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监控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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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呕……咳咳！！”
胃囊里的酸水都吐了个干净，苏昊脸色苍白腿脚虚软的扶着墙，干咳了半天，半晌才稍微缓过来一些。
随便找了间路边的便利店，买瓶水漱了漱口，苏昊最后看一眼东吴面馆方向，犹豫了半天，还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对着左手手腕上的花纹，轻声喊道：“大神？牛郎大神？”
“叫我干嘛？”
斯隆打着哈欠揉着眼，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冒出来的，反正在苏昊话音刚落，这家伙已经出现在苏昊面前。
苏昊微微后退一步，上上下下的看着斯隆，问道：“大神，您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说，咱爷俩客气啥？”斯隆很是随意的摆了摆手，左右张望两眼后，冷不丁“咦？”了一声。
苏昊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大神，我记得您说您能控制摄像头对吧？您还说，只要是女性藏在手机电脑里的私密照片或者视频，您都能找出来，然后用这些东西去胁迫她们……对吧？”
斯隆有点诧异的看着苏昊，停顿半晌才问道：“你看上谁了？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没，没有的事。就是，您看见那边那个面馆了吧？对对对，就是被警察用警车隔离带隔离起来的面馆，我刚才还看见一两个穿生化服的人进去呢！”
苏昊遥遥指着面馆，说道：“您能感应到那边面馆里有没有摄像头么？有的话，您能入侵进去看一眼么？或者、或者能把这两天的录像资料调出来么？”
斯隆嗤笑一声，懒懒散散的说道：“你就直说那间面馆，是昨天你见到女娲的地方，不就行了？”
“至于说面馆里有没有摄像头？嗯，的确有。不过，傻小子，就算你是法盲，就算你长这么大没跟警察打过交道，你总该看过电视吧？那地方都封锁成那个德行了，监控硬盘早就被拿走了，现在？应该在你们市局的物证科里躺着吧！”
苏昊有点失望的点了点头，苦笑一声说道：“大神，其实，唉，要是平时，我肯定不会过问这种闲事。可是，这太巧了你知道吧？”
微微停顿一下，苏昊轻叹口气，说道：“我刚才打听了一下，说是那边今天早上，有客人吃面的时候，从面里面吃出一根人手指头。唉……大神，您说，是不是我想多了啊？我总觉得，这件事，跟昨天我碰上的那件事，有点关系。”
斯隆没好气的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你能这么想，说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你那个小班长对吧？呵呵，我就问你啊，你那个小班长，她的死活，跟你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那可是我班长啊！现在还是我同事呢！怎么就没关系了？”苏昊挑起眉毛反问了两句，“还有，大神，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让人捉摸不定啊？我就分不清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这、这这……这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应该还有的吧？”
“切！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呵，小子，你是人，我不是啊，我是神啊！我为什么要和你有最起码的信任？”
苏昊被呛得半天答不上来，琢磨了许久，他才说道：“大神，您这也太喜怒无常了吧？您刚出来的时候，不还说，咱爷俩客气啥？这、这、唉呀，您就帮帮我，我给您供个长生牌位，天天给您烧香，行么？”
斯隆冷笑一声，上下看了苏昊一眼，说道：“小胖子，你是不是觉得，你用那什么通灵宝鉴召唤我过来，我就应该像你们网络小说里一样，是你的随身老爷爷？你碰上什么麻烦，我就要给你想办法解决？碰上什么打不过的敌人，我就要给你打过去或者给你断后让你逃跑？”
微微停顿一下，斯隆扭头看一眼面馆方向，说道：“你嘴上说，大神，帮帮我，帮帮我……呵呵，说句难听点的，我凭什么帮你？就图你给我烧两根香？”
“孩子，求人办事，不是这么个求法，明白么？求神办事，更不是这么个求法。懂了吧？你自己拍着良心，好好想想，自从你召唤我之后，你从头到尾，正眼看过我一眼么？”
“是！没错，我是个吃软饭的牛郎之神，可是，你到底哪里来的优越感？你凭什么瞧不起我们牛郎？我告诉你小子！你爸……不，我认识一个家伙，那个人虽然也是个白痴，可他从来不会瞧不起这些三教九流里的行当。”
竖起一根手指，斯隆异常严肃的看着苏昊，好似一个长辈一般说道：“你问我，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在哪里？那我问你，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尊重在哪里？没错，我现在是你的本命神灵，我的所有手段，所有能力，全要靠你的精神力才能发动，可是，你从头到尾，有把我当一个神来看待么？”
“你开口闭口叫我大神，可实际上呢？你心里怕是也在嘀咕，我这家伙到底靠不靠谱？我这莫名其妙的玩意，根本就是浪费了你一个召唤的名额，对吧？你从根子上，就完全抵触我，完全否定我，哪怕我跟你说的任何一句话，你都觉得好像是真的，又好像是假的。呵呵，孩子，这是我捉摸不定？还是你自己本身出了问题？”
指了指苏昊的右手，斯隆看着面红耳赤抬不起头来的苏昊，最后说道：“也许你觉得，除了我，你还有一条退路在你的右手手心里。你觉得那个能把圣人女娲招惹下来的东西，要更靠谱，更靠得住，只要你找到使用它的窍门，一切问题一切麻烦，都将迎刃而解。”
“你之前说过，你用那个东西，接二连三的碰上了很多好事，让你迷昏了头，才会一不留神一不小心将圣人女娲招惹下来。我可以这样理解吧？你现在一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东西上了吧？你早上跟你的班长说，你要跟她合租，守在她身边，只要有你在，就一定不会让她有事，对吧？是不是你觉得，大不了到时候豁出去，再用那个东西，就能解决了？”
“呵呵，呵呵呵呵……孩子，让本神给你上一课吧！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也没有张开嘴巴冲着天，就有肉丸子掉你嘴里。若没有自身极致的强悍力量，没有翻云覆雨的至高强权，你所图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苏昊被斯隆噼里啪啦一长串，说的连头都抬不起来，没错，他苏昊在看到这个比自己帅，比自己高的牛郎之神，第一眼，就觉得对方不是什么好鸟，自己会被他带进沟里。
而后，他打心底里，就在怀疑这个家伙，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苏昊用这个问题去问斯隆，可被斯隆反过来一通教训后，他自己也开始反思……的确，他苏昊，从头到尾，都没有把自己最起码的信任交给斯隆，那凭什么，人家一个高高在上的牛郎之神，要把自己的信任交给苏昊呢？
面红耳赤的憋了半天，苏昊最后深吸一口气，有点惭愧的说道：“大神……额不，斯隆先生，其实、其实……唉，我是有点得意忘形了，您说的没错，我这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给您，您对我爱理不搭理的，也正常。”
“不过、不过……斯隆先生，这次真的很要紧，我其实知道您说的意思，只有力量和强权，才能真正扼住命运的咽喉嘛？对吧！可是，可是……可是您也看出来了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我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只能自己瞎琢磨，您不是说晚上要我跑5公里，还有其他那些训练项目么？我今天晚上肯定去做，做不到！您就拿雷劈我！我真的想改变啊！我真的不想现在这样了，真的！”
“可是，计划跟不上变化啊！要真是您昨天说的那样，那班长也会死啊！我不想让班长死！您早上又跟我说，班长肯定不会死，也不会有事。不是我不信任您啊，实在是……我总觉得这些事，不会就这么结束。就那边那间面馆，就算他们厨师是心/理变/态，也没必要给客人碗里下一根人手指头吧？我要是不看一眼，我就不安心，真的，斯隆先生，您……”
斯隆没好气的摇了摇头，长叹口气说道：“算了，你这小孩子，也就这么点见识了，本神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
“你说你总觉得这些事里，有联系。而这联系，关系到你那个小班长的死活，对吧？这是你自己的想法，我不做任何点评。而我，早上给你说，你那个班长，绝对不会死，也绝对不会有事，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没骗你，没必要。”
“你说你想看一眼那边视频监控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一眼你就放心了对吧？呵呵，简单……”
“啪！”
抬手一记响指，斯隆在苏昊吃惊的眼神里，一点点消散成一抹雷光，溶入他左手手腕的淡紫色花纹里，只留下一句：“你这个奇葩，怎么用了个诺基亚1100？智能手机都没有么？切~回你公司的电脑上，自己看吧。”
直到斯隆完全消失了，苏昊才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左手手腕。微微轻叹口气，苏昊有点难为情的抓了抓头皮，憋出一句：“谢谢您了，斯隆先生，我、唉……我其实没有瞧不起你们牛郎，就是我觉得自己这条件，对你们有点羡慕嫉妒恨吧。您大神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半天，人家牛郎大神也没甩他，苏昊最后尴尬的抓了抓头皮，随手拦了部出租车，“师傅，麻烦您，去万达广场。”
一口气风风火火的跑回公司，苏昊在进自己办公室门之前，还特意回头瞄一眼张婧的方向，却不知道张婧去了哪里。仔细想想，这个时间点也是午饭时间，班长大人应该是出去吃饭了。
妮可经理也不在，苏昊微微松了口气，赶紧打开电脑，鼠标点开桌面上一个名称为“监控资料”的文件夹，苏昊搓了搓手指，轻轻点开第一段。
视频的确是东吴面馆里的，苏昊看一眼视频右下角标注的时间，发现这段视频是昨天早上10点左右的。
仔细回忆了一下，苏昊记得自己应该是在11点半左右在面馆见到张婧，于是将视频快进到11点。
11点10分，张婧一个人来到面馆里，视频上没有钱豆豆，苏昊微微皱眉，看来，女娲不仅修改了所有人的记忆，甚至连视频资料也动了手脚。
11点20左右，苏昊看到自己从面馆外面跑进来，没跑两步，就扑倒在地上。爬起来之后，自己坐到张婧那一桌，两人好似在聊什么。
11点22分，苏昊看到自己一个人出了门，又过了大概五六分钟，自己穿着一套橘红色的花衬衫回来，然后和张婧聊了几句。再之后，张婧先走了，自己在那边吃完面，也走了。
视频资料看到这里，苏昊忍不住按下暂停，倒回去重看了几遍，“嘶！这段视频资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捏造的啊！这是圣人手段？难怪张婧也不记得钱豆豆的任何记忆了，原来圣人修改的，不止是人心层面的记忆，更是将物理层面的客观影像都能改掉啊。”
摇了摇头，苏昊一边快进，一边看下面的时间，后面的监控资料没什么异常，他一口气就看到了今天早上10点左右。
“也没有啊……咦？这个家伙吃面吃的突然暴跳起来呕吐？莫非是他吃到了那根断指？果然！这家伙掏手机报警了！”
“有没有厨房那边的监控呢？……”
“你想看厨房那边的监控？”牛郎之神斯隆不知何时出现在苏昊身后，“啪！”一记响指后，说道：“这是街角对面，红绿灯上的监控资料。那个探头刚好能照到厨房里。嗯……本神给你处理一下，你看了，别呕吐……”
“唔呕……咳咳！！”
胃囊里的酸水都吐了个干净，苏昊脸色苍白腿脚虚软的扶着墙，干咳了半天，半晌才稍微缓过来一些。
随便找了间路边的便利店，买瓶水漱了漱口，苏昊最后看一眼东吴面馆方向，犹豫了半天，还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对着左手手腕上的花纹，轻声喊道：“大神？牛郎大神？”
“叫我干嘛？”
斯隆打着哈欠揉着眼，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冒出来的，反正在苏昊话音刚落，这家伙已经出现在苏昊面前。
苏昊微微后退一步，上上下下的看着斯隆，问道：“大神，您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说，咱爷俩客气啥？”斯隆很是随意的摆了摆手，左右张望两眼后，冷不丁“咦？”了一声。
苏昊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大神，我记得您说您能控制摄像头对吧？您还说，只要是女性藏在手机电脑里的私密照片或者视频，您都能找出来，然后用这些东西去胁迫她们……对吧？”
斯隆有点诧异的看着苏昊，停顿半晌才问道：“你看上谁了？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没，没有的事。就是，您看见那边那个面馆了吧？对对对，就是被警察用警车隔离带隔离起来的面馆，我刚才还看见一两个穿生化服的人进去呢！”
苏昊遥遥指着面馆，说道：“您能感应到那边面馆里有没有摄像头么？有的话，您能入侵进去看一眼么？或者、或者能把这两天的录像资料调出来么？”
斯隆嗤笑一声，懒懒散散的说道：“你就直说那间面馆，是昨天你见到女娲的地方，不就行了？”
“至于说面馆里有没有摄像头？嗯，的确有。不过，傻小子，就算你是法盲，就算你长这么大没跟警察打过交道，你总该看过电视吧？那地方都封锁成那个德行了，监控硬盘早就被拿走了，现在？应该在你们市局的物证科里躺着吧！”
苏昊有点失望的点了点头，苦笑一声说道：“大神，其实，唉，要是平时，我肯定不会过问这种闲事。可是，这太巧了你知道吧？”
微微停顿一下，苏昊轻叹口气，说道：“我刚才打听了一下，说是那边今天早上，有客人吃面的时候，从面里面吃出一根人手指头。唉……大神，您说，是不是我想多了啊？我总觉得，这件事，跟昨天我碰上的那件事，有点关系。”
斯隆没好气的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你能这么想，说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你那个小班长对吧？呵呵，我就问你啊，你那个小班长，她的死活，跟你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那可是我班长啊！现在还是我同事呢！怎么就没关系了？”苏昊挑起眉毛反问了两句，“还有，大神，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让人捉摸不定啊？我就分不清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这、这这……这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应该还有的吧？”
“切！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呵，小子，你是人，我不是啊，我是神啊！我为什么要和你有最起码的信任？”
苏昊被呛得半天答不上来，琢磨了许久，他才说道：“大神，您这也太喜怒无常了吧？您刚出来的时候，不还说，咱爷俩客气啥？这、这、唉呀，您就帮帮我，我给您供个长生牌位，天天给您烧香，行么？”
斯隆冷笑一声，上下看了苏昊一眼，说道：“小胖子，你是不是觉得，你用那什么通灵宝鉴召唤我过来，我就应该像你们网络小说里一样，是你的随身老爷爷？你碰上什么麻烦，我就要给你想办法解决？碰上什么打不过的敌人，我就要给你打过去或者给你断后让你逃跑？”
微微停顿一下，斯隆扭头看一眼面馆方向，说道：“你嘴上说，大神，帮帮我，帮帮我……呵呵，说句难听点的，我凭什么帮你？就图你给我烧两根香？”
“孩子，求人办事，不是这么个求法，明白么？求神办事，更不是这么个求法。懂了吧？你自己拍着良心，好好想想，自从你召唤我之后，你从头到尾，正眼看过我一眼么？”
“是！没错，我是个吃软饭的牛郎之神，可是，你到底哪里来的优越感？你凭什么瞧不起我们牛郎？我告诉你小子！你爸……不，我认识一个家伙，那个人虽然也是个白痴，可他从来不会瞧不起这些三教九流里的行当。”
竖起一根手指，斯隆异常严肃的看着苏昊，好似一个长辈一般说道：“你问我，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在哪里？那我问你，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尊重在哪里？没错，我现在是你的本命神灵，我的所有手段，所有能力，全要靠你的精神力才能发动，可是，你从头到尾，有把我当一个神来看待么？”
“你开口闭口叫我大神，可实际上呢？你心里怕是也在嘀咕，我这家伙到底靠不靠谱？我这莫名其妙的玩意，根本就是浪费了你一个召唤的名额，对吧？你从根子上，就完全抵触我，完全否定我，哪怕我跟你说的任何一句话，你都觉得好像是真的，又好像是假的。呵呵，孩子，这是我捉摸不定？还是你自己本身出了问题？”
指了指苏昊的右手，斯隆看着面红耳赤抬不起头来的苏昊，最后说道：“也许你觉得，除了我，你还有一条退路在你的右手手心里。你觉得那个能把圣人女娲招惹下来的东西，要更靠谱，更靠得住，只要你找到使用它的窍门，一切问题一切麻烦，都将迎刃而解。”
“你之前说过，你用那个东西，接二连三的碰上了很多好事，让你迷昏了头，才会一不留神一不小心将圣人女娲招惹下来。我可以这样理解吧？你现在一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东西上了吧？你早上跟你的班长说，你要跟她合租，守在她身边，只要有你在，就一定不会让她有事，对吧？是不是你觉得，大不了到时候豁出去，再用那个东西，就能解决了？”
“呵呵，呵呵呵呵……孩子，让本神给你上一课吧！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也没有张开嘴巴冲着天，就有肉丸子掉你嘴里。若没有自身极致的强悍力量，没有翻云覆雨的至高强权，你所图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苏昊被斯隆噼里啪啦一长串，说的连头都抬不起来，没错，他苏昊在看到这个比自己帅，比自己高的牛郎之神，第一眼，就觉得对方不是什么好鸟，自己会被他带进沟里。
而后，他打心底里，就在怀疑这个家伙，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苏昊用这个问题去问斯隆，可被斯隆反过来一通教训后，他自己也开始反思……的确，他苏昊，从头到尾，都没有把自己最起码的信任交给斯隆，那凭什么，人家一个高高在上的牛郎之神，要把自己的信任交给苏昊呢？
面红耳赤的憋了半天，苏昊最后深吸一口气，有点惭愧的说道：“大神……额不，斯隆先生，其实、其实……唉，我是有点得意忘形了，您说的没错，我这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给您，您对我爱理不搭理的，也正常。”
“不过、不过……斯隆先生，这次真的很要紧，我其实知道您说的意思，只有力量和强权，才能真正扼住命运的咽喉嘛？对吧！可是，可是……可是您也看出来了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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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计划跟不上变化啊！要真是您昨天说的那样，那班长也会死啊！我不想让班长死！您早上又跟我说，班长肯定不会死，也不会有事。不是我不信任您啊，实在是……我总觉得这些事，不会就这么结束。就那边那间面馆，就算他们厨师是心/理变/态，也没必要给客人碗里下一根人手指头吧？我要是不看一眼，我就不安心，真的，斯隆先生，您……”
斯隆没好气的摇了摇头，长叹口气说道：“算了，你这小孩子，也就这么点见识了，本神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
“你说你总觉得这些事里，有联系。而这联系，关系到你那个小班长的死活，对吧？这是你自己的想法，我不做任何点评。而我，早上给你说，你那个班长，绝对不会死，也绝对不会有事，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没骗你，没必要。”
“你说你想看一眼那边视频监控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一眼你就放心了对吧？呵呵，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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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斯隆完全消失了，苏昊才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左手手腕。微微轻叹口气，苏昊有点难为情的抓了抓头皮，憋出一句：“谢谢您了，斯隆先生，我、唉……我其实没有瞧不起你们牛郎，就是我觉得自己这条件，对你们有点羡慕嫉妒恨吧。您大神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半天，人家牛郎大神也没甩他，苏昊最后尴尬的抓了抓头皮，随手拦了部出租车，“师傅，麻烦您，去万达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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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经理也不在，苏昊微微松了口气，赶紧打开电脑，鼠标点开桌面上一个名称为“监控资料”的文件夹，苏昊搓了搓手指，轻轻点开第一段。
视频的确是东吴面馆里的，苏昊看一眼视频右下角标注的时间，发现这段视频是昨天早上10点左右的。
仔细回忆了一下，苏昊记得自己应该是在11点半左右在面馆见到张婧，于是将视频快进到11点。
11点10分，张婧一个人来到面馆里，视频上没有钱豆豆，苏昊微微皱眉，看来，女娲不仅修改了所有人的记忆，甚至连视频资料也动了手脚。
11点20左右，苏昊看到自己从面馆外面跑进来，没跑两步，就扑倒在地上。爬起来之后，自己坐到张婧那一桌，两人好似在聊什么。
11点22分，苏昊看到自己一个人出了门，又过了大概五六分钟，自己穿着一套橘红色的花衬衫回来，然后和张婧聊了几句。再之后，张婧先走了，自己在那边吃完面，也走了。
视频资料看到这里，苏昊忍不住按下暂停，倒回去重看了几遍，“嘶！这段视频资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捏造的啊！这是圣人手段？难怪张婧也不记得钱豆豆的任何记忆了，原来圣人修改的，不止是人心层面的记忆，更是将物理层面的客观影像都能改掉啊。”
摇了摇头，苏昊一边快进，一边看下面的时间，后面的监控资料没什么异常，他一口气就看到了今天早上10点左右。
“也没有啊……咦？这个家伙吃面吃的突然暴跳起来呕吐？莫非是他吃到了那根断指？果然！这家伙掏手机报警了！”
“有没有厨房那边的监控呢？……”
“你想看厨房那边的监控？”牛郎之神斯隆不知何时出现在苏昊身后，“啪！”一记响指后，说道：“这是街角对面，红绿灯上的监控资料。那个探头刚好能照到厨房里。嗯……本神给你处理一下，你看了，别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