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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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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今天是年前最后一天实习的日子，姚小艺端着盘子里的蛋糕，傻傻的看着周围的人欢天喜地，而她的身边，王小明始终没有离开过，就像是赎罪一般的跟着，抱着牛肉干和薯片，像个小秘书。
姚小艺也不好使唤王小明做什么，就这样和他站在窗台边上，谁也不说话，默默的看着屋子里欢闹的人们。
而大家也好像给两人留下足够的空间，没人上来打扰，将他们两个周围方圆两米的范围内列为禁区。只是大家不时投来的目光，将姚小艺和王小明之间的氛围，弄得太过暧昧了。
姚小艺抿了下嘴唇，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看她的样子，好像很是有点翘尾巴的意味。尤其是姚小艺不时看向王小明的眼神当中，带着躲闪和探究，就好像是初恋女生一般，勾着人往邪恶的方向联想。
没有大餐，仅是零食、蛋糕和香槟，迟来的庆功宴却让姚小艺开心的不得了。
一上午很快过去，因为姚小艺经常打扫杂物处，所以根本不需要年前的大扫除，胡里便很痛快的给姚小艺和温婉放了假。
塞了一肚子蛋糕和牛肉干，姚小艺走出东华共进会的分部，回首去看那褐色的五层小楼，她微笑了一下，掏出手机。
“喂，南洁，我们放假啦！”姚小艺对着手机开心的说道。
“嗯……你什么时候过来？就在高新街……这里的东西多贵啊……哦、哦……”
挂掉电话，姚小艺急匆匆的穿过东华共进会前面的大卖场，来到马路边上，手搭凉棚，远远的看了过去……
果然，不远处的转角开出了一辆白色的奇瑞QQ，姚小艺立刻点着脚摇着手臂，一口小贝齿都露了出来。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月城有很多外来打工的人，在学生放假回家之后，便是过年返乡的春运时候。今年过年比较早，2月9号，周六。
高新街这边很是繁华，虽然还不如市中心那边热闹，但是也有了明显的过年气氛，商场的工人搭着舞台架子，歌手们吼着嗓子卖力的大声唱着，招引顾客。当然，也有大冬天走T台的，年终几天挣得钱，相当于平日里一个月的收入。
最显眼的，还要数那些穿着朴素的外来务工者，高新街这边的服装比较时尚，虽然价格偏贵，但是买回家，带给家人，绝对是很有面子的礼物。
作为一名学生，姚小艺是不需要为生活奔波的，坐在南洁的车里，朝着市中心赶去，那边的超市大促销，商品不仅打折，还能拿着购物小票抽奖。
日子一下子恢复了正常，就像是顺理成章一样，姚小艺和南洁嘻嘻哈哈的到处去买东西，原本都不怎么逛街的两个人，一下子扎身人潮拥堵的商场、步行街、还有地摊。忙碌了一整天，没少花钱，可车子的后备箱里却依旧填不满。
站在一个三轮车前，南洁挑选着魔术弹和鞭炮，拿着两个二踢脚很是兴奋。
说起二踢脚，这种炮仗绝对是女孩子的禁区，记得小时候，姚小艺和爸爸回到农村的奶奶家，看着二叔家的哥哥用手掐着那红彤彤，像粗竹节的二踢脚，姚小艺都吓哭了，以为她二哥会炸坏了手。
尤其是这东西两声震天的炮鸣声，更是吓得姚小艺坐在门槛上哇哇大哭。
“南洁，这、这个就不要买了吧，很不安全的，而且……”姚小艺凑上前去，小声的对着南洁说道：“这里卖的鞭炮好像不是正规厂家的吧？会很不安全的……”
南洁皱了下眉，弹了一下姚小艺的额头，“你不是怕花钱么……嘿嘿，再说了，正规点哪里有二踢脚，这玩意可带劲儿！老板，再给我装五个轰天雷！”
姚小艺一脸黑线，无奈耸拉下肩膀，拎着两兜子鞭炮，夹着两卷魔术弹，“南洁，南姐，那你能不能把烟先掐了……”
老板看着两个女孩子这样的举动，在一旁呵呵笑着，还真是一对活宝。
“小姑娘，打扰你们一下，我想问下路。”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
姚小艺和南洁同时回头，在她们身后，站着一老一少，老人身上穿着绿色的军大衣，扛着一个大大的绿色编织袋子，双眼有些污浊了，脸上的褶皱几乎都要堆积在一起，人显得十分瘦弱。
旁边的小孩子穿着一套黑色的羽绒服，带着山寨版的耐克鸭舌帽，鼻涕都要流到了嘴边了，一只小手脏兮兮的，拉着老人的苍老的大手，望着姚小艺和南洁直出神。
“大爷，您要去哪，我对这里熟。”南洁说着，将那截烟头狠狠的吸了一口，才丢在脚下踩灭。
“我要去天府小区，可是问了几个人，人家说的我都没记住，姑娘，你再告诉我一遍。”老人笑着，露出一口发黑的牙齿，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一起。
“天府小区，离这里近，您沿着这条街一直往那边走，”南洁抬手指了下方向，“第二个路口右转，过了一个红绿灯，道左边就是。”
“谢谢，谢谢！谢谢你啊，姑娘。”老人说着，将身上那大大的编织袋子放下，抓了一大把平菇，“这是自家弄得，别客气。”
“别，大爷，您太客气了。”南洁笑着，连忙摆摆手。
可是老人还是强行将那把平菇塞进姚小艺手里的袋子中，“都是自己种的东西，干净，没几个钱，我儿子老惦记吃家里的东西，我就多带了不少，土豆地瓜啥的就不给你俩了，呵呵，不好看。”
姚小艺好一阵感动，在老人的身上好像看到了爷爷的影子，朴实的农村老人，要是杀了家里的牲畜，都要拖她二叔给她爸和她送来。
看着祖孙二人渐渐远去，在路口的尽头，又问了路人，姚小艺的心突然一动，拉住南洁，“南洁……”
“想给人家带路？”南洁挑了下眉，“瞧你那眼神，就跟喜欢上那老大爷呢，小牛吃老草，哈哈，走着！”
南洁付了钱，带着姚小艺风风火火的追上那位老人，看来老人家真是有点迷糊，倒不是记不住南洁口中简单的路线，而是一看周围的高楼大厦，就觉得有些发蒙。
四个人一起并排走，老人很是高兴，说着他的儿子儿媳妇多么辛苦，在月城努力挣钱，给他如何长脸。说完了，又夸南洁漂亮，夸姚小艺乖巧。
一旁四五岁大的小孙子，则茫然的望着周围的一切，拿着姚小艺给他擦鼻子的纸巾，不舍得扔。
看来，祖孙俩是第一次来到这所城市，有些惊讶于这城市的奇特。
走了6、7分钟才到了天府小区，姚小艺有些恍然，这段路其实并不近，对于年轻人来说，这点路途不算什么，但是对身边的这对老少，可能真有点麻烦，先不说路途稍远了些，就说路上没有红绿灯的地方，那些车辆还真是一点都不让着行人呢。
打了个电话，对方还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根本不相信老人和孩子来到了月城，直到姚小艺他们来到了一栋高层之下，上面的人隔着窗子看到楼下的人，才慌慌张张的跑了下来。
而且一来便是一大帮，都是在一个房间合租的年轻人，来接老人的，来看看朋友孩子的，一大帮人高高兴兴的，将老人迎了进去。
那位老人的儿子和儿媳妇长得都很普通，脸上有着明显的岁月痕迹，对着南洁和姚小艺连连道谢，想要请两人上去坐坐，可姚小艺和南洁不好意思上去，而且大家不熟，不太方便
那位老人去而复返，抓着一大把蘑菇送了过来，笑的合不拢嘴。
终于告别了他们，南洁伸开手臂，“做好事就是这么开心，哈哈！”
姚小艺在一旁点点头，转过脸，望着那家人朝着楼梯口走去，还在向这边招手，姚小艺也伸出手臂用力的挥了挥。
突然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爸爸，姚小艺抿了下嘴唇，低着头跟上南洁。
“来，我拎会而，累了吧……”南洁轻声说着，将姚小艺手里的袋子提在手上。
“哪有……”姚小艺脸红了下，又转过头，去看身后的那栋住宅楼。老人不远万里来看儿子一眼，他应该就是新闻上提到过的留守老人吧，还有那个小朋友，他们都好可怜啊，和家人一年都见不上几次面。
也不知道爸爸在家做什么，这个时候是不是去了农村，去看爷爷了呢？姚小艺收回目光，一不小心撞在南洁怀里。
“想家了？”南洁问道。
“嗯、嗯！”姚小艺点点头。
“那就给你爸打个电话呗，愣着干什么啊？”南洁笑了笑，“我今天还给我老爹他们打电话了呢，我说，你不会这么迟钝吧？”
“哦、哦！”姚小艺连忙掏出手机，给远方的爸爸打电话……
和爸爸最近的通话少了许多，所以姚小艺这一通电话过去，竟然聊了半个小时，内容依旧没有变化，可心里却暖暖的。爸爸果然在农村那头，二叔二婶、爷爷奶奶、大哥、二哥、三姐、小妹，好多好多的人都聚在一起，爸爸还说，过完年回去她姥爷和姥姥那里，顺便给妈妈上坟……
姚小艺听着爸爸浑厚的声音，连连点头。
“你先挂吧，照顾好自己啊！”爸爸的声音很愉悦，想必那边的家庭聚会很热闹。
姚小艺挂掉电话，长长的出了口气，抬起头对上南洁明亮的眼睛。
“暑假就回去呗，反正你不就是在东华共进会混日子么？”南洁耸耸肩，“安啦，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次的实习阶段，表现好的话，你就是分部的终身会员了。”
“我没想离开东华共进会……”姚小艺小声说着，“我想好好表现，以后挣大钱……”
“什么？”南洁吓了一跳，“姚小艺，你怎么改变想法了？”
原来今天是年前最后一天实习的日子，姚小艺端着盘子里的蛋糕，傻傻的看着周围的人欢天喜地，而她的身边，王小明始终没有离开过，就像是赎罪一般的跟着，抱着牛肉干和薯片，像个小秘书。
姚小艺也不好使唤王小明做什么，就这样和他站在窗台边上，谁也不说话，默默的看着屋子里欢闹的人们。
而大家也好像给两人留下足够的空间，没人上来打扰，将他们两个周围方圆两米的范围内列为禁区。只是大家不时投来的目光，将姚小艺和王小明之间的氛围，弄得太过暧昧了。
姚小艺抿了下嘴唇，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看她的样子，好像很是有点翘尾巴的意味。尤其是姚小艺不时看向王小明的眼神当中，带着躲闪和探究，就好像是初恋女生一般，勾着人往邪恶的方向联想。
没有大餐，仅是零食、蛋糕和香槟，迟来的庆功宴却让姚小艺开心的不得了。
一上午很快过去，因为姚小艺经常打扫杂物处，所以根本不需要年前的大扫除，胡里便很痛快的给姚小艺和温婉放了假。
塞了一肚子蛋糕和牛肉干，姚小艺走出东华共进会的分部，回首去看那褐色的五层小楼，她微笑了一下，掏出手机。
“喂，南洁，我们放假啦！”姚小艺对着手机开心的说道。
“嗯……你什么时候过来？就在高新街……这里的东西多贵啊……哦、哦……”
挂掉电话，姚小艺急匆匆的穿过东华共进会前面的大卖场，来到马路边上，手搭凉棚，远远的看了过去……
果然，不远处的转角开出了一辆白色的奇瑞QQ，姚小艺立刻点着脚摇着手臂，一口小贝齿都露了出来。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月城有很多外来打工的人，在学生放假回家之后，便是过年返乡的春运时候。今年过年比较早，2月9号，周六。
高新街这边很是繁华，虽然还不如市中心那边热闹，但是也有了明显的过年气氛，商场的工人搭着舞台架子，歌手们吼着嗓子卖力的大声唱着，招引顾客。当然，也有大冬天走T台的，年终几天挣得钱，相当于平日里一个月的收入。
最显眼的，还要数那些穿着朴素的外来务工者，高新街这边的服装比较时尚，虽然价格偏贵，但是买回家，带给家人，绝对是很有面子的礼物。
作为一名学生，姚小艺是不需要为生活奔波的，坐在南洁的车里，朝着市中心赶去，那边的超市大促销，商品不仅打折，还能拿着购物小票抽奖。
日子一下子恢复了正常，就像是顺理成章一样，姚小艺和南洁嘻嘻哈哈的到处去买东西，原本都不怎么逛街的两个人，一下子扎身人潮拥堵的商场、步行街、还有地摊。忙碌了一整天，没少花钱，可车子的后备箱里却依旧填不满。
站在一个三轮车前，南洁挑选着魔术弹和鞭炮，拿着两个二踢脚很是兴奋。
说起二踢脚，这种炮仗绝对是女孩子的禁区，记得小时候，姚小艺和爸爸回到农村的奶奶家，看着二叔家的哥哥用手掐着那红彤彤，像粗竹节的二踢脚，姚小艺都吓哭了，以为她二哥会炸坏了手。
尤其是这东西两声震天的炮鸣声，更是吓得姚小艺坐在门槛上哇哇大哭。
“南洁，这、这个就不要买了吧，很不安全的，而且……”姚小艺凑上前去，小声的对着南洁说道：“这里卖的鞭炮好像不是正规厂家的吧？会很不安全的……”
南洁皱了下眉，弹了一下姚小艺的额头，“你不是怕花钱么……嘿嘿，再说了，正规点哪里有二踢脚，这玩意可带劲儿！老板，再给我装五个轰天雷！”
姚小艺一脸黑线，无奈耸拉下肩膀，拎着两兜子鞭炮，夹着两卷魔术弹，“南洁，南姐，那你能不能把烟先掐了……”
老板看着两个女孩子这样的举动，在一旁呵呵笑着，还真是一对活宝。
“小姑娘，打扰你们一下，我想问下路。”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
姚小艺和南洁同时回头，在她们身后，站着一老一少，老人身上穿着绿色的军大衣，扛着一个大大的绿色编织袋子，双眼有些污浊了，脸上的褶皱几乎都要堆积在一起，人显得十分瘦弱。
旁边的小孩子穿着一套黑色的羽绒服，带着山寨版的耐克鸭舌帽，鼻涕都要流到了嘴边了，一只小手脏兮兮的，拉着老人的苍老的大手，望着姚小艺和南洁直出神。
“大爷，您要去哪，我对这里熟。”南洁说着，将那截烟头狠狠的吸了一口，才丢在脚下踩灭。
“我要去天府小区，可是问了几个人，人家说的我都没记住，姑娘，你再告诉我一遍。”老人笑着，露出一口发黑的牙齿，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一起。
“天府小区，离这里近，您沿着这条街一直往那边走，”南洁抬手指了下方向，“第二个路口右转，过了一个红绿灯，道左边就是。”
“谢谢，谢谢！谢谢你啊，姑娘。”老人说着，将身上那大大的编织袋子放下，抓了一大把平菇，“这是自家弄得，别客气。”
“别，大爷，您太客气了。”南洁笑着，连忙摆摆手。
可是老人还是强行将那把平菇塞进姚小艺手里的袋子中，“都是自己种的东西，干净，没几个钱，我儿子老惦记吃家里的东西，我就多带了不少，土豆地瓜啥的就不给你俩了，呵呵，不好看。”
姚小艺好一阵感动，在老人的身上好像看到了爷爷的影子，朴实的农村老人，要是杀了家里的牲畜，都要拖她二叔给她爸和她送来。
看着祖孙二人渐渐远去，在路口的尽头，又问了路人，姚小艺的心突然一动，拉住南洁，“南洁……”
“想给人家带路？”南洁挑了下眉，“瞧你那眼神，就跟喜欢上那老大爷呢，小牛吃老草，哈哈，走着！”
南洁付了钱，带着姚小艺风风火火的追上那位老人，看来老人家真是有点迷糊，倒不是记不住南洁口中简单的路线，而是一看周围的高楼大厦，就觉得有些发蒙。
四个人一起并排走，老人很是高兴，说着他的儿子儿媳妇多么辛苦，在月城努力挣钱，给他如何长脸。说完了，又夸南洁漂亮，夸姚小艺乖巧。
一旁四五岁大的小孙子，则茫然的望着周围的一切，拿着姚小艺给他擦鼻子的纸巾，不舍得扔。
看来，祖孙俩是第一次来到这所城市，有些惊讶于这城市的奇特。
走了6、7分钟才到了天府小区，姚小艺有些恍然，这段路其实并不近，对于年轻人来说，这点路途不算什么，但是对身边的这对老少，可能真有点麻烦，先不说路途稍远了些，就说路上没有红绿灯的地方，那些车辆还真是一点都不让着行人呢。
打了个电话，对方还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根本不相信老人和孩子来到了月城，直到姚小艺他们来到了一栋高层之下，上面的人隔着窗子看到楼下的人，才慌慌张张的跑了下来。
而且一来便是一大帮，都是在一个房间合租的年轻人，来接老人的，来看看朋友孩子的，一大帮人高高兴兴的，将老人迎了进去。
那位老人的儿子和儿媳妇长得都很普通，脸上有着明显的岁月痕迹，对着南洁和姚小艺连连道谢，想要请两人上去坐坐，可姚小艺和南洁不好意思上去，而且大家不熟，不太方便
那位老人去而复返，抓着一大把蘑菇送了过来，笑的合不拢嘴。
终于告别了他们，南洁伸开手臂，“做好事就是这么开心，哈哈！”
姚小艺在一旁点点头，转过脸，望着那家人朝着楼梯口走去，还在向这边招手，姚小艺也伸出手臂用力的挥了挥。
突然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爸爸，姚小艺抿了下嘴唇，低着头跟上南洁。
“来，我拎会而，累了吧……”南洁轻声说着，将姚小艺手里的袋子提在手上。
“哪有……”姚小艺脸红了下，又转过头，去看身后的那栋住宅楼。老人不远万里来看儿子一眼，他应该就是新闻上提到过的留守老人吧，还有那个小朋友，他们都好可怜啊，和家人一年都见不上几次面。
也不知道爸爸在家做什么，这个时候是不是去了农村，去看爷爷了呢？姚小艺收回目光，一不小心撞在南洁怀里。
“想家了？”南洁问道。
“嗯、嗯！”姚小艺点点头。
“那就给你爸打个电话呗，愣着干什么啊？”南洁笑了笑，“我今天还给我老爹他们打电话了呢，我说，你不会这么迟钝吧？”
“哦、哦！”姚小艺连忙掏出手机，给远方的爸爸打电话……
和爸爸最近的通话少了许多，所以姚小艺这一通电话过去，竟然聊了半个小时，内容依旧没有变化，可心里却暖暖的。爸爸果然在农村那头，二叔二婶、爷爷奶奶、大哥、二哥、三姐、小妹，好多好多的人都聚在一起，爸爸还说，过完年回去她姥爷和姥姥那里，顺便给妈妈上坟……
姚小艺听着爸爸浑厚的声音，连连点头。
“你先挂吧，照顾好自己啊！”爸爸的声音很愉悦，想必那边的家庭聚会很热闹。
姚小艺挂掉电话，长长的出了口气，抬起头对上南洁明亮的眼睛。
“暑假就回去呗，反正你不就是在东华共进会混日子么？”南洁耸耸肩，“安啦，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次的实习阶段，表现好的话，你就是分部的终身会员了。”
“我没想离开东华共进会……”姚小艺小声说着，“我想好好表现，以后挣大钱……”
“什么？”南洁吓了一跳，“姚小艺，你怎么改变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