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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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微凉，略带点湿润。
新城新苑小区门口，大马路上站满了小区住户，人们或是以家庭为单位、或是以邻里好友为圈子，各自扎堆在一起。
苏昊这边也不例外，他被张婧拧着耳朵，呲牙咧嘴的蹲坐在马路沿子上。
只不过，以他为中心，半径五米方圆内，只有他，张婧，楚孟云，以及一个呼呼大睡的小男孩。
其他人包括之前的老郑和老李，都躲得远远的。只有老李的宝贝孙女，一只四五岁的可口萌萝莉，探着脑袋朝苏昊方向张望……也许她是在看楚孟云怀里那个小男孩。
“班长，我这不是也没少啥零件么？呵呵，安全着陆，安全着陆！你看，我还顺手救了一个小孩子和一条狗呢~”
张婧看一眼挺尸在苏昊脚边的吉娃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意思？一条死狗还当宝一样拎出来？”
“没没没！绝对没有！”苏昊赶紧摆了摆手，脚腕一抖，那条死狗被他踢飞老远：“这不是失手了么？不小心把别人的宝贝狗给弄死了，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吧？”
“你！……”
“詹姆斯，时候也不早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余震，我就先回了。派出所里应该要调度我们救灾了。”
楚孟云拍拍屁股站起身，将熟睡的孩子交给张婧，却见张婧笨手笨脚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啊？哦，那你就……额，楚警官，你看我们这小区住户也都乱糟糟的等待救援呢，不如你发扬一下‘人民公安为人民’的精神？统筹调度一下？”
苏昊起身帮着张婧托稳孩子，憋闷了一肚子的憋屈没地方撒，干脆就给楚孟云添添堵，都怪这个无间道女警，没事干发什么疯？跑楼顶灌酒？
楚孟云抿着嘴巴笑了笑，环视一圈，摇头说道：“不了，即便我现在亮出我的证件，也很难取信这里的群众。毕竟，在他们看来，我是一个想要跳楼的，小三。”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在说到“小三”这个词时，楚孟云的语调加重了几分，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对苏昊表达不满。
好不容易抱稳孩子的张婧，两只耳朵抖了抖，微微侧身挪了挪，看那架势，是想挡在苏昊和楚孟云之间。
苏昊嗤笑一声，似是嘲讽的说道：“那可不一定，楚警官，我敢跟你打赌，你现在亮明身份，嗯……就说自己是卧底，过来调查虐待儿童的案件。嘿嘿，你们这些玩无间道的，不是都喜欢上天台么？我保证大家都乖乖的听你指挥啊！”
楚孟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若有所指的说道：“我是没问题，甚至，那边就是运河，水也挺深的，这一个小区的人虽然多了点，不过……我是无间道啊，我怕什么？”
夹在两人中间的张婧突然头皮一麻，她完全听不懂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只是，在楚孟云这个女警察说自己是无间道，又说什么运河、什么水挺深的时候，张婧突然觉得一道刺骨的阴冷从尾椎骨倒灌上脑门子。
苏昊差点没被呛死，他知道楚孟云也就是说说而已，不可能真的指挥这么多人跳运河，也不可能着手策划这么一起大屠杀，但是……这无间道女警的思维逻辑绝对有问题！根本没法沟通啊！
“算了算了！我惹不起你，再见，楚警官，再见，您慢走，小心别掉运河里！”
“呵呵，那就不劳詹姆斯您费心了~”楚孟云最后冲张婧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两步后，又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就那么背转身，说道：“污秽河塘的淤泥里，埋着一截藕。”
“藕根之上，是怒放的莲。詹姆斯，你觉得，是洗净淤泥的藕漂亮，还是迎风怒放的莲干净？”
苏昊咂摸了咂摸嘴，冷不丁发现张婧正狐疑的打量着楚孟云的背影，他怕小班长看出点什么端倪，于是信口开河道：“吾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啊！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之？班长，原文是不是这样啊？我小学语文是门口卖羊肉串新疆人教的。”
张婧狐疑的看了苏昊一眼，撇了撇嘴没有搭腔。而背转身的楚孟云却轻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没再多说一句。
“呼……”直到楚孟云走出去老远了，苏昊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正要一屁股坐下呢，就听到张婧开口了：“苏昊，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
苏昊拍了拍后脑勺，想了想说道：“没，没什么。就是……额，对了，班长，忘记跟你说了，就刚才那个女警，是咱们的新房东。”
“新房东？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咱们住的公寓，被她买下了，咱们以后交房租……？好像不用交了吧？地震了啊！那破楼裂成两半了啊！啊哈哈！活该！这该死的疯子！”
张婧怀抱小男孩，小心翼翼的蹲坐下来，看一眼莫名其妙开口骂人的苏昊，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苏昊，我怎么感觉……那个女警似乎对你有点意思啊？”
“没！绝对没有！”苏昊赶紧抬起一只手，打断道：“谁摊上那种疯子，还不如直接跳运河一了百了！”
一边说，苏昊还瞟一眼不远处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的牛郎大神斯隆，心里补充了一句：“摊上这个王八蛋，跳运河也死不干净！tm的，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张婧微微皱眉，以一个女人的第六感而言，她总觉得这里面有文章。只是，看苏昊的样子，不愿意多说，她张婧更不方便多问啊！毕竟，他们两人到现在还半死不活的吊着呢啊！
犹豫了许久，张婧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苏昊，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最近变化……太大了，大到我都觉得有点不真实。”
微微停顿一下，张婧嘟起嘴巴拨了拨怀里小男孩的脸蛋儿，接着说道：“以前的你，胆小，不合群，基本不和陌生人说话，除非跟你很熟很熟了，你才会像现在这样侃侃而谈。”
“而现在，苏昊，说实话，你这种变化是好事，你开朗了，自信了，也……勇敢了。真的，你没听到周围人都在议论你么？”
苏昊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比张婧听的更清楚，周围的人议论纷纷，都是些神神叨叨的玩意，什么‘天降旱雷、地龙翻身、妖孽现世’等等等等之类的玩意。
只有极少数人在议论刚才他救人的事，只是这些人也没说他苏昊一句好话，说的最多的，就是两个字：“傻子。”
张婧一直盯着苏昊的脸，自然也看到苏昊脸上一闪而逝的厌恶与不屑，她轻叹一口气，接着说道：“没错，的确大多数人都觉得你是傻子，包括我，真的，包括我，我在你转身冲回去救人的时候，也觉得你是傻子。”
“但现在，我……唉，就像这个孩子，对他来说，对他的父母家人来说，你就是一个英雄。对刚才那个女警来说，你、可能就是她所向往的……光明吧！”
“噗~~”苏昊嗤笑一声，摇头说道：“班长，别胡思乱想了。让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咱俩是同班同学么？怎么文化程度差这么远啊？难道就是因为我的小学语文老师，是门口卖羊肉串的新疆人？”
张婧摇了摇头，并没有搭理苏昊如此的胡言乱语，而是仰头看向晴朗的夜空，细嗅着空气里混杂的淡淡硫磺味，说道：“苏昊，也许你自己没有感觉，但是，你现在，已经不再是之前那种，埋进人堆里就看不到踪迹的，不起眼的人。”
“你变了，彻底变了。你这种变化，让你成为……人群里备受瞩目的焦点。就像现在，大家也许在讨论，你是个不要命的愣头青，可在人们心底里，不！在我心底里，你这种傻子，真是，傻的……无可救药。”
扭头看着苏昊傻不愣登的脸，张婧笑了笑，趁着苏昊不注意，突然侧头在苏昊的侧脸上啄了一口，“但我张婧还是由衷的希望，苏昊，你今后不要犯傻了，哪怕成不了焦点，成不了英雄，也不要犯傻了。好么？”
苏昊一身冷汗瞬间崩涌出毛孔，他在张婧的俏小嘴儿印在脸上的瞬间，差一点点就发动‘苍穹跃’蹦上六万米的高空！幸亏是脸啊！幸亏张婧还是原来那个小班长啊！
“好、好、好……班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呼！嘶呼！呼……吓死我了~”
“嗯？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苏昊干咳两声，挪了挪屁股微微躲开张婧一点点，强装镇定的笑道：“班长，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什么什么什么什么的了！呵呵，呵呵呵呵……”
张婧将苏昊挪动屁股躲开自己一点点的那个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有点空落落的，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自己的感觉错了么？还是说，这家伙就喜欢这种半死不活吊着玩暧昧？
苏昊却不知道张婧现在的想法，他一一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在瑶光乳业的见闻与经历，心里无比庆幸：“幸亏班长没有给那些妖女带坏啊！我勒个去！哪怕就被她们带坏一点点，小班长今天就横尸当场了！”
“这该死的‘命运金币’！这个‘运’字！究竟什么时候，才让我获得那个救活张婧的神通啊！快点吧……”
正想着，苏昊突然发现牛郎大神鬼影子似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指着脚下的地面，说道：“小子，你刚才不是问我这地震是怎么回事么？”
“呵呵呵呵，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夜风微凉，略带点湿润。
新城新苑小区门口，大马路上站满了小区住户，人们或是以家庭为单位、或是以邻里好友为圈子，各自扎堆在一起。
苏昊这边也不例外，他被张婧拧着耳朵，呲牙咧嘴的蹲坐在马路沿子上。
只不过，以他为中心，半径五米方圆内，只有他，张婧，楚孟云，以及一个呼呼大睡的小男孩。
其他人包括之前的老郑和老李，都躲得远远的。只有老李的宝贝孙女，一只四五岁的可口萌萝莉，探着脑袋朝苏昊方向张望……也许她是在看楚孟云怀里那个小男孩。
“班长，我这不是也没少啥零件么？呵呵，安全着陆，安全着陆！你看，我还顺手救了一个小孩子和一条狗呢~”
张婧看一眼挺尸在苏昊脚边的吉娃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意思？一条死狗还当宝一样拎出来？”
“没没没！绝对没有！”苏昊赶紧摆了摆手，脚腕一抖，那条死狗被他踢飞老远：“这不是失手了么？不小心把别人的宝贝狗给弄死了，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吧？”
“你！……”
“詹姆斯，时候也不早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余震，我就先回了。派出所里应该要调度我们救灾了。”
楚孟云拍拍屁股站起身，将熟睡的孩子交给张婧，却见张婧笨手笨脚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啊？哦，那你就……额，楚警官，你看我们这小区住户也都乱糟糟的等待救援呢，不如你发扬一下‘人民公安为人民’的精神？统筹调度一下？”
苏昊起身帮着张婧托稳孩子，憋闷了一肚子的憋屈没地方撒，干脆就给楚孟云添添堵，都怪这个无间道女警，没事干发什么疯？跑楼顶灌酒？
楚孟云抿着嘴巴笑了笑，环视一圈，摇头说道：“不了，即便我现在亮出我的证件，也很难取信这里的群众。毕竟，在他们看来，我是一个想要跳楼的，小三。”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在说到“小三”这个词时，楚孟云的语调加重了几分，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对苏昊表达不满。
好不容易抱稳孩子的张婧，两只耳朵抖了抖，微微侧身挪了挪，看那架势，是想挡在苏昊和楚孟云之间。
苏昊嗤笑一声，似是嘲讽的说道：“那可不一定，楚警官，我敢跟你打赌，你现在亮明身份，嗯……就说自己是卧底，过来调查虐待儿童的案件。嘿嘿，你们这些玩无间道的，不是都喜欢上天台么？我保证大家都乖乖的听你指挥啊！”
楚孟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若有所指的说道：“我是没问题，甚至，那边就是运河，水也挺深的，这一个小区的人虽然多了点，不过……我是无间道啊，我怕什么？”
夹在两人中间的张婧突然头皮一麻，她完全听不懂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只是，在楚孟云这个女警察说自己是无间道，又说什么运河、什么水挺深的时候，张婧突然觉得一道刺骨的阴冷从尾椎骨倒灌上脑门子。
苏昊差点没被呛死，他知道楚孟云也就是说说而已，不可能真的指挥这么多人跳运河，也不可能着手策划这么一起大屠杀，但是……这无间道女警的思维逻辑绝对有问题！根本没法沟通啊！
“算了算了！我惹不起你，再见，楚警官，再见，您慢走，小心别掉运河里！”
“呵呵，那就不劳詹姆斯您费心了~”楚孟云最后冲张婧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两步后，又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就那么背转身，说道：“污秽河塘的淤泥里，埋着一截藕。”
“藕根之上，是怒放的莲。詹姆斯，你觉得，是洗净淤泥的藕漂亮，还是迎风怒放的莲干净？”
苏昊咂摸了咂摸嘴，冷不丁发现张婧正狐疑的打量着楚孟云的背影，他怕小班长看出点什么端倪，于是信口开河道：“吾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啊！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之？班长，原文是不是这样啊？我小学语文是门口卖羊肉串新疆人教的。”
张婧狐疑的看了苏昊一眼，撇了撇嘴没有搭腔。而背转身的楚孟云却轻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没再多说一句。
“呼……”直到楚孟云走出去老远了，苏昊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正要一屁股坐下呢，就听到张婧开口了：“苏昊，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
苏昊拍了拍后脑勺，想了想说道：“没，没什么。就是……额，对了，班长，忘记跟你说了，就刚才那个女警，是咱们的新房东。”
“新房东？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咱们住的公寓，被她买下了，咱们以后交房租……？好像不用交了吧？地震了啊！那破楼裂成两半了啊！啊哈哈！活该！这该死的疯子！”
张婧怀抱小男孩，小心翼翼的蹲坐下来，看一眼莫名其妙开口骂人的苏昊，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苏昊，我怎么感觉……那个女警似乎对你有点意思啊？”
“没！绝对没有！”苏昊赶紧抬起一只手，打断道：“谁摊上那种疯子，还不如直接跳运河一了百了！”
一边说，苏昊还瞟一眼不远处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的牛郎大神斯隆，心里补充了一句：“摊上这个王八蛋，跳运河也死不干净！tm的，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张婧微微皱眉，以一个女人的第六感而言，她总觉得这里面有文章。只是，看苏昊的样子，不愿意多说，她张婧更不方便多问啊！毕竟，他们两人到现在还半死不活的吊着呢啊！
犹豫了许久，张婧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苏昊，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最近变化……太大了，大到我都觉得有点不真实。”
微微停顿一下，张婧嘟起嘴巴拨了拨怀里小男孩的脸蛋儿，接着说道：“以前的你，胆小，不合群，基本不和陌生人说话，除非跟你很熟很熟了，你才会像现在这样侃侃而谈。”
“而现在，苏昊，说实话，你这种变化是好事，你开朗了，自信了，也……勇敢了。真的，你没听到周围人都在议论你么？”
苏昊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比张婧听的更清楚，周围的人议论纷纷，都是些神神叨叨的玩意，什么‘天降旱雷、地龙翻身、妖孽现世’等等等等之类的玩意。
只有极少数人在议论刚才他救人的事，只是这些人也没说他苏昊一句好话，说的最多的，就是两个字：“傻子。”
张婧一直盯着苏昊的脸，自然也看到苏昊脸上一闪而逝的厌恶与不屑，她轻叹一口气，接着说道：“没错，的确大多数人都觉得你是傻子，包括我，真的，包括我，我在你转身冲回去救人的时候，也觉得你是傻子。”
“但现在，我……唉，就像这个孩子，对他来说，对他的父母家人来说，你就是一个英雄。对刚才那个女警来说，你、可能就是她所向往的……光明吧！”
“噗~~”苏昊嗤笑一声，摇头说道：“班长，别胡思乱想了。让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咱俩是同班同学么？怎么文化程度差这么远啊？难道就是因为我的小学语文老师，是门口卖羊肉串的新疆人？”
张婧摇了摇头，并没有搭理苏昊如此的胡言乱语，而是仰头看向晴朗的夜空，细嗅着空气里混杂的淡淡硫磺味，说道：“苏昊，也许你自己没有感觉，但是，你现在，已经不再是之前那种，埋进人堆里就看不到踪迹的，不起眼的人。”
“你变了，彻底变了。你这种变化，让你成为……人群里备受瞩目的焦点。就像现在，大家也许在讨论，你是个不要命的愣头青，可在人们心底里，不！在我心底里，你这种傻子，真是，傻的……无可救药。”
扭头看着苏昊傻不愣登的脸，张婧笑了笑，趁着苏昊不注意，突然侧头在苏昊的侧脸上啄了一口，“但我张婧还是由衷的希望，苏昊，你今后不要犯傻了，哪怕成不了焦点，成不了英雄，也不要犯傻了。好么？”
苏昊一身冷汗瞬间崩涌出毛孔，他在张婧的俏小嘴儿印在脸上的瞬间，差一点点就发动‘苍穹跃’蹦上六万米的高空！幸亏是脸啊！幸亏张婧还是原来那个小班长啊！
“好、好、好……班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呼！嘶呼！呼……吓死我了~”
“嗯？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苏昊干咳两声，挪了挪屁股微微躲开张婧一点点，强装镇定的笑道：“班长，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什么什么什么什么的了！呵呵，呵呵呵呵……”
张婧将苏昊挪动屁股躲开自己一点点的那个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有点空落落的，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自己的感觉错了么？还是说，这家伙就喜欢这种半死不活吊着玩暧昧？
苏昊却不知道张婧现在的想法，他一一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在瑶光乳业的见闻与经历，心里无比庆幸：“幸亏班长没有给那些妖女带坏啊！我勒个去！哪怕就被她们带坏一点点，小班长今天就横尸当场了！”
“这该死的‘命运金币’！这个‘运’字！究竟什么时候，才让我获得那个救活张婧的神通啊！快点吧……”
正想着，苏昊突然发现牛郎大神鬼影子似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指着脚下的地面，说道：“小子，你刚才不是问我这地震是怎么回事么？”
“呵呵呵呵，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