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书房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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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华，这段时间咱们是喜讯不断啊，你为啥还这么不高兴？就是为了改组政府的事？”史可法在书房坐了下来，拿起罗剑桌上的烟抽出一支点着了。
“唉，宪之兄，不说也罢。”罗剑郁闷地说道。
“兴华，当初在扬州的时候，在我的督师府书房里你给我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史可法盯着罗剑问道。
“宪之兄你是说咱们与时泽兄一起的那次？”罗剑回想了一下这才问道。
“对，就是那次。兴华，你当时给我俩说，并没有一种万能的制度能让咱们这个国家永远的保持发展的势头，你们那儿也在探索哪种制度更好对不对？”史可法的记忆力惊人，罗剑六年前说过的话他竟记得一丝不差。
“是啊，这点我当然明白。”罗剑不知道史可法问这话的意思，随口答道。
“兴华，那你就能肯定你要实行的制度现在就一定适应咱们现在的情况？”史可法接着问道。
罗剑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不同历史条件下出现的制度肯定不能照搬过来，肯定还得根据实际情况做一些调整。
“那现在的咱们的制度已经严重制约了咱们的建设和发展？”史可法看着罗剑摇头，知道他已经考虑过这些东西，又继续问道。
“这个…恐怕有一些吧，但说严重制约倒也谈不上。”罗剑思考了半天，要说这种在明末的官员制度下脱胎过来的政府工作制度完全不适应现在的建设和发展还真说不上，最起码南方各省的工商业现在还在蓬勃发展着。北方各省的恢复生产和休养生息也有明显的效果。
“那不就结了？不过兴华。你的政府改组方案里。我倒是觉得警察制度确实很好，这个咱们得坚持和推广下去，再说现在仗打得少了，咱们军队一些老军人也该退下来了，如何安置这些人我以前还有些头疼，现在看来，把他们转到警察队伍里最合适不过了。”史可法说道。
“宪之兄，我最担心的是司法不公正和官员的贪腐没有从根子上得到遏制。这才是我急于改组政府的原因。”罗剑见史可法把话题转到了警察制度上，抬头看了一眼史可法，这才说道。
“兴华，你别急，我知道你的意思。现在南京的贪腐行为比以前少得多了吧？咱们廉政公署建立以来，效果看来还是非常明显。但要彻底杜绝，恐怕哪儿都做不到吧？”史可法经过几年的磨练，以前的书生气少了许多，现在的史可法看起来更象是一个政治家。
听到史可法的话，罗剑又低头思考起来。
“兴华。咱们现在的政府工作制度是从明朝的官员制度演变来的，也许过去的一些经验使用起来效果会更好一些。你以前不就考虑要将张阁老的‘考成法’重新用起来吗？为啥最近又不考虑了？”史可法问道。
“宪之兄，‘考成法’在万历年间当然是好办法，但咱们随着工商业的不断发展，政府部门也越来越多，官员数量当然也越来越多，如果再用这个办法，那路部长的组织部这点人手可不够。”罗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在自己的那个时空里，进入信息化时代有了电脑和发达的通信网络，而对官员的考察问题依旧得不到很好的解决，在现在一切都靠人工记录的时候，如果再使用‘考成法’那工作量简直就是天数。
“兴华，你糊涂了不是？你让路振飞的组织部把全国的官员全都官起来，他们就是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你以前不是说要分级管理吗？怎么全都忘了？”史可法疑惑地看着罗剑问道。
“宪之兄，我没忘了这一点，咱们现在不正是采取这样的管理模式吗？但这种靠人管人的办法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咱们还必须考虑用制度来管理官员。”罗剑说道。
其实说到这儿，又回到了政府改组的第二条，罗剑也就是一直钻到这个死结里走不出来。
“兴华，我要说的也正是这一点。我借你当初说我的那句话，兴华，你这也是走入死胡同了！”史可法笑着说道。
“宪之兄，这话怎么讲？”罗剑疑惑的问道。
“兴华，我记得你给我和时泽举过大饼的例子，说以前咱们历朝历代的不同阶层都在想如何从大饼里多分一口，却很少有人想着把大饼做大。你看兴华，你现在就是想着如何把大饼分得公平一些，我倒是觉得咱们应该先把大饼做得足够大，让大家先都有吃的。”史可法思考了半天，这才开口说道。
“宪之兄，这做大大饼的事的咱们不也一直在做吗？这跟如何公平分配不矛盾吧？”罗剑还是疑惑地问道。
“兴华啊，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提出的改组政府的措施都是好的，我也知道肯定比现在的制度强得多，但为啥连试点都推行不下去了呢？”史可法目光炯炯地盯着罗剑说道。
“对呀，史大哥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兴华，你把这个问题考虑明白了，你就不会再郁闷了。”提个一个水瓶到书房的柳兰站在门口听着两人说话，等史可法说到这儿的时候，柳兰才接过话题说道。
“宪之兄，你是说咱们现在的改革缺乏动力？”罗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兴华，我真有点佩服你了，对你的政府改革我一直不太支持，只能算半个局外人，就这问题我都想了好几个月才想明白，你这是一点就透啊！”史可法笑着说道。
“兴华，你说得对！现在的制度改革确实缺乏动力，目前科技进步让百姓的生活水平有了快速提高，这跟明末相比。可谓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都知道。中国的百姓是最能忍耐也是最容易满足的百姓，起码从现在看来，他们并不需要制度的改革。”柳兰接着说道。
都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罗剑此刻真的有了最切身的感受，如果不是史可法和柳兰今天的提醒，罗剑恐怕还会一直郁闷下去。
到了今天，罗剑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在没有现实需要的情况下去强行推行一种新制度，基本都是不能成功的，哪怕这种制度再先进。
想通了的罗剑心情变得不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说道：“宪之兄，你还不知道吧？就在袁老他们反对我的改革措施时，我在心里不知道骂过他们多少次‘老古董’，看来他们对现在的情况了解得比我多啊！”
“是啊，兴华，我就不知道你到底在急啥？我今年51岁。你才37岁，我都还可以再干上十年。你愁个啥？咱们有时间先慢慢调整。对了，兴华、柳兰，早就想问你们了，你们到这儿已经六年多了吧？我怎么觉得你俩一点都没变呢？”史可法用疑惑的眼神盯着两人说道。
“宪之兄，你说我俩没变老？”罗剑笑着问道。
其实罗剑和柳兰也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罗剑基本还是来时的样子，柳兰生了罗霆之后，略显得成熟了一些，但也基本没有大的改变，何况两人从到这儿到现在连什么病都没生过，感冒两人都没有得过一次，罗霆自从出生到现在，比自己那个时空里的同龄小孩都要长得高，智力也发育得快。
而且跟两人接触多的人身体都非常好，史老太太当初身体并不是很好，但在罗剑府里呆久了，身体还越来越好了，史可法也是差不多的样子。
“小刘和小王两人也没咋变吧？我就觉得奇怪了。”柳兰也笑着说道。
“看来这智能系统还是给了咱们一些福利啊！我平时就是觉得精神很好，哪怕再累，也能很快恢复过来，这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让咱们在透支生命啊？”罗剑笑着说道。
“我看不会，我看过智能系统第一次跟你的谈话，他说有一种能量是咱们都还不知道的，有可能这种能量能延缓人的衰老，是不是他在咱们身上留了这种能量？或者干脆就是穿越时空时留下来的？”柳兰分析道。
“嗯，有这种可能。但不管怎么说，这总是好事啊。”罗剑笑着说道。
“真有可能，老太太跟你们在一起久了，你们看现在身体多好啊，65岁的人现在根本不要人服侍，所有事都是自己干呢，霆儿这么大了，她还能抱得动呢，就连我这些年身体也好多了。”史可法也是笑着说道。
“史大哥说得对啊，娘身体好了，我还以为是老人家心情好了的缘故，现在看来还有其他原因。”柳兰跟着说道。
“兴华、柳兰，还有个事没跟你们说呢，又怕你们笑话。”史可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宪之兄，啥事啊？你说是了，还有啥不好不意思的？莫非是嫂子怀上了？”罗剑笑着说道。
史可法一直没有子嗣，大家尽量都不提这个话题，免得让老太太和史可法觉得不痛快，但认识史可法一家人的都知道，这是他们心里永远的疼。史夫人比史可法要小不少，今年也才三十五六岁，如果身体好，怀上倒也完全可能。
“呵呵，兴华，真被你说准了！”史可法笑着说道。
“那可太好了，今天晚上我要请客，大家全到南京大酒楼去，把小刘和小王两口子都喊过来，把锁柱两口子也喊上，大家好好乐呵乐呵。”柳兰高兴地说道。
“柳兰，吃饭没问题。兴华，你看，咱们都有个好身体，不说长命百岁，七八十总没问题吧？有这么长的时间，咱们即使不在这个位置上，但咱们也还能盯着，让咱们的路不至于走偏了，你就不要太急了，咱们慢慢来，先让老百姓能够把肚子吃饱了，咱们再考虑走哪条路好，说不定以后咱们还有会新的心得呢？”史可法总结性地说道。
“史大哥，如果咱们身上真有这种看不见的能量，你就干脆让娘搬过来住算了，你们平时多跟我们在一起，大家身体也能好些。”柳兰却想到了史可法一家人。
“柳兰啊，你的心思我能理解，老太太过来没问题，但我跟兴华在一起呆得太久了，就怕有人说闲话啊。”史可法叹了一口气说道。
“兴华，这段时间咱们是喜讯不断啊，你为啥还这么不高兴？就是为了改组政府的事？”史可法在书房坐了下来，拿起罗剑桌上的烟抽出一支点着了。
“唉，宪之兄，不说也罢。”罗剑郁闷地说道。
“兴华，当初在扬州的时候，在我的督师府书房里你给我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史可法盯着罗剑问道。
“宪之兄你是说咱们与时泽兄一起的那次？”罗剑回想了一下这才问道。
“对，就是那次。兴华，你当时给我俩说，并没有一种万能的制度能让咱们这个国家永远的保持发展的势头，你们那儿也在探索哪种制度更好对不对？”史可法的记忆力惊人，罗剑六年前说过的话他竟记得一丝不差。
“是啊，这点我当然明白。”罗剑不知道史可法问这话的意思，随口答道。
“兴华，那你就能肯定你要实行的制度现在就一定适应咱们现在的情况？”史可法接着问道。
罗剑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不同历史条件下出现的制度肯定不能照搬过来，肯定还得根据实际情况做一些调整。
“那现在的咱们的制度已经严重制约了咱们的建设和发展？”史可法看着罗剑摇头，知道他已经考虑过这些东西，又继续问道。
“这个…恐怕有一些吧，但说严重制约倒也谈不上。”罗剑思考了半天，要说这种在明末的官员制度下脱胎过来的政府工作制度完全不适应现在的建设和发展还真说不上，最起码南方各省的工商业现在还在蓬勃发展着。北方各省的恢复生产和休养生息也有明显的效果。
“那不就结了？不过兴华。你的政府改组方案里。我倒是觉得警察制度确实很好，这个咱们得坚持和推广下去，再说现在仗打得少了，咱们军队一些老军人也该退下来了，如何安置这些人我以前还有些头疼，现在看来，把他们转到警察队伍里最合适不过了。”史可法说道。
“宪之兄，我最担心的是司法不公正和官员的贪腐没有从根子上得到遏制。这才是我急于改组政府的原因。”罗剑见史可法把话题转到了警察制度上，抬头看了一眼史可法，这才说道。
“兴华，你别急，我知道你的意思。现在南京的贪腐行为比以前少得多了吧？咱们廉政公署建立以来，效果看来还是非常明显。但要彻底杜绝，恐怕哪儿都做不到吧？”史可法经过几年的磨练，以前的书生气少了许多，现在的史可法看起来更象是一个政治家。
听到史可法的话，罗剑又低头思考起来。
“兴华。咱们现在的政府工作制度是从明朝的官员制度演变来的，也许过去的一些经验使用起来效果会更好一些。你以前不就考虑要将张阁老的‘考成法’重新用起来吗？为啥最近又不考虑了？”史可法问道。
“宪之兄，‘考成法’在万历年间当然是好办法，但咱们随着工商业的不断发展，政府部门也越来越多，官员数量当然也越来越多，如果再用这个办法，那路部长的组织部这点人手可不够。”罗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在自己的那个时空里，进入信息化时代有了电脑和发达的通信网络，而对官员的考察问题依旧得不到很好的解决，在现在一切都靠人工记录的时候，如果再使用‘考成法’那工作量简直就是天数。
“兴华，你糊涂了不是？你让路振飞的组织部把全国的官员全都官起来，他们就是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你以前不是说要分级管理吗？怎么全都忘了？”史可法疑惑地看着罗剑问道。
“宪之兄，我没忘了这一点，咱们现在不正是采取这样的管理模式吗？但这种靠人管人的办法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咱们还必须考虑用制度来管理官员。”罗剑说道。
其实说到这儿，又回到了政府改组的第二条，罗剑也就是一直钻到这个死结里走不出来。
“兴华，我要说的也正是这一点。我借你当初说我的那句话，兴华，你这也是走入死胡同了！”史可法笑着说道。
“宪之兄，这话怎么讲？”罗剑疑惑的问道。
“兴华，我记得你给我和时泽举过大饼的例子，说以前咱们历朝历代的不同阶层都在想如何从大饼里多分一口，却很少有人想着把大饼做大。你看兴华，你现在就是想着如何把大饼分得公平一些，我倒是觉得咱们应该先把大饼做得足够大，让大家先都有吃的。”史可法思考了半天，这才开口说道。
“宪之兄，这做大大饼的事的咱们不也一直在做吗？这跟如何公平分配不矛盾吧？”罗剑还是疑惑地问道。
“兴华啊，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提出的改组政府的措施都是好的，我也知道肯定比现在的制度强得多，但为啥连试点都推行不下去了呢？”史可法目光炯炯地盯着罗剑说道。
“对呀，史大哥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兴华，你把这个问题考虑明白了，你就不会再郁闷了。”提个一个水瓶到书房的柳兰站在门口听着两人说话，等史可法说到这儿的时候，柳兰才接过话题说道。
“宪之兄，你是说咱们现在的改革缺乏动力？”罗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兴华，我真有点佩服你了，对你的政府改革我一直不太支持，只能算半个局外人，就这问题我都想了好几个月才想明白，你这是一点就透啊！”史可法笑着说道。
“兴华，你说得对！现在的制度改革确实缺乏动力，目前科技进步让百姓的生活水平有了快速提高，这跟明末相比。可谓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都知道。中国的百姓是最能忍耐也是最容易满足的百姓，起码从现在看来，他们并不需要制度的改革。”柳兰接着说道。
都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罗剑此刻真的有了最切身的感受，如果不是史可法和柳兰今天的提醒，罗剑恐怕还会一直郁闷下去。
到了今天，罗剑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在没有现实需要的情况下去强行推行一种新制度，基本都是不能成功的，哪怕这种制度再先进。
想通了的罗剑心情变得不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说道：“宪之兄，你还不知道吧？就在袁老他们反对我的改革措施时，我在心里不知道骂过他们多少次‘老古董’，看来他们对现在的情况了解得比我多啊！”
“是啊，兴华，我就不知道你到底在急啥？我今年51岁。你才37岁，我都还可以再干上十年。你愁个啥？咱们有时间先慢慢调整。对了，兴华、柳兰，早就想问你们了，你们到这儿已经六年多了吧？我怎么觉得你俩一点都没变呢？”史可法用疑惑的眼神盯着两人说道。
“宪之兄，你说我俩没变老？”罗剑笑着问道。
其实罗剑和柳兰也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罗剑基本还是来时的样子，柳兰生了罗霆之后，略显得成熟了一些，但也基本没有大的改变，何况两人从到这儿到现在连什么病都没生过，感冒两人都没有得过一次，罗霆自从出生到现在，比自己那个时空里的同龄小孩都要长得高，智力也发育得快。
而且跟两人接触多的人身体都非常好，史老太太当初身体并不是很好，但在罗剑府里呆久了，身体还越来越好了，史可法也是差不多的样子。
“小刘和小王两人也没咋变吧？我就觉得奇怪了。”柳兰也笑着说道。
“看来这智能系统还是给了咱们一些福利啊！我平时就是觉得精神很好，哪怕再累，也能很快恢复过来，这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让咱们在透支生命啊？”罗剑笑着说道。
“我看不会，我看过智能系统第一次跟你的谈话，他说有一种能量是咱们都还不知道的，有可能这种能量能延缓人的衰老，是不是他在咱们身上留了这种能量？或者干脆就是穿越时空时留下来的？”柳兰分析道。
“嗯，有这种可能。但不管怎么说，这总是好事啊。”罗剑笑着说道。
“真有可能，老太太跟你们在一起久了，你们看现在身体多好啊，65岁的人现在根本不要人服侍，所有事都是自己干呢，霆儿这么大了，她还能抱得动呢，就连我这些年身体也好多了。”史可法也是笑着说道。
“史大哥说得对啊，娘身体好了，我还以为是老人家心情好了的缘故，现在看来还有其他原因。”柳兰跟着说道。
“兴华、柳兰，还有个事没跟你们说呢，又怕你们笑话。”史可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宪之兄，啥事啊？你说是了，还有啥不好不意思的？莫非是嫂子怀上了？”罗剑笑着说道。
史可法一直没有子嗣，大家尽量都不提这个话题，免得让老太太和史可法觉得不痛快，但认识史可法一家人的都知道，这是他们心里永远的疼。史夫人比史可法要小不少，今年也才三十五六岁，如果身体好，怀上倒也完全可能。
“呵呵，兴华，真被你说准了！”史可法笑着说道。
“那可太好了，今天晚上我要请客，大家全到南京大酒楼去，把小刘和小王两口子都喊过来，把锁柱两口子也喊上，大家好好乐呵乐呵。”柳兰高兴地说道。
“柳兰，吃饭没问题。兴华，你看，咱们都有个好身体，不说长命百岁，七八十总没问题吧？有这么长的时间，咱们即使不在这个位置上，但咱们也还能盯着，让咱们的路不至于走偏了，你就不要太急了，咱们慢慢来，先让老百姓能够把肚子吃饱了，咱们再考虑走哪条路好，说不定以后咱们还有会新的心得呢？”史可法总结性地说道。
“史大哥，如果咱们身上真有这种看不见的能量，你就干脆让娘搬过来住算了，你们平时多跟我们在一起，大家身体也能好些。”柳兰却想到了史可法一家人。
“柳兰啊，你的心思我能理解，老太太过来没问题，但我跟兴华在一起呆得太久了，就怕有人说闲话啊。”史可法叹了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