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崩溃的宋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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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楚，几点了？”
“小楚，我电脑上的时间是不是不对啊？怎么还没到十点半啊？”
“小楚，你说那份名单到底准不准啊？要是我家小叔子扑个空……”
“小楚……”
“小楚……”
新华街派出所，户籍科办公室，秦姐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其实她也不知道急什么，可就是停不下来。
楚孟云左手拿着一部老古董诺基亚手机，藏在办公桌下面，她嘴巴上随便应付着秦姐，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时间。
“5、4、3、2、1。”
10点30分，楚孟云分秒不差的按下了发送，将手机里早就编好的死亡短讯，发送给第七人‘王国安’，“明日10:30，第七人。”
低头瞟一眼手机，确认短信发送成功后，楚孟云快速拆下sim卡，指尖青光微微一闪，将其绞碎成粉末。
做完这一切，她才微微松了口气，抬头看一眼抓着手机犹豫是否要打出去的秦姐，心里暗道：“可惜了，若要是能用第六人‘郭富春’的手机号码，给第七人‘王国安’发死亡短讯。再用第七人给第八人发，如此形成一个死亡接力……就更完美了。”
“小楚，到点了么？我这边已经10点32分了啊！要不要，你说，要不要咱们打个电话问问？”
秦姐终究还是个心思简单的女人，她把楚孟云已经当成了自家人，特别是，今天早上小叔子顾常利见过楚孟云并且隐蔽的表示了一点好感后，秦姐更觉得这个弟媳妇跑不了了。
“别着急，秦姐，这根本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楚孟云收起古董诺基亚手机，想了想说道：“我们是户籍民警，本职工作是坐镇户籍科，为群众提供户籍身份证等相关服务。”
秦姐嘴巴张了张，本想反驳两句，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小楚说的没错啊，“唉，我知道，可是，小楚，这么邪乎的事……”
“再邪乎的事，也轮不上咱们操心。”楚孟云四平八稳的笑了笑，说道：“秦姐，你相信我，做好本职工作，做到滴水不漏，在目前的情况而言，就是对您丈夫，顾常胜，最大的支持。”
秦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犹豫半晌，还是放下手机摆弄起电脑，只不过，从她那心不在焉的样子来看，这位傻大姐脑子早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楚孟云抿着嘴巴微微摇头，暗道：“3分钟反应时间，不论有没有直接目击者，都会调动所里所有的警员协助封锁现场。赵猛和顾常胜两人肯定都会下来，就看这死亡短讯，能否将水彻底搅浑。”
“叮铃铃铃铃~~~”
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对面的秦姐触电般跳起来，伸手就要去抓电话，她从来没有如此积极的接过办公室座机，可即便这样，秦姐还是慢了半拍，电话被楚孟云接了起来。
“喂，你好。“
“……”
“我是，好的，现在？”
“……”
“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楚孟云看着瞪大眼睛问询自己的秦姐，微微点头面色严肃的说道：“秦姐，郑队长要求我们一分钟内赶到仁爱医院，帮忙封锁现场。”
秦姐脸色微变，舔舔嘴唇嗓音干涩的问道：“是、是、是郭大夫？”
楚孟云抿着嘴巴摇了摇头，压低嗓门说道：“秦姐，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不过，您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滴水不漏，滴水不漏。”
秦姐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嘴巴里碎碎念道：“滴水不漏，滴水不漏！我知道，我知道，……”
两个户籍科的女警员，其中一个还是人到中年的秦姐，自然跑不快，所以，当楚孟云和秦姐赶到仁爱医院的时候，所里其他同事已经到了有一阵子了。
秦姐始终做贼心虚的缩在楚孟云身后，而楚孟云却大大方方的和同一派出所的其他同事打着招呼。
“小楚，你过来！”
脸色苍白的郑队长远远的看见楚孟云，将其叫道身边后，才看一眼紧跟在楚孟云身后的秦姐，说道：“小楚，咱们所上下就你们几个女同志，其他人我也不放心，你看那边那个胖胖的护士，对，就是那个，她叫宋佳，嗯……看到一些、一些、一些……”
“我知道了，郑队长，您是希望我对其进行心理干预么？”楚孟云不等郑队长吭吭巴巴的把话说完，毛遂自荐道：“我大学选修的心理学，虽然没有拿到学位证，不过应付现在这种情况应该足够了！”
郑队长微微松了口气，点点头指着一间没人的病房，说道：“心理干预不干预我也不懂，你反正守住宋佳，可以的话，就稍微开导她一下，最好是能让她说出一些逻辑性完整的话，待会赵局下来可能要问询她。”
楚孟云点了点头，回头看一眼秦姐，说道：“那行，郑队长，交给我吧！哦，对了，秦姐，你不是找顾队长有事么？”
秦姐一时半刻还没反应过来，可她看见楚孟云给她使的眼色，再看一眼郑队长有点难看的脸色，突然就开窍了，对啊！老郑的级别没有我小叔子级别高啊！现在搬出我家小叔子，他老郑还敢拦着？
“对对对，对！老郑，我家顾常利呢？是不是在里面侦查现场？你、你、你让我进去……”
“哎哟，秦姐，您就别添乱了好不好？你进去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唉！你等着，我进去问问顾队长再说啊！”
“你快点！老郑，别、别磨蹭啊！”
得意洋洋的冲楚孟云扬了扬下巴，秦姐正要说什么，却看到楚孟云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脸上挂着严肃冷厉的表情，好似个陌生人一般。只不过，秦姐到底还是读懂了楚孟云的唇语：“滴水不漏？对对对！我要滴水不漏！”
楚孟云再没看秦姐一眼，她走到宋佳身边，和另一个临时调派来看守宋佳的男警员交接了一下，才弯腰伸手在宋佳眼前晃了晃，说道：“宋佳？宋佳，是吧？”
宋佳这个肥妞护士好似被抽了魂儿，直到楚孟云第五次叫她的时候，她才木愣愣的抬起头，声音干涩的答道：“我是，我是宋佳。”
“嗯，请跟我过来一下吧！”
领着行尸走肉般的宋佳进入一间没人的病房，楚孟云反锁了门，才轻轻扶着宋佳坐下，说道：“宋佳，我给你一个枕头，你咬在嘴里，大声吼出来好不好？”
宋佳木愣愣的接过枕头，盯着楚孟云的眼睛看了许久后，冷不丁张嘴咬住枕头，嗓子眼里“呜呜呜呜呜……”的发出一连串憋闷的吼叫。
足足过去三分钟，宋佳从一开始麻木的‘呜呜’吼叫，到后来泪如雨下的嚎啕大哭，一直到最后，这个胖妞竟钻进楚孟云怀里，好似个孩子一般的痛哭流涕道：“郭、郭大夫……郭大夫，碎，碎了……”
楚孟云轻轻拍着宋佳的背，语调温和的说道：“都过去了，宋佳，你只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推开一扇错误的门，都过去了，哭完了，就都过去了，好么？”
“呜呜呜~嗯，嗯，好，好的~”又哭了足足五分钟，宋佳才哽咽着说道：“好的，我听您的，警官，我都听您的。”
“呼~~”楚孟云微微松了口气，摸出随身带着的纸巾给宋佳擦干净鼻涕，才问道：“宋佳，你早上见到郭大夫，有发现他行为异常么？”
宋佳的确被吓的精神出了点问题，她死死的抓紧楚孟云的衣角，前言不搭后语说道：“没有，郭大夫还说要给我介绍对象，对！郭大夫说那个苏昊和我可般配了！警官，警官，你看，你看我们两个般配不般配？”
楚孟云知道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像宋佳这种情况，光吼出来，哭出来，发泄出来还不够，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才能进一步问询。
为今之计，她只能顺着宋佳的思路，一点点顺下去，没准能拼凑出点线索呢！
顺手接过宋佳的手机，楚孟云当然不关心，苏昊和宋佳到底配不配，她只是随便扫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就信口开河道：“配，的确很配呢，呵呵，宋佳，这位是你的男友么？你们感情……”
话说到一半，楚孟云愣住了，她翻转宋佳的手机，仔细看着照片里那个闷头大吃狮子头的胖墩儿，暗道：“这、这、是……我眼花了？”
指尖滑动几次，宋佳手机里并没有多少苏昊的照片，而且全都是在苏昊吃饭的时候偷拍的，可楚孟云却直愣愣的看着照片上的胖子，忍不住问道：“宋佳，这个男生，你刚才说他叫什么？”
宋佳抽抽鼻子，说道：“苏昊，他叫苏昊，郭大夫觉得我们两个很般配，警官，您觉得呢？”
楚孟云三下两下翻找出苏昊的手机号码，反复背诵几次后，才说道：“很配，呵呵，宋佳，你们真的很般配。”
将手机递还给宋佳，楚孟云最后拍了拍宋佳的背，笑道：“宋佳，你很勇敢，待会，会有我的上级找你了解一点情况，你只要实话实说就行了。警官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宋佳点了点头，松开楚孟云的衣角，将她咬过的枕头抱在怀里，蜷缩在床上缩成一团肉球，闷声闷气的说道：“我很勇敢，我很勇敢！警官，等我和苏昊结婚的时候，请你吃喜糖~”
楚孟云点了点头，揉了揉宋佳肉嘟嘟的脸，笑道：“一定！”
“小楚，几点了？”
“小楚，我电脑上的时间是不是不对啊？怎么还没到十点半啊？”
“小楚，你说那份名单到底准不准啊？要是我家小叔子扑个空……”
“小楚……”
“小楚……”
新华街派出所，户籍科办公室，秦姐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其实她也不知道急什么，可就是停不下来。
楚孟云左手拿着一部老古董诺基亚手机，藏在办公桌下面，她嘴巴上随便应付着秦姐，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时间。
“5、4、3、2、1。”
10点30分，楚孟云分秒不差的按下了发送，将手机里早就编好的死亡短讯，发送给第七人‘王国安’，“明日10:30，第七人。”
低头瞟一眼手机，确认短信发送成功后，楚孟云快速拆下sim卡，指尖青光微微一闪，将其绞碎成粉末。
做完这一切，她才微微松了口气，抬头看一眼抓着手机犹豫是否要打出去的秦姐，心里暗道：“可惜了，若要是能用第六人‘郭富春’的手机号码，给第七人‘王国安’发死亡短讯。再用第七人给第八人发，如此形成一个死亡接力……就更完美了。”
“小楚，到点了么？我这边已经10点32分了啊！要不要，你说，要不要咱们打个电话问问？”
秦姐终究还是个心思简单的女人，她把楚孟云已经当成了自家人，特别是，今天早上小叔子顾常利见过楚孟云并且隐蔽的表示了一点好感后，秦姐更觉得这个弟媳妇跑不了了。
“别着急，秦姐，这根本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楚孟云收起古董诺基亚手机，想了想说道：“我们是户籍民警，本职工作是坐镇户籍科，为群众提供户籍身份证等相关服务。”
秦姐嘴巴张了张，本想反驳两句，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小楚说的没错啊，“唉，我知道，可是，小楚，这么邪乎的事……”
“再邪乎的事，也轮不上咱们操心。”楚孟云四平八稳的笑了笑，说道：“秦姐，你相信我，做好本职工作，做到滴水不漏，在目前的情况而言，就是对您丈夫，顾常胜，最大的支持。”
秦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犹豫半晌，还是放下手机摆弄起电脑，只不过，从她那心不在焉的样子来看，这位傻大姐脑子早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楚孟云抿着嘴巴微微摇头，暗道：“3分钟反应时间，不论有没有直接目击者，都会调动所里所有的警员协助封锁现场。赵猛和顾常胜两人肯定都会下来，就看这死亡短讯，能否将水彻底搅浑。”
“叮铃铃铃铃~~~”
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对面的秦姐触电般跳起来，伸手就要去抓电话，她从来没有如此积极的接过办公室座机，可即便这样，秦姐还是慢了半拍，电话被楚孟云接了起来。
“喂，你好。“
“……”
“我是，好的，现在？”
“……”
“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楚孟云看着瞪大眼睛问询自己的秦姐，微微点头面色严肃的说道：“秦姐，郑队长要求我们一分钟内赶到仁爱医院，帮忙封锁现场。”
秦姐脸色微变，舔舔嘴唇嗓音干涩的问道：“是、是、是郭大夫？”
楚孟云抿着嘴巴摇了摇头，压低嗓门说道：“秦姐，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不过，您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滴水不漏，滴水不漏。”
秦姐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嘴巴里碎碎念道：“滴水不漏，滴水不漏！我知道，我知道，……”
两个户籍科的女警员，其中一个还是人到中年的秦姐，自然跑不快，所以，当楚孟云和秦姐赶到仁爱医院的时候，所里其他同事已经到了有一阵子了。
秦姐始终做贼心虚的缩在楚孟云身后，而楚孟云却大大方方的和同一派出所的其他同事打着招呼。
“小楚，你过来！”
脸色苍白的郑队长远远的看见楚孟云，将其叫道身边后，才看一眼紧跟在楚孟云身后的秦姐，说道：“小楚，咱们所上下就你们几个女同志，其他人我也不放心，你看那边那个胖胖的护士，对，就是那个，她叫宋佳，嗯……看到一些、一些、一些……”
“我知道了，郑队长，您是希望我对其进行心理干预么？”楚孟云不等郑队长吭吭巴巴的把话说完，毛遂自荐道：“我大学选修的心理学，虽然没有拿到学位证，不过应付现在这种情况应该足够了！”
郑队长微微松了口气，点点头指着一间没人的病房，说道：“心理干预不干预我也不懂，你反正守住宋佳，可以的话，就稍微开导她一下，最好是能让她说出一些逻辑性完整的话，待会赵局下来可能要问询她。”
楚孟云点了点头，回头看一眼秦姐，说道：“那行，郑队长，交给我吧！哦，对了，秦姐，你不是找顾队长有事么？”
秦姐一时半刻还没反应过来，可她看见楚孟云给她使的眼色，再看一眼郑队长有点难看的脸色，突然就开窍了，对啊！老郑的级别没有我小叔子级别高啊！现在搬出我家小叔子，他老郑还敢拦着？
“对对对，对！老郑，我家顾常利呢？是不是在里面侦查现场？你、你、你让我进去……”
“哎哟，秦姐，您就别添乱了好不好？你进去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唉！你等着，我进去问问顾队长再说啊！”
“你快点！老郑，别、别磨蹭啊！”
得意洋洋的冲楚孟云扬了扬下巴，秦姐正要说什么，却看到楚孟云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脸上挂着严肃冷厉的表情，好似个陌生人一般。只不过，秦姐到底还是读懂了楚孟云的唇语：“滴水不漏？对对对！我要滴水不漏！”
楚孟云再没看秦姐一眼，她走到宋佳身边，和另一个临时调派来看守宋佳的男警员交接了一下，才弯腰伸手在宋佳眼前晃了晃，说道：“宋佳？宋佳，是吧？”
宋佳这个肥妞护士好似被抽了魂儿，直到楚孟云第五次叫她的时候，她才木愣愣的抬起头，声音干涩的答道：“我是，我是宋佳。”
“嗯，请跟我过来一下吧！”
领着行尸走肉般的宋佳进入一间没人的病房，楚孟云反锁了门，才轻轻扶着宋佳坐下，说道：“宋佳，我给你一个枕头，你咬在嘴里，大声吼出来好不好？”
宋佳木愣愣的接过枕头，盯着楚孟云的眼睛看了许久后，冷不丁张嘴咬住枕头，嗓子眼里“呜呜呜呜呜……”的发出一连串憋闷的吼叫。
足足过去三分钟，宋佳从一开始麻木的‘呜呜’吼叫，到后来泪如雨下的嚎啕大哭，一直到最后，这个胖妞竟钻进楚孟云怀里，好似个孩子一般的痛哭流涕道：“郭、郭大夫……郭大夫，碎，碎了……”
楚孟云轻轻拍着宋佳的背，语调温和的说道：“都过去了，宋佳，你只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推开一扇错误的门，都过去了，哭完了，就都过去了，好么？”
“呜呜呜~嗯，嗯，好，好的~”又哭了足足五分钟，宋佳才哽咽着说道：“好的，我听您的，警官，我都听您的。”
“呼~~”楚孟云微微松了口气，摸出随身带着的纸巾给宋佳擦干净鼻涕，才问道：“宋佳，你早上见到郭大夫，有发现他行为异常么？”
宋佳的确被吓的精神出了点问题，她死死的抓紧楚孟云的衣角，前言不搭后语说道：“没有，郭大夫还说要给我介绍对象，对！郭大夫说那个苏昊和我可般配了！警官，警官，你看，你看我们两个般配不般配？”
楚孟云知道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像宋佳这种情况，光吼出来，哭出来，发泄出来还不够，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才能进一步问询。
为今之计，她只能顺着宋佳的思路，一点点顺下去，没准能拼凑出点线索呢！
顺手接过宋佳的手机，楚孟云当然不关心，苏昊和宋佳到底配不配，她只是随便扫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就信口开河道：“配，的确很配呢，呵呵，宋佳，这位是你的男友么？你们感情……”
话说到一半，楚孟云愣住了，她翻转宋佳的手机，仔细看着照片里那个闷头大吃狮子头的胖墩儿，暗道：“这、这、是……我眼花了？”
指尖滑动几次，宋佳手机里并没有多少苏昊的照片，而且全都是在苏昊吃饭的时候偷拍的，可楚孟云却直愣愣的看着照片上的胖子，忍不住问道：“宋佳，这个男生，你刚才说他叫什么？”
宋佳抽抽鼻子，说道：“苏昊，他叫苏昊，郭大夫觉得我们两个很般配，警官，您觉得呢？”
楚孟云三下两下翻找出苏昊的手机号码，反复背诵几次后，才说道：“很配，呵呵，宋佳，你们真的很般配。”
将手机递还给宋佳，楚孟云最后拍了拍宋佳的背，笑道：“宋佳，你很勇敢，待会，会有我的上级找你了解一点情况，你只要实话实说就行了。警官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宋佳点了点头，松开楚孟云的衣角，将她咬过的枕头抱在怀里，蜷缩在床上缩成一团肉球，闷声闷气的说道：“我很勇敢，我很勇敢！警官，等我和苏昊结婚的时候，请你吃喜糖~”
楚孟云点了点头，揉了揉宋佳肉嘟嘟的脸，笑道：“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