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价比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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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这就是你的计划？”
斯隆远远的望着新华街派出所，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笑道：“就因为你射了那个女警5枪，你就想通过她的手，把自己用小命换回来的名单交给警察？”
苏昊的眼睛略有点脬肿，看起来精神很差，他目送张华进了派出所，想了想说道：“差不多吧，也算是给她沾点光，没准还会有点奖金呢~”
“我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这种匪夷所思的离奇死亡，您也说了，我们市局已经焦头烂额了，这时候，哪怕警察不信这些，也会按照名单给出的顺序，观察两三天。”
微微停顿一下，苏昊扭头看一眼斯隆，最后说道：“到时候，不管警察信不信，都会做出一定的措施。您可以全程追踪警察的行动，这样一来，就节省了我这个不专业的人，东奔西跑和胡思乱想的时间。”
斯隆有点意外的上下看了看苏昊，问道：“你是想通过警察的各种措施，排除掉你的侥幸心理？你知不知道，这期间又要死多少人？”
苏昊摇了摇头，说道：“并非是侥幸心理，而是，斯隆先生，您应该知道，从科学的角度上看，我不可能比警察做的更好。您也说了，过去五天里，那五个人都是早上十点半碎成粉末，分秒不差。那要是我自己行动，我必须偷偷摸摸的，帮助今天要死的那个人，熬过早上十点半，看看他熬过那段时间会不会就躲过了死亡的命运。”
“诸如此类的种种措施，我一个人根本做不圆满，即便加上您……您对那些人死不死其实都无所谓。所以，这并非我想通过警察，来排除我的侥幸心理。而是，警察毕竟要比我专业的多得多，吃什么饭，干什么活，头有多大，戴多大的帽子。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微微停顿一下，苏昊再看一眼新华街派出所方向，最后说道：“至于说，在警察努力寻找破解方法之前，又死了多少人……呵呵，反正我这个始作俑者就剩下两年的命了，我已经被判了死缓，早晚会还给他们。”
“而且，即便是动用我右手里的东西，我现在也没有一丝头绪，我必须观察警察的行动，也好让我仔细想想，排除掉这些凡人能想到的一切方法后，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尽可能的做到圆满。斯隆先生，这就是我的想法。”
斯隆不可置否的摆了摆手，想了想说道：“你说，吃什么饭，干什么活，头有多大，戴多大的帽子？我怎么不觉得你有这样的自知之明？你这一揽子把这些必死之人的死亡，全部揽到自己头上，还称自己为始作俑者，呵呵，死缓？早晚会还给他们？”
再看一眼新华街派出所的方向，斯隆嗤笑一声，说道：“瞧瞧人家这个女警察，上司眼皮子底下都敢调包u盘，呵呵呵，楚孟云？姓楚？还叫楚孟云？还会那个让人作呕的超能力？是我想多了么？”
苏昊踮起脚尖望一眼新华街派出所，不解的问道：“调包？那女警察叫楚孟云么？超能力？那女警会超能力？斯隆先生，你认识？”
“嗯……怎么说呢？我认识一个人，叫楚孟华，他呢……算了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如果这个楚孟云，真的是楚孟华的妹妹，呵呵呵呵，用不了两三天的时间，她应该就会找到你，到时候再说吧！”
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斯隆看着苏昊脬肿的眼睛，又看了看苏昊明显病恹恹的嘴唇，想了想说道：“你希望我办的事，我已经给你办好了，接下来，你还有什么想法么？”
苏昊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会，摇头说道：“没了，我要回去上班了。您从我记忆里挖出来的那段场景，虽然经过处理，我看了也没找到能让警察联想到我和班长的地方，可是，现在我把一切都摊开在警察眼皮子下面，我想，我还是循规蹈矩一点，免得给自己招惹什么不该有的麻烦。”
斯隆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是么？呵呵，那祝你好运吧！我会给你全程监控警方的行动，同时会把有用的东西给你整理成视频，让你自己看。毕竟，这是你的想法，是你自己的决断，成败与否，你都心安了。”
说完，斯隆摆了摆手，原地消失，最后留下一句：“至于你那记忆裂缝枪，能不用就别用了，想抹谁的记忆，告诉我就行。”
苏昊咂摸了一下嘴巴，抬起手腕看一眼，苦笑一声，“谢谢您了，哎，还有我头顶这牛郎光环，您给我顺手摘了吧！”
等了半天没等到牛郎之神的回应，苏昊摇摇头，手腕一翻，摸出一张汇丰银行的银行卡。这是昨天自己醒来之后，妮可经理过来的时候，顺手带来的工资卡，里面已经存入了一笔服装津贴。
随便找了台atm机，苏昊把卡塞进去，输入自己身份证号的后六位，按下查询。
“这么多！7000块！一个季度光服装津贴就这么多？”随手取了2000块钱，苏昊小心翼翼的将卡收起来，暗自嘀咕道：“难怪班长大人衣服包包手机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在找到工作之后马上更新换代，这瑶光乳业到底是卖什么奶的啊！这么赚钱！”
可怜的孩子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公司到底是卖什么奶的。第一天上班，就被玩的只剩下两年寿命，还差点把自己上司给那啥了……
就请了一早上的假，苏昊本来还想追踪今天会死的那个城管，可斯隆却告诉他，那位城管先生一大早就开上车到处溜达追捕小摊小贩去了，他没有交通工具，也不会开车，也就打消了这个心思。
…………
回到公司，苏昊在路过企划部办公区域的时候，特意看了眼张婧。小班长正端着只茶杯在喝水，发现苏昊看过去后，她没好气的瞪了瞪眼，指一指电脑屏幕，小声说一句：“上qq。”
苏昊点了点头，又冲其他几个抬头看他的女同事笑了笑，他还不知道这些女同事的名字，只是感觉这些女同事的眼神火辣辣的，就好像要吃了自己一样。
将这一切的错觉全部推到牛郎光环上面，苏昊加快脚步，钻进车辆调度组的办公室，赶紧关上了门。
“呼……咦？妮可经理，您，在啊？”
“詹姆斯，你早上，请假，现在，就，回来了？”
妮可这大洋马看到苏昊之后，诡异的舔了舔自己嘴唇，先是用乌克兰语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后，才吭吭巴巴的问道：“身体，好点，了，没？”
苏昊头皮发麻的点了点头，也不自觉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他不敢看妮可涂抹着光亮亮唇彩的嘴巴，只能低头硬着头皮坐在妮可对面，说道：“好、好点了，呵呵，妮可，经理，那天的事……”
“要再来一次么？”妮可竟说出一句流利无比的汉语啊！真不知道她私底下把这句话反复演练了多少遍，“詹姆斯，你，好坏哦~”
“不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那天我食物中毒，吃坏东西，可乐和味精放在一起吃了！您……”
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苏昊看着一脸迷茫且隐隐带着一点期盼渴求的妮可，苦笑一声说道：“唉，我忘了，您听不懂。”
“可乐？味精？詹姆斯，你要，喝可乐？加味精？好喝么？”
“不要，妮可，经理，我，的，意思，是。”苏昊随手打开电脑，连说带比划，憋出一句：“我，工作，您，给我，安排，我们，一起，工作吧！过去的，都忘了，好不好？”
妮可大甜心反应了半天，才有点泄气的说道：“那，就，一起，工作吧！”
说完，她有点扫兴的埋头继续玩电脑，没再多吭声，估计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说，可就是说不出来。
苏昊长长的松了口气，登录qq，一个网名为‘贪吃萝卜’的头像已经在闪了。苏昊赶紧点开，这个‘贪吃萝卜’就是外面的小班长，用的头像是《保卫萝卜》里的那根萌萝卜，这个网名也用了四年。
“苏昊，你怎么搞的啊？”
“怎么第一天上班就中毒？还是神经性中毒，你吃什么了？”
“好点没？你抢救的时候，没把人吓死！”
“中午在公司吃工作餐啊！别出去胡乱吃东西，幸亏妮可姐身体好，人家硬背着你去了医院，你可要好好谢谢妮可啊，她汉语不好，表达不清。”
苏昊眼圈一红，看着班长发过来的信息，手指悬浮在键盘上面，半天没有打一个字下去。
“班长，我问您个事，咱们公司到底是卖什么产品的啊？”
“你不知道？哦，也对，妮可姐估计也说不通，我给你发咱们公司的产品资料过去啊~”
“……”
“……”
“不是吧？咱们公司卖的这个……这个是浓缩奶？这玩意真的能延缓衰老？不是骗人的吧？”
“哼哼~你知道咱们公司的客户都是些什么人么？那些官太太，社交名媛，我就不说了，说了你也不认识。就给你说个你认识的，新白娘子传奇看过吧？你觉得白素贞现在老了么？”
“不是吧？真的假的？那娱乐圈里这些不老的男神女神，难道都用咱们公司的产品？”
“呵呵，这是商业机密，你还没过试用期，反正你是车辆调度组的，以后有可能会给客户送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苏昊一页页的看过张婧发来的产品资料，本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突然活络了起来，“延缓衰老？牛郎大神说我是早衰吧？那要是我吃了我们公司的产品，会不会多活两年呢？”
琢磨了一会，苏昊舔舔嘴唇，噼里啪啦敲下一行字：“班长，我想买点咱们公司的产品，有没有内部价？多少钱？能买到么？”
‘贪吃萝卜’停顿了半天，才回复到：“你买？你要吃么？内部价？咱们的产品跟着国际金价走，你看看今天，国际金价1盎司多少美元，咱们的产品就是多少钱。你要买多少？最近三个月的份额都已经预定出去了。”
苏昊赶紧百度了一下国际金价，又查了查美元兑软妹币的汇率，赫然发现，自己手上的钱，还不够买一口回来尝尝……
“啪！”
就在苏昊搜肠刮肚的想怎样赚钱的时候，桌子上突然出现一个玻璃罐子。抬头一看，却是妮可大甜心，不知何时站起来，把这玻璃罐子放在自己面前。
看一眼罐子里乳白色的膏状物体，苏昊又看一眼产品资料里的照片，不确定的问道：“妮可，经理，这，是……？”
“詹姆斯，你，身体，有，问题。”妮可经理难得严肃的看着苏昊，指了指他的嘴唇，和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一天，一盎司，开水，冲开，喝。”
“小胖子，这就是你的计划？”
斯隆远远的望着新华街派出所，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笑道：“就因为你射了那个女警5枪，你就想通过她的手，把自己用小命换回来的名单交给警察？”
苏昊的眼睛略有点脬肿，看起来精神很差，他目送张华进了派出所，想了想说道：“差不多吧，也算是给她沾点光，没准还会有点奖金呢~”
“我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这种匪夷所思的离奇死亡，您也说了，我们市局已经焦头烂额了，这时候，哪怕警察不信这些，也会按照名单给出的顺序，观察两三天。”
微微停顿一下，苏昊扭头看一眼斯隆，最后说道：“到时候，不管警察信不信，都会做出一定的措施。您可以全程追踪警察的行动，这样一来，就节省了我这个不专业的人，东奔西跑和胡思乱想的时间。”
斯隆有点意外的上下看了看苏昊，问道：“你是想通过警察的各种措施，排除掉你的侥幸心理？你知不知道，这期间又要死多少人？”
苏昊摇了摇头，说道：“并非是侥幸心理，而是，斯隆先生，您应该知道，从科学的角度上看，我不可能比警察做的更好。您也说了，过去五天里，那五个人都是早上十点半碎成粉末，分秒不差。那要是我自己行动，我必须偷偷摸摸的，帮助今天要死的那个人，熬过早上十点半，看看他熬过那段时间会不会就躲过了死亡的命运。”
“诸如此类的种种措施，我一个人根本做不圆满，即便加上您……您对那些人死不死其实都无所谓。所以，这并非我想通过警察，来排除我的侥幸心理。而是，警察毕竟要比我专业的多得多，吃什么饭，干什么活，头有多大，戴多大的帽子。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微微停顿一下，苏昊再看一眼新华街派出所方向，最后说道：“至于说，在警察努力寻找破解方法之前，又死了多少人……呵呵，反正我这个始作俑者就剩下两年的命了，我已经被判了死缓，早晚会还给他们。”
“而且，即便是动用我右手里的东西，我现在也没有一丝头绪，我必须观察警察的行动，也好让我仔细想想，排除掉这些凡人能想到的一切方法后，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尽可能的做到圆满。斯隆先生，这就是我的想法。”
斯隆不可置否的摆了摆手，想了想说道：“你说，吃什么饭，干什么活，头有多大，戴多大的帽子？我怎么不觉得你有这样的自知之明？你这一揽子把这些必死之人的死亡，全部揽到自己头上，还称自己为始作俑者，呵呵，死缓？早晚会还给他们？”
再看一眼新华街派出所的方向，斯隆嗤笑一声，说道：“瞧瞧人家这个女警察，上司眼皮子底下都敢调包u盘，呵呵呵，楚孟云？姓楚？还叫楚孟云？还会那个让人作呕的超能力？是我想多了么？”
苏昊踮起脚尖望一眼新华街派出所，不解的问道：“调包？那女警察叫楚孟云么？超能力？那女警会超能力？斯隆先生，你认识？”
“嗯……怎么说呢？我认识一个人，叫楚孟华，他呢……算了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如果这个楚孟云，真的是楚孟华的妹妹，呵呵呵呵，用不了两三天的时间，她应该就会找到你，到时候再说吧！”
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斯隆看着苏昊脬肿的眼睛，又看了看苏昊明显病恹恹的嘴唇，想了想说道：“你希望我办的事，我已经给你办好了，接下来，你还有什么想法么？”
苏昊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会，摇头说道：“没了，我要回去上班了。您从我记忆里挖出来的那段场景，虽然经过处理，我看了也没找到能让警察联想到我和班长的地方，可是，现在我把一切都摊开在警察眼皮子下面，我想，我还是循规蹈矩一点，免得给自己招惹什么不该有的麻烦。”
斯隆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是么？呵呵，那祝你好运吧！我会给你全程监控警方的行动，同时会把有用的东西给你整理成视频，让你自己看。毕竟，这是你的想法，是你自己的决断，成败与否，你都心安了。”
说完，斯隆摆了摆手，原地消失，最后留下一句：“至于你那记忆裂缝枪，能不用就别用了，想抹谁的记忆，告诉我就行。”
苏昊咂摸了一下嘴巴，抬起手腕看一眼，苦笑一声，“谢谢您了，哎，还有我头顶这牛郎光环，您给我顺手摘了吧！”
等了半天没等到牛郎之神的回应，苏昊摇摇头，手腕一翻，摸出一张汇丰银行的银行卡。这是昨天自己醒来之后，妮可经理过来的时候，顺手带来的工资卡，里面已经存入了一笔服装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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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7000块！一个季度光服装津贴就这么多？”随手取了2000块钱，苏昊小心翼翼的将卡收起来，暗自嘀咕道：“难怪班长大人衣服包包手机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在找到工作之后马上更新换代，这瑶光乳业到底是卖什么奶的啊！这么赚钱！”
可怜的孩子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公司到底是卖什么奶的。第一天上班，就被玩的只剩下两年寿命，还差点把自己上司给那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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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昊点了点头，又冲其他几个抬头看他的女同事笑了笑，他还不知道这些女同事的名字，只是感觉这些女同事的眼神火辣辣的，就好像要吃了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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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咦？妮可经理，您，在啊？”
“詹姆斯，你早上，请假，现在，就，回来了？”
妮可这大洋马看到苏昊之后，诡异的舔了舔自己嘴唇，先是用乌克兰语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后，才吭吭巴巴的问道：“身体，好点，了，没？”
苏昊头皮发麻的点了点头，也不自觉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他不敢看妮可涂抹着光亮亮唇彩的嘴巴，只能低头硬着头皮坐在妮可对面，说道：“好、好点了，呵呵，妮可，经理，那天的事……”
“要再来一次么？”妮可竟说出一句流利无比的汉语啊！真不知道她私底下把这句话反复演练了多少遍，“詹姆斯，你，好坏哦~”
“不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那天我食物中毒，吃坏东西，可乐和味精放在一起吃了！您……”
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苏昊看着一脸迷茫且隐隐带着一点期盼渴求的妮可，苦笑一声说道：“唉，我忘了，您听不懂。”
“可乐？味精？詹姆斯，你要，喝可乐？加味精？好喝么？”
“不要，妮可，经理，我，的，意思，是。”苏昊随手打开电脑，连说带比划，憋出一句：“我，工作，您，给我，安排，我们，一起，工作吧！过去的，都忘了，好不好？”
妮可大甜心反应了半天，才有点泄气的说道：“那，就，一起，工作吧！”
说完，她有点扫兴的埋头继续玩电脑，没再多吭声，估计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说，可就是说不出来。
苏昊长长的松了口气，登录qq，一个网名为‘贪吃萝卜’的头像已经在闪了。苏昊赶紧点开，这个‘贪吃萝卜’就是外面的小班长，用的头像是《保卫萝卜》里的那根萌萝卜，这个网名也用了四年。
“苏昊，你怎么搞的啊？”
“怎么第一天上班就中毒？还是神经性中毒，你吃什么了？”
“好点没？你抢救的时候，没把人吓死！”
“中午在公司吃工作餐啊！别出去胡乱吃东西，幸亏妮可姐身体好，人家硬背着你去了医院，你可要好好谢谢妮可啊，她汉语不好，表达不清。”
苏昊眼圈一红，看着班长发过来的信息，手指悬浮在键盘上面，半天没有打一个字下去。
“班长，我问您个事，咱们公司到底是卖什么产品的啊？”
“你不知道？哦，也对，妮可姐估计也说不通，我给你发咱们公司的产品资料过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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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是商业机密，你还没过试用期，反正你是车辆调度组的，以后有可能会给客户送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苏昊一页页的看过张婧发来的产品资料，本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突然活络了起来，“延缓衰老？牛郎大神说我是早衰吧？那要是我吃了我们公司的产品，会不会多活两年呢？”
琢磨了一会，苏昊舔舔嘴唇，噼里啪啦敲下一行字：“班长，我想买点咱们公司的产品，有没有内部价？多少钱？能买到么？”
‘贪吃萝卜’停顿了半天，才回复到：“你买？你要吃么？内部价？咱们的产品跟着国际金价走，你看看今天，国际金价1盎司多少美元，咱们的产品就是多少钱。你要买多少？最近三个月的份额都已经预定出去了。”
苏昊赶紧百度了一下国际金价，又查了查美元兑软妹币的汇率，赫然发现，自己手上的钱，还不够买一口回来尝尝……
“啪！”
就在苏昊搜肠刮肚的想怎样赚钱的时候，桌子上突然出现一个玻璃罐子。抬头一看，却是妮可大甜心，不知何时站起来，把这玻璃罐子放在自己面前。
看一眼罐子里乳白色的膏状物体，苏昊又看一眼产品资料里的照片，不确定的问道：“妮可，经理，这，是……？”
“詹姆斯，你，身体，有，问题。”妮可经理难得严肃的看着苏昊，指了指他的嘴唇，和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一天，一盎司，开水，冲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