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脚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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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
“主人。”
“这次去C市你不用跟着了。”
“主人？”
黑傲司抬起头，眼中是明显的不可思议。这么多年来，他都没离开过黑曜御半步，为何这次……
“你不要多想。”
“属下要保护主人的。”
“司，这里有你在我比较放心。毕竟允星做事太冲动，而黑氏在A市才刚刚起步。另外，这次去C市我要带另一个人去。”
“浩吗？”
“嗯。你不觉得去C大他过去是最合适的吗？”
黑傲司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也对，毕竟黑墨浩的背景在。这样主人有什么行动也方便点。
“你通知一下墨浩，明天随我飞C市。”
“是……”
宽阔的客厅，壁灯幽静地亮着，落地窗半开，美丽的窗纱被夜风吹得轻轻飞扬，空中散发着星芒般的香气。纯白的羊绒地毯，茶几上有一支香槟，两只水晶酒杯，和一个小小的水果蛋糕，如同油画般的静谧的一幕。
香槟的木塞飞出。两只水晶杯清脆相碰，香槟酒在杯底轻轻旋转，宫南辰唇角含笑，宛如星夜里美丽的樱花。
“不是说好去意大利餐厅吗？怎么最后选择在家里吃呢？”
“我想自己做给你吃嘛。也想让你我并不是只懂得工作的或者逛街的。”
东方雨柔手上拿着两盘意大利面，长长的秀发被她扎到了蝴蝶结发圈里，褪去了白天的浮华与娇媚，现在的东方雨柔更显出了一种属于邻家小女孩般的清新。
“怎么这样看着我？”
“没事……没有看你穿成这样过，跟沫沫还真有点像。”
东方雨柔的笑容在一瞬间凝固。
只不过她掩饰地很好，她轻巧地放下手中的盘子。
笑得迷人而又诱惑。
“那是你都没好好了解过我。你还记得距离你上一次来我家隔了多久了吗？”
“雨柔……”
“有快一年了吧……上一次还是在做企划的时候，你记得吗？当时我们两个人为了赶那个企划书，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嗯……记得。当时的时光……真是令人怀念。”
“才过了一年，现在与当时差别那么大吗？”
“没有，你还是一样迷人。”
宫南辰笑了笑，然后低头默默地吃起意大利面。
“这个味道？”
“你不是喜欢吃吗？我去那家餐厅学的。味道像吗？”
“嗯。很不粗，不过，雨柔，你其实没必要花时间再这些事情上的。”
宫南辰随意的一句话听在东方雨柔耳里却是那样刺耳。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气氛。
最终，许是宫南辰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不得当的地方。
他清了清嗓子：“接下来，又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东方雨柔握住宫南辰放在餐桌上的手。温柔地看着宫南辰，似乎在等着他的回应。
宫南辰脸上的笑容凝注，一瞬间又恢复了原先的寒冷。
他起身，把手从从东方雨柔手里抽出。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不……不要……辰，不要走。”
东方雨柔慌乱地起身，从后面抱住宫南辰。
“雨柔……”
“辰，我不相信聪明如你。不知道我今天的目的，或者说我这么多年待在你身边的目的。”
“没错，我爱你，我发了疯的爱你……”
东方雨柔终于喊出了她憋在心里十几年的话。
从前，宫南沫会阻碍她，但现在黑曜御回来了，不知为何，潜意识里她就觉得黑曜御是宫南沫最合适的对象，况且还有十年前的那段缘分。
只是这些，她当然是不会告诉宫南辰的。
“雨柔……”
宫南辰无奈，他知道东方雨柔喜欢他，很早就知道，只是他不想点破，不想破坏他们之间难得的感情。
“辰，为什么你宁愿找宫庭那边的女人，也不想要我？”
“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你知道吗？每次看着你搂着不同的女人，我的心有多痛，你不会知道，因为你从来都是那样无情。”
“你非要把自己跟那些女人相提并论？”
“那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羡慕她们，就算她们只是你解决生理需要的玩具，也好过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如果今天我不打破这样的局面，我们之间是不是永远只能是朋友？”
“这些话，不要在沫沫面前提起。”
宫南辰掰开东方雨柔的双手，拿起沙发上的风衣，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啊……。”
为什么，就算她放下所有的尊严，就算她把自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他都无动于衷……
宫南辰，到底是你太无情还是太有情。
手指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雨柔……”
“天棋，天棋……”
“雨柔，怎么了？”
“天棋……”
“我马上过来，你等着。”
等乔天棋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东方雨柔妩媚地躺在沙发上，玲珑绝美的身姿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
一手拿着水晶杯，里面装满了红色的液体，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大瓶酒。
明明是很诱人的一幕，在乔天棋眼里却看到了心疼。
他快速地过去夺下了东方雨柔握在手里的酒与酒杯。
抱起昏昏欲睡的她走向房间……
等到帮她清理好已经将近十点了。
乔天棋正转身离开，东方雨柔猛地坐起身，从后面抱住了他。
“不……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雨柔，你喝醉了，乖乖躺下。”
乔天棋把东方雨柔抱回床上躺下，只是东方雨柔的双手丝毫没有要离开他的脖子的自觉。
“雨柔，我该走了。”
“不要走，今晚我不想一个人。”
说完，在乔天棋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吻上了乔天棋的唇。
乔天棋明显愣住了。
他微微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东方雨柔。想要离开她的唇，却在东方雨柔的主动下，那仅存的理智也化为虚无。
最后，注定是一夜的旖旎……
“雨柔，我们结婚吧。”
“天棋，对不起。”
乔天棋以为昨天东方雨柔的主动表示她接受了自己，今天早上，他其实早就醒了，可是就是贪恋着东方雨柔的睡颜。于是，就那样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
可是当他提出结婚的请求，等来的却还是往常的那三个字。
“为什么？”
乔天棋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天棋，你会帮我的是不是？昨天辰很生气，他会不会不理我了？”
“东方雨柔，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宫南辰不爱你，他不可能会爱上你的。”
“不……不会的，你骗我……”
东方雨柔搂住自己的双臂，显得那样楚楚可怜。
听着东方雨柔的抽泣声，始终是不忍心。
乔天棋上前搂过了东方雨柔。
“好了，别哭了，我会帮你的。”
“天棋，天棋……呜……”
东方雨柔靠在乔天棋怀里，心情一片复杂。
昨天，她不是冲动，她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乔天棋的，但是，她不会告诉他，因为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昨天的她会这么做。
或许她只是需要一个拥抱，而在那个时候，乔天棋出现了，出现得恰到好处……
对……一定是这样……
安抚好东方雨柔，乔天棋快速拨通了宫南辰的手机。
“天棋，什么事？”
“昨天雨柔发烧了。”
“发烧？她……没事吧？”
“没事，我给她输液了。”
“嗯……”
“辰，昨天的事？”
“我明白，让她病好了再来工作吧。”
乔天棋挂了电话，看到站在门边看着他的东方雨柔，眼神里有种他看不透的情感，似抱歉、似欣喜……
“高兴吗？辰没怪你，不过你还是休息几天再去工作吧，我跟辰说你生病了。”
乔天棋说出这句话，语气没有了以前的温柔，也不再是那样的玩世不恭，他拿起一边的西装外套，只想赶快逃离这个地方。
“天棋，谢谢。”
乔天棋的脚步没有一丝停留的意思，“谢谢”、“对不起”我他妈是做了多少好事……
“砰……”
乔天棋狠狠地甩上了门。
“我不后悔，我绝对不会后悔的……”
东方雨柔趴在沙发上，眼泪不断地往下流……
教学楼下，一辆银色的玛莎拉蒂停在道路旁。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背靠车子，仰望着教学楼，不知在看哪里。他的眼神如此认真，仿佛他看的并不是那个窗户，而是自己好久不见的恋人。深刻的五官勾勒出坚毅的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炫目，眉宇之中更是带了一丝狂傲的邪气，像是黑暗之中的王者，无人可与之匹敌。
相比之下，他旁边的那个男人就逊色了一点，一身简单的白衣黑裤，衬托着他整个人一种无法掩盖的风流倜谠。只是，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个男人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一只手，近看，手套中似乎有一个指头是空的……
“墨浩，你激动吗？”
“十年了，所有的激动都不存在了。”
黑曜御看着黑墨浩比他还要冰冷的神情，有着一丝的不忍。
“后悔吗？”
“主人指的什么？”
“放弃你最爱的设计……”
“连生命都可以放弃了，何况……”
黑墨浩的话还没说完，眼神就定格在了不远处的两个女生身上，确切地说是那个看起来比较文静一点的女生。
“沫沫，去吃饭？”
“我想回家，怜怜。”
“你不是说想出去吃？”
“可是我突然想试试我们怜怜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厨艺了……”
宫南沫眨着无辜的眼睛朝夏之怜笑笑。
“讨厌。”
“你说谁讨厌？”
宫南沫两手向夏之怜的胳膊下面伸去。
“沫沫，好痒……不要这样。”
“那你说谁讨厌……”
“我错了，你别过来了。”
夏之怜最怕痒了，再看看周围这么多人自然挺不好意思的。
阳光下，互相打闹的两人显得那样耀眼迷人……
也许是乐极生悲吧，宫南沫小小的身子处在台阶的一半上摇晃。
夏之怜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下意识的头一偏，宫南沫做好了摔下去的准备，只是……
等待她的却是一个异常温暖的身体。当黑曜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的时候沫沫才感觉到左脚脚踝处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
“唔……”
“怎么了？”
黑曜御紧张地看着怀中的可人儿。
宫南沫终于抬起了头，只是看到黑曜御这张英俊的脸时，显然陷入了震惊中。
“是你，你放开我。”
宫南沫挣扎着要从黑曜御的怀里出来。
黑曜御不以为意，抱着宫南沫的手却紧了紧，眼里是看不透的柔情与心疼。
“痛不痛？”
“废话。”
黑曜御看着宫南沫忍着痛的模样，打横抱起了宫南沫。
“喂，你干嘛？色狼……”
“不要动，我带你去医院。”黑曜御二话不说就抱着沫沫直奔停车场取车，然后直奔医院。
夏之怜本想追上去，只是她的目光却被另一个吸引了。
“小皓？”
“夏之怜，我回来了……”
C市最豪华的医院内。
“喂，色狼，你干嘛？快放我下来！”这是在医院，人来人往这么多人，被一个陌生的男
人这样抱着，宫南沫觉得好害羞。
黑曜御自然不肯放，直接抱着她走向顶楼最豪华的的病房。
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我在你们医院，先去专属病房了，限你在十秒钟内赶到。”
另一边正抱着旁边的小护士上下其手的秦傲天无奈地整好了衣领。
“宝贝，等我。”
“秦院长，讨厌……”
“哈哈哈……”
秦傲天也向着那个专属于某人的病房走去。
奇怪，到底是谁病了劳驾御打电话给他？还愿意让她住专属病房？女人？秦傲天立刻否决了，就黑曜御这种就算美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都没感觉的男人，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这样的，打死他都不相信……
只是，当站在病房外面，看到里面的情景，秦傲天不自觉地擦了擦眼睛。
他看到了什么？一向高傲如天子的黑曜御竟然揉着一个女生的脚？眼神还这么温柔……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这个女生似乎还很生气，明显地不配合。
“宝贝，乖，我先帮你揉揉，这样就没那么痛了。”
“我不要，你走开……”
“乖，你躺好。”
“讨厌，色狼，你不准碰我……”
宫南沫忍着痛缩回了脚。
而外面的秦傲天看着这一幕，却已笑得毫无形象了。
..
“司。”
“主人。”
“这次去C市你不用跟着了。”
“主人？”
黑傲司抬起头，眼中是明显的不可思议。这么多年来，他都没离开过黑曜御半步，为何这次……
“你不要多想。”
“属下要保护主人的。”
“司，这里有你在我比较放心。毕竟允星做事太冲动，而黑氏在A市才刚刚起步。另外，这次去C市我要带另一个人去。”
“浩吗？”
“嗯。你不觉得去C大他过去是最合适的吗？”
黑傲司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也对，毕竟黑墨浩的背景在。这样主人有什么行动也方便点。
“你通知一下墨浩，明天随我飞C市。”
“是……”
宽阔的客厅，壁灯幽静地亮着，落地窗半开，美丽的窗纱被夜风吹得轻轻飞扬，空中散发着星芒般的香气。纯白的羊绒地毯，茶几上有一支香槟，两只水晶酒杯，和一个小小的水果蛋糕，如同油画般的静谧的一幕。
香槟的木塞飞出。两只水晶杯清脆相碰，香槟酒在杯底轻轻旋转，宫南辰唇角含笑，宛如星夜里美丽的樱花。
“不是说好去意大利餐厅吗？怎么最后选择在家里吃呢？”
“我想自己做给你吃嘛。也想让你我并不是只懂得工作的或者逛街的。”
东方雨柔手上拿着两盘意大利面，长长的秀发被她扎到了蝴蝶结发圈里，褪去了白天的浮华与娇媚，现在的东方雨柔更显出了一种属于邻家小女孩般的清新。
“怎么这样看着我？”
“没事……没有看你穿成这样过，跟沫沫还真有点像。”
东方雨柔的笑容在一瞬间凝固。
只不过她掩饰地很好，她轻巧地放下手中的盘子。
笑得迷人而又诱惑。
“那是你都没好好了解过我。你还记得距离你上一次来我家隔了多久了吗？”
“雨柔……”
“有快一年了吧……上一次还是在做企划的时候，你记得吗？当时我们两个人为了赶那个企划书，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嗯……记得。当时的时光……真是令人怀念。”
“才过了一年，现在与当时差别那么大吗？”
“没有，你还是一样迷人。”
宫南辰笑了笑，然后低头默默地吃起意大利面。
“这个味道？”
“你不是喜欢吃吗？我去那家餐厅学的。味道像吗？”
“嗯。很不粗，不过，雨柔，你其实没必要花时间再这些事情上的。”
宫南辰随意的一句话听在东方雨柔耳里却是那样刺耳。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气氛。
最终，许是宫南辰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不得当的地方。
他清了清嗓子：“接下来，又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东方雨柔握住宫南辰放在餐桌上的手。温柔地看着宫南辰，似乎在等着他的回应。
宫南辰脸上的笑容凝注，一瞬间又恢复了原先的寒冷。
他起身，把手从从东方雨柔手里抽出。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不……不要……辰，不要走。”
东方雨柔慌乱地起身，从后面抱住宫南辰。
“雨柔……”
“辰，我不相信聪明如你。不知道我今天的目的，或者说我这么多年待在你身边的目的。”
“没错，我爱你，我发了疯的爱你……”
东方雨柔终于喊出了她憋在心里十几年的话。
从前，宫南沫会阻碍她，但现在黑曜御回来了，不知为何，潜意识里她就觉得黑曜御是宫南沫最合适的对象，况且还有十年前的那段缘分。
只是这些，她当然是不会告诉宫南辰的。
“雨柔……”
宫南辰无奈，他知道东方雨柔喜欢他，很早就知道，只是他不想点破，不想破坏他们之间难得的感情。
“辰，为什么你宁愿找宫庭那边的女人，也不想要我？”
“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你知道吗？每次看着你搂着不同的女人，我的心有多痛，你不会知道，因为你从来都是那样无情。”
“你非要把自己跟那些女人相提并论？”
“那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羡慕她们，就算她们只是你解决生理需要的玩具，也好过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如果今天我不打破这样的局面，我们之间是不是永远只能是朋友？”
“这些话，不要在沫沫面前提起。”
宫南辰掰开东方雨柔的双手，拿起沙发上的风衣，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啊……。”
为什么，就算她放下所有的尊严，就算她把自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他都无动于衷……
宫南辰，到底是你太无情还是太有情。
手指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雨柔……”
“天棋，天棋……”
“雨柔，怎么了？”
“天棋……”
“我马上过来，你等着。”
等乔天棋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东方雨柔妩媚地躺在沙发上，玲珑绝美的身姿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
一手拿着水晶杯，里面装满了红色的液体，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大瓶酒。
明明是很诱人的一幕，在乔天棋眼里却看到了心疼。
他快速地过去夺下了东方雨柔握在手里的酒与酒杯。
抱起昏昏欲睡的她走向房间……
等到帮她清理好已经将近十点了。
乔天棋正转身离开，东方雨柔猛地坐起身，从后面抱住了他。
“不……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雨柔，你喝醉了，乖乖躺下。”
乔天棋把东方雨柔抱回床上躺下，只是东方雨柔的双手丝毫没有要离开他的脖子的自觉。
“雨柔，我该走了。”
“不要走，今晚我不想一个人。”
说完，在乔天棋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吻上了乔天棋的唇。
乔天棋明显愣住了。
他微微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东方雨柔。想要离开她的唇，却在东方雨柔的主动下，那仅存的理智也化为虚无。
最后，注定是一夜的旖旎……
“雨柔，我们结婚吧。”
“天棋，对不起。”
乔天棋以为昨天东方雨柔的主动表示她接受了自己，今天早上，他其实早就醒了，可是就是贪恋着东方雨柔的睡颜。于是，就那样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
可是当他提出结婚的请求，等来的却还是往常的那三个字。
“为什么？”
乔天棋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天棋，你会帮我的是不是？昨天辰很生气，他会不会不理我了？”
“东方雨柔，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宫南辰不爱你，他不可能会爱上你的。”
“不……不会的，你骗我……”
东方雨柔搂住自己的双臂，显得那样楚楚可怜。
听着东方雨柔的抽泣声，始终是不忍心。
乔天棋上前搂过了东方雨柔。
“好了，别哭了，我会帮你的。”
“天棋，天棋……呜……”
东方雨柔靠在乔天棋怀里，心情一片复杂。
昨天，她不是冲动，她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乔天棋的，但是，她不会告诉他，因为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昨天的她会这么做。
或许她只是需要一个拥抱，而在那个时候，乔天棋出现了，出现得恰到好处……
对……一定是这样……
安抚好东方雨柔，乔天棋快速拨通了宫南辰的手机。
“天棋，什么事？”
“昨天雨柔发烧了。”
“发烧？她……没事吧？”
“没事，我给她输液了。”
“嗯……”
“辰，昨天的事？”
“我明白，让她病好了再来工作吧。”
乔天棋挂了电话，看到站在门边看着他的东方雨柔，眼神里有种他看不透的情感，似抱歉、似欣喜……
“高兴吗？辰没怪你，不过你还是休息几天再去工作吧，我跟辰说你生病了。”
乔天棋说出这句话，语气没有了以前的温柔，也不再是那样的玩世不恭，他拿起一边的西装外套，只想赶快逃离这个地方。
“天棋，谢谢。”
乔天棋的脚步没有一丝停留的意思，“谢谢”、“对不起”我他妈是做了多少好事……
“砰……”
乔天棋狠狠地甩上了门。
“我不后悔，我绝对不会后悔的……”
东方雨柔趴在沙发上，眼泪不断地往下流……
教学楼下，一辆银色的玛莎拉蒂停在道路旁。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背靠车子，仰望着教学楼，不知在看哪里。他的眼神如此认真，仿佛他看的并不是那个窗户，而是自己好久不见的恋人。深刻的五官勾勒出坚毅的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炫目，眉宇之中更是带了一丝狂傲的邪气，像是黑暗之中的王者，无人可与之匹敌。
相比之下，他旁边的那个男人就逊色了一点，一身简单的白衣黑裤，衬托着他整个人一种无法掩盖的风流倜谠。只是，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个男人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一只手，近看，手套中似乎有一个指头是空的……
“墨浩，你激动吗？”
“十年了，所有的激动都不存在了。”
黑曜御看着黑墨浩比他还要冰冷的神情，有着一丝的不忍。
“后悔吗？”
“主人指的什么？”
“放弃你最爱的设计……”
“连生命都可以放弃了，何况……”
黑墨浩的话还没说完，眼神就定格在了不远处的两个女生身上，确切地说是那个看起来比较文静一点的女生。
“沫沫，去吃饭？”
“我想回家，怜怜。”
“你不是说想出去吃？”
“可是我突然想试试我们怜怜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厨艺了……”
宫南沫眨着无辜的眼睛朝夏之怜笑笑。
“讨厌。”
“你说谁讨厌？”
宫南沫两手向夏之怜的胳膊下面伸去。
“沫沫，好痒……不要这样。”
“那你说谁讨厌……”
“我错了，你别过来了。”
夏之怜最怕痒了，再看看周围这么多人自然挺不好意思的。
阳光下，互相打闹的两人显得那样耀眼迷人……
也许是乐极生悲吧，宫南沫小小的身子处在台阶的一半上摇晃。
夏之怜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下意识的头一偏，宫南沫做好了摔下去的准备，只是……
等待她的却是一个异常温暖的身体。当黑曜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的时候沫沫才感觉到左脚脚踝处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
“唔……”
“怎么了？”
黑曜御紧张地看着怀中的可人儿。
宫南沫终于抬起了头，只是看到黑曜御这张英俊的脸时，显然陷入了震惊中。
“是你，你放开我。”
宫南沫挣扎着要从黑曜御的怀里出来。
黑曜御不以为意，抱着宫南沫的手却紧了紧，眼里是看不透的柔情与心疼。
“痛不痛？”
“废话。”
黑曜御看着宫南沫忍着痛的模样，打横抱起了宫南沫。
“喂，你干嘛？色狼……”
“不要动，我带你去医院。”黑曜御二话不说就抱着沫沫直奔停车场取车，然后直奔医院。
夏之怜本想追上去，只是她的目光却被另一个吸引了。
“小皓？”
“夏之怜，我回来了……”
C市最豪华的医院内。
“喂，色狼，你干嘛？快放我下来！”这是在医院，人来人往这么多人，被一个陌生的男
人这样抱着，宫南沫觉得好害羞。
黑曜御自然不肯放，直接抱着她走向顶楼最豪华的的病房。
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我在你们医院，先去专属病房了，限你在十秒钟内赶到。”
另一边正抱着旁边的小护士上下其手的秦傲天无奈地整好了衣领。
“宝贝，等我。”
“秦院长，讨厌……”
“哈哈哈……”
秦傲天也向着那个专属于某人的病房走去。
奇怪，到底是谁病了劳驾御打电话给他？还愿意让她住专属病房？女人？秦傲天立刻否决了，就黑曜御这种就算美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都没感觉的男人，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这样的，打死他都不相信……
只是，当站在病房外面，看到里面的情景，秦傲天不自觉地擦了擦眼睛。
他看到了什么？一向高傲如天子的黑曜御竟然揉着一个女生的脚？眼神还这么温柔……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这个女生似乎还很生气，明显地不配合。
“宝贝，乖，我先帮你揉揉，这样就没那么痛了。”
“我不要，你走开……”
“乖，你躺好。”
“讨厌，色狼，你不准碰我……”
宫南沫忍着痛缩回了脚。
而外面的秦傲天看着这一幕，却已笑得毫无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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