妈妈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向卧室里走。躺至床上,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好久,才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不甘心。如果承诺不算数,那我算什么?傻瓜?还是笨蛋?

    我连鞋也不穿,光着脚跑出去,极力敲他的门。

    反正我不当傻瓜,要么说清楚,要么一刀两断。

    开门的是女人,完全像是我在电视上所见到的那种矜贵的女人,生得漂亮,化着淡妆,眉眼精致。

    “找谁?”她问。

    “流忆,我找流忆,他是个画家,我托他帮我画了一本画册,现在过来领。”我下意识地撒谎,心里却很疼,应该看清楚了,她才是女主,我什么都不是。

    “哦。”她打开门,一边喊,“阿忆。”

    这么亲妮的称呼。

    我进去,流忆从浴室里走出来,光着膀子,下身也只是穿着夏装短裤。见到我,表情完全僵住。

    “阿忆,人家过来拿你画好的画册,你放在哪里了?”女人问他。

    他不答,只是望住我,眼眸深邃,我猜都猜不透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慌乱了,完全失措,希望赶紧逃,“对不起,也许我来得不是时候。”

    女人笑,“没关系,我们家阿忆习惯晚睡。”

    我们家阿忆…

    我崩溃地后退。这个骗子,骗子。

    “是不是这本?”女人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画册问我。

    我说是,这个字带了哭腔。

    我用指甲使劲地掐自己的手指,我怕我会哭出来。

    流忆像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

    我不住地后退,撞到了鞋架上那个鞋架,摆着女人的高跟鞋。

    “对不起。”我微弱地挤出笑容。

    女人瞄了一眼我光着的脚,她一定发觉到我的异样,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画册递给了我。

    “对不起。”我接过画册,立即打开门跑出去。

    我发觉脚竟在发抖。

    妈妈问我怎么了?我搂住妈妈,呜哽起来,“妈,以后我谁都不爱了,就守着你好不好?”

    “木木究竟怎么了?”妈妈还是这一句话。

    我嚎啕大哭。

    那晚,是被妈妈搂着睡的。我好像一直在做梦,梦里有一道玻璃墙,透明的,爸爸,娟姐,雪枫,流忆都站在外面,向我挥手。我撕心裂肺地叫着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们听不见,没有人听得见我的声音。

    “妈,我难受。”我叫出声来。

    妈妈摸摸我的头,我的额头上都是汗,她赶紧下床给我倒水。

    水是从矿泉水瓶里倒出来的,我只喝到一半,胃就开始难受,痉挛,疼得要命。

    “丫头,你在冒汗。”妈妈说。

    第一次没有硬撑,我说,“妈,我难受。”

    妈妈立即给男人打电话,让他赶紧来。

    这次的疼,彻心彻骨,我以为我要死了。

    是男人将我背下楼的,那时天微亮,也许是五点。

    又一次住进医院,检查,做胃镜,医生说我的胃比正常人的小了四分之一那么多,而且饮食不规律,经常恼怒抑郁,对胃已造成严重的伤害。如果不调理好,情况会恶化。

    妈妈捂着嘴哭。男人安慰她三两句便去取钱。

    “丫头,妈对不住你…一直都忽视你。”

    我微弱地笑,“没有关系的妈,我撑得住。”

    妈妈死命地握紧我的手。

    “妈,以后我一定不再为难你,我希望妈能有一个好归宿。”

    一向举止得体的妈妈哭得泪涕相加。

    我想,如果我能撑过来,那么我只守着妈妈,谁都不爱了,谁都不爱。

    迷迷糊糊地睡着,感觉有人一直地在抚摸我的头我以为是妈妈,可是睡醒张开眼时,妈妈却提着热腾腾的早餐自门外进来。

    “叔叔呢?”我想,也许是他。

    “你睡着后他就走了,公司里有事。”妈妈一边解袋子,一边说。

    不是他。

    有别人来过。

    我疲惫地闭上眼,不想猜测了,反正谁对我再好,我也不爱。

    吃着早餐时,妈妈突然问我,“要不要通知你爸爸?”

    我动作呆滞。爸爸这一个词,突觉好陌生。无论他多爱我,但是当我病时,痛时,他在别人身边。我的爸爸,也是别人的爸爸,怎么还敢妄想,我是他的唯一的公主?

    下意识地摇头。

    妈妈不说话。

    不断地有电话打过来找她。好像是妈妈的公司在深圳举办的时装展临时出了状况。

    “对不起,木木,妈可能要赶回公司一趟。”妈妈说。

    “嗯。”

    “对不起。”她重复这三个字。

    “没有关系的妈,只是打打吊滴而己。”我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妈妈眼睛很红,走时,我听到她在手机上跟下属吩咐事情时的腔调,并不正常。

    好了,空荡荡的病房。唯一的动静是吊滴瓶上的药液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护士进来过,换完药液又出去。

    11点35分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起来。这个时段,刚好是学校第三节课结束的时间。

    可可问我在哪里?

    我说,人民医院。

    妮子就不出声了,停顿了好一会才说,“我们一会过去。”

    半个小时后,他们赶来。可可,辉子,刘彬,和张寒。

    “这丫头身子未免太弱了,三天两头的就往医院里跑。”辉子开始念叨,手里还提着精美的水果礼篮。

    可可在我床上坐上,摸摸我的额头,说,“是不是高烧?”

    “是胃的问题。”我呵呵地笑着。瞥了一眼站在辉子旁边的张寒,那人表情复杂,眼睛却是对着窗外的方向。

    “明天高考了。”可可说。

    “我知。”

    “你的选择是什么?”

    “修舞蹈,将来去当幼师,教孩子们跳舞。”

    “胸无大志。”辉子没好气插进这样的话来。

    可可横他一眼。

    刘彬走近,也不说话,只是浅笑。

    张寒呢,被辉子推了过来。

    “你还在生我的气?”我首先开的口。

    他眼睛朝地面,淡淡地回了一句,“以后饮食正常点,别再喝凉的东西。”

    我说好。

    张寒总算肯瞄我一眼。

    “疼不疼?”

    “不疼。”

    “逞强。”

    我咯咯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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