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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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姐呢？”
宋世明刚见到坐轮椅的小琪，就劈头盖脸的问道：“郑姐去了哪里？我找她有急事。亲亲”
小琪微微皱眉，斜着眼睛看了宋世明两眼，反问道：“急事？什么急事？”
宋世明随手摸出一颗牙齿，在小琪眼前晃了晃，说道：“你干的好事！通灵什么死者的亡魂？这次的牙仙，跟以前的不一样了啊！”
小琪不解的看着心急火燎的宋世明，问道：“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不是七天潜伏期么？”
微微停顿一下，小琪上上下下的看一眼宋世明，又问道：“娘娘，倒是你，你能不能先把外面遗落的牙齿全部收集起来啊？你别听赵猛胡说八道，找王人秀唯背黑锅，咱们先集中销毁了这批牙齿，别等七天后，牙仙爆发了，场面就不好控制了。”
宋世明冷笑一声，手指微微用力，将牙齿捏出一道裂缝，而后，淡蓝如水的蓝光，一点点渗入牙齿内部。大约半分钟左右，那颗牙齿竟在宋世明两指之间，一点点变化成为一只‘吱吱’乱叫的骨白色虫子。
看着小琪目瞪口呆的样子，宋世明将那只活生生的牙仙往她面前凑了凑，说道：“你怎么解释？”
“我追踪那傻小子，发现那傻小子用硫酸泼了泼，用火盆烧了烧，又把牙齿喂给鸭子吃。牙仙就提前孵化了。我一开始以为，是那傻小子特殊，是他跟我们不一样，所以才能提前催熟牙仙。可你再看呢？小琪，你这次通灵，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小琪嘴巴里喃喃的说着‘不可能’，半晌，才脸色苍白的看向宋世明，声音干涩的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冷不丁脸上又一白，小琪艰难的说道：“不，不是，是从头到尾，我的通灵，都出了问题。娘娘，我给你说过啊，那份名单上已经死掉的那些人，我无法通灵到任何一人的亡魂。就好像他们是被这片天地抹掉的，是受了天罚。”
“难道、难道这次牙仙变异，跟这个有关系么？”
宋世明手上蓝光跳跃，将牙仙冰冻成一只冰雕，说道：“赶紧找郑姐，她肯定知道些什么，要不然，昨晚，她前脚说，自己欠了那傻小子父亲一个天大的人情，后脚又怂恿咱们去试探他，还对咱们的行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肯定知道什么！”
小琪哆哆嗦嗦的掏出一块铜鉴，正是那块通灵宝鉴，伸手在上面划动几下，才说道：“娘娘，这该怎么办啊？牙仙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不稳定？你不是跟踪那傻小子么？你没去找他问了问？”
说起这个宋世明就来气，他恨恨的将冰雕牙仙摔碎，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傻小子根本油盐不进，满口胡柴东拉西扯，还胡编乱造他童年的时候被人侵犯过！”
小琪一下一下的划动着铜鉴表面，脸色煞白的接口说道：“那娘娘，你要不要现在就去收集外面遗落的牙齿啊？咱们本来说还有七天的时间呢，可现在，随便一点刺激，都有可能提前催熟牙仙啊！这要是牙仙全部孵化，铺天盖地起来，咱们跑了没事，可这座城市，就没了啊！”
宋世明一屁股坐在小琪对面，摇头说道：“赶紧找郑姐吧，我总觉得她瞒了我们什么，要不然，她怎么会那样反复无常？”
小琪点点头，死死的盯着铜鉴，好半天，都没发现铜鉴上有什么反应。她再次伸手划动铜鉴，最后绝望的说道：“郑姐遮掩了自己的行踪啊，她好像，故意躲着我们一样。娘娘，这怎么回事啊？”
宋世明一把抢过小琪手里的铜鉴，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最后愤愤的扔还给小琪，说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鬼才能猜中那火麒麟的想法。算了算了，这样，小琪，定位吧，定位所有的牙齿，我看看，我今天能不能先收集起来，再说。”
小琪定定的看着宋世明，足足看了一分钟，才双手捧起铜鉴，而后，她的双手微微闪动起淡淡的银光，银光镀到铜鉴上面，形成一层薄薄的膜。
周围的一切都寂静下来，铜鉴表面的银色光膜一点点凝实起来，在小琪嘴里吐出一个‘启’字之后，这层薄膜全部溶入铜鉴内部，又一瞬间井喷出来，形成一道绚丽的银色喷泉。
点点银光消散在空气里，银色喷泉持续了足足十分钟，那小琪的脸色到最后，比白纸都要惨白。
“呼……好了，娘娘，嗯？有人在收集牙齿么？怎么、怎么有这么多牙齿都聚集在一起呢？”
将手里的铜鉴递给宋世明，小琪惨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嫣红，她捶了捶自己没有感觉的双腿，又说道：“娘娘，你尽快吧！已经有人在有意识的收集这些牙齿，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发现了牙仙可以提前被催熟的秘密。”
“秘密？”宋世明没好气的嗤笑一声，说道：“要不是我看见那傻小子摆弄牙齿，我都不知道牙仙可以提前催熟了。秘密？对那些无知者来说，他们什么不敢做？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说罢，宋世明托起铜鉴，辨别了方向，最后说道：“这么多？嗯，小琪，你不要乱跑，在这里等郑姐，等到了，电话通知我。”
……
伺候了宋世明一路的小徐，终于交班了，只不过，他绷紧的那根神经还没有放松，因为，宋世明交代下来，要找的两个人，一个周凌云已经有点眉目，可另一个幼儿园阿姨？
“鬼才知道那该死的美丽幼师现在是不是个老太婆啊！去哪里找啊？这该死的人妖。”
心里暗骂一句，小徐快步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口，深吸口气整了整衣领，才抬手敲门。
“请进。”
门里响起赵猛沉稳的声音，小徐接连两次深呼吸后，脸上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推开门脚步沉稳的走了进去。
“赵局，我回来了。”
赵猛放下手头的文件，抬头看一眼小徐，又摘掉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才笑着问道：“怎么样，小徐，还顺利么？”
小徐点点头，拉开赵猛办公桌前的一张椅子，端坐下去说道：“顺利，赵局，就是那宋队长，有点……”
“呵呵，我知道，说说吧，跟着宋世明去了哪里，看到什么？”
小徐再次点点头，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宋队长要求我们一路追踪那个苏昊，从万达a座离开后，苏昊打了个车，中途又突然改变方向，去了旗贸二手车车行。”
“他买了一部二手金杯车，又将其改装成了简易的房车。接下来，苏昊又去农贸市场，买了三只鸭子，再然后，他开车去了同文大学，去实验室偷了一些硫酸。最后，苏昊驱车前往新区科创园，就一直待在科创园一个建筑工地里。”
赵猛眉毛微微挑起，问道：“就这些？买车？买鸭子？偷硫酸？就这么些事，值得宋世明大动干戈的去追踪这个苏昊么？”
小徐摇摇头，接着说道：“赵局，接下来嘛，苏昊在工地里，烧起了一个火盆，又捉出一只鸭子，绑了起来。然后他用硫酸泼到一个水泥墩子上面，哦，对了，他还掰开鸭子的嘴，喂了鸭子点什么东西，离得太远，我看不太清楚。”
赵猛若有所思的敲了敲桌子，问道：“接着说，然后呢？”
小徐抓了抓头皮，有点心有余悸的说道：“赵局，这两天的事太匪夷所思了，所以，我说了，您别觉得意外，毕竟，那宋队长，一道蓝光可以将汽车隐形，来无影去无踪，也不太像正常人类。”
“嗯，这我知道，你直说，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宋世明究竟想在那小子身上挖掘什么秘密。”
小徐停顿一下，说道：“后来，那苏昊就开始用锤子砸水泥墩子，而那只鸭子，被一只骨白色的虫子咬成了肉沫，包括笼子里的其他两只鸭子，以及火盆，还有苏昊的铁锤，前前后后，一共三只骨白色的虫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看一眼赵猛脸上按捺不住的诧异，小徐想了想，又说道：“赵局，按照宋队长说的，他怀疑那苏昊，是之前连环碎尸案的杀人魔，因此才要我们配合他的工作，那么，那种骨白色的虫子，是不是就是那个苏昊用不知名的手段，培养出来的作案工具啊？”
赵猛反应了半天，才说道：“这些先放一放，那苏昊呢？被骨白色的虫子吃了？我不是让你录像么？视频资料有么？”
小徐摇摇头，沉默半天才说道：“那苏昊没有被虫子吃了，他头上突然冒出一顶熊熊燃烧的王冠。然后，他就把已经趴在他脸上的虫子，全给捏碎了。对，还有一只是被他咬碎了。”
“然后那座王冠就慢慢透明起来，戴到那苏昊头顶。我本来想用摄像机把这些全拍下来，可是，镜头一对准那个王冠，摄像机就爆炸了。”
赵猛定定的看着小徐，舔了舔嘴唇，才略有点紧张的问道：“王冠不王冠也先放在一边，你给我重新说一下，骨白色的虫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没错，哦！对了，赵局，那苏昊喂了那只鸭子东西吃，我在想，他会不会把那种可怕恶心虫子的卵，喂进那鸭子嘴里呢？包括他用硫酸，用火盆，似乎都是在处理那种虫卵。我想，之前碎尸案那些肉泥般的尸体，应该都是那种虫子造成的破坏吧！”
赵猛身体不自然的晃了晃，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哦，你看到的，不要对别人说。”
小徐点点头，站起身离开局长办公室。而赵猛却在椅子上反应了半天，才摸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喂？宋世明？”
“……”
“牙仙怎么回事？不是七天么？怎么那傻小子随随便便，就孵化出牙仙了？是他比较特殊么？”
“……”
“不是？！呼……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赵猛还没把手机放回桌上，就又听到一阵急促的铃声，接起来一听，电话那头话还没说齐，赵猛已经忍不住大声质问道：“你重说一遍？”
“顾常利？顾常胜的弟弟？在车里变成一滩肉泥？他手机上也有那条死亡短讯？”</dd>
“郑姐呢？”
宋世明刚见到坐轮椅的小琪，就劈头盖脸的问道：“郑姐去了哪里？我找她有急事。亲亲”
小琪微微皱眉，斜着眼睛看了宋世明两眼，反问道：“急事？什么急事？”
宋世明随手摸出一颗牙齿，在小琪眼前晃了晃，说道：“你干的好事！通灵什么死者的亡魂？这次的牙仙，跟以前的不一样了啊！”
小琪不解的看着心急火燎的宋世明，问道：“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不是七天潜伏期么？”
微微停顿一下，小琪上上下下的看一眼宋世明，又问道：“娘娘，倒是你，你能不能先把外面遗落的牙齿全部收集起来啊？你别听赵猛胡说八道，找王人秀唯背黑锅，咱们先集中销毁了这批牙齿，别等七天后，牙仙爆发了，场面就不好控制了。”
宋世明冷笑一声，手指微微用力，将牙齿捏出一道裂缝，而后，淡蓝如水的蓝光，一点点渗入牙齿内部。大约半分钟左右，那颗牙齿竟在宋世明两指之间，一点点变化成为一只‘吱吱’乱叫的骨白色虫子。
看着小琪目瞪口呆的样子，宋世明将那只活生生的牙仙往她面前凑了凑，说道：“你怎么解释？”
“我追踪那傻小子，发现那傻小子用硫酸泼了泼，用火盆烧了烧，又把牙齿喂给鸭子吃。牙仙就提前孵化了。我一开始以为，是那傻小子特殊，是他跟我们不一样，所以才能提前催熟牙仙。可你再看呢？小琪，你这次通灵，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小琪嘴巴里喃喃的说着‘不可能’，半晌，才脸色苍白的看向宋世明，声音干涩的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冷不丁脸上又一白，小琪艰难的说道：“不，不是，是从头到尾，我的通灵，都出了问题。娘娘，我给你说过啊，那份名单上已经死掉的那些人，我无法通灵到任何一人的亡魂。就好像他们是被这片天地抹掉的，是受了天罚。”
“难道、难道这次牙仙变异，跟这个有关系么？”
宋世明手上蓝光跳跃，将牙仙冰冻成一只冰雕，说道：“赶紧找郑姐，她肯定知道些什么，要不然，昨晚，她前脚说，自己欠了那傻小子父亲一个天大的人情，后脚又怂恿咱们去试探他，还对咱们的行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肯定知道什么！”
小琪哆哆嗦嗦的掏出一块铜鉴，正是那块通灵宝鉴，伸手在上面划动几下，才说道：“娘娘，这该怎么办啊？牙仙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不稳定？你不是跟踪那傻小子么？你没去找他问了问？”
说起这个宋世明就来气，他恨恨的将冰雕牙仙摔碎，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傻小子根本油盐不进，满口胡柴东拉西扯，还胡编乱造他童年的时候被人侵犯过！”
小琪一下一下的划动着铜鉴表面，脸色煞白的接口说道：“那娘娘，你要不要现在就去收集外面遗落的牙齿啊？咱们本来说还有七天的时间呢，可现在，随便一点刺激，都有可能提前催熟牙仙啊！这要是牙仙全部孵化，铺天盖地起来，咱们跑了没事，可这座城市，就没了啊！”
宋世明一屁股坐在小琪对面，摇头说道：“赶紧找郑姐吧，我总觉得她瞒了我们什么，要不然，她怎么会那样反复无常？”
小琪点点头，死死的盯着铜鉴，好半天，都没发现铜鉴上有什么反应。她再次伸手划动铜鉴，最后绝望的说道：“郑姐遮掩了自己的行踪啊，她好像，故意躲着我们一样。娘娘，这怎么回事啊？”
宋世明一把抢过小琪手里的铜鉴，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最后愤愤的扔还给小琪，说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鬼才能猜中那火麒麟的想法。算了算了，这样，小琪，定位吧，定位所有的牙齿，我看看，我今天能不能先收集起来，再说。”
小琪定定的看着宋世明，足足看了一分钟，才双手捧起铜鉴，而后，她的双手微微闪动起淡淡的银光，银光镀到铜鉴上面，形成一层薄薄的膜。
周围的一切都寂静下来，铜鉴表面的银色光膜一点点凝实起来，在小琪嘴里吐出一个‘启’字之后，这层薄膜全部溶入铜鉴内部，又一瞬间井喷出来，形成一道绚丽的银色喷泉。
点点银光消散在空气里，银色喷泉持续了足足十分钟，那小琪的脸色到最后，比白纸都要惨白。
“呼……好了，娘娘，嗯？有人在收集牙齿么？怎么、怎么有这么多牙齿都聚集在一起呢？”
将手里的铜鉴递给宋世明，小琪惨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嫣红，她捶了捶自己没有感觉的双腿，又说道：“娘娘，你尽快吧！已经有人在有意识的收集这些牙齿，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发现了牙仙可以提前被催熟的秘密。”
“秘密？”宋世明没好气的嗤笑一声，说道：“要不是我看见那傻小子摆弄牙齿，我都不知道牙仙可以提前催熟了。秘密？对那些无知者来说，他们什么不敢做？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说罢，宋世明托起铜鉴，辨别了方向，最后说道：“这么多？嗯，小琪，你不要乱跑，在这里等郑姐，等到了，电话通知我。”
……
伺候了宋世明一路的小徐，终于交班了，只不过，他绷紧的那根神经还没有放松，因为，宋世明交代下来，要找的两个人，一个周凌云已经有点眉目，可另一个幼儿园阿姨？
“鬼才知道那该死的美丽幼师现在是不是个老太婆啊！去哪里找啊？这该死的人妖。”
心里暗骂一句，小徐快步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口，深吸口气整了整衣领，才抬手敲门。
“请进。”
门里响起赵猛沉稳的声音，小徐接连两次深呼吸后，脸上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推开门脚步沉稳的走了进去。
“赵局，我回来了。”
赵猛放下手头的文件，抬头看一眼小徐，又摘掉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才笑着问道：“怎么样，小徐，还顺利么？”
小徐点点头，拉开赵猛办公桌前的一张椅子，端坐下去说道：“顺利，赵局，就是那宋队长，有点……”
“呵呵，我知道，说说吧，跟着宋世明去了哪里，看到什么？”
小徐再次点点头，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宋队长要求我们一路追踪那个苏昊，从万达a座离开后，苏昊打了个车，中途又突然改变方向，去了旗贸二手车车行。”
“他买了一部二手金杯车，又将其改装成了简易的房车。接下来，苏昊又去农贸市场，买了三只鸭子，再然后，他开车去了同文大学，去实验室偷了一些硫酸。最后，苏昊驱车前往新区科创园，就一直待在科创园一个建筑工地里。”
赵猛眉毛微微挑起，问道：“就这些？买车？买鸭子？偷硫酸？就这么些事，值得宋世明大动干戈的去追踪这个苏昊么？”
小徐摇摇头，接着说道：“赵局，接下来嘛，苏昊在工地里，烧起了一个火盆，又捉出一只鸭子，绑了起来。然后他用硫酸泼到一个水泥墩子上面，哦，对了，他还掰开鸭子的嘴，喂了鸭子点什么东西，离得太远，我看不太清楚。”
赵猛若有所思的敲了敲桌子，问道：“接着说，然后呢？”
小徐抓了抓头皮，有点心有余悸的说道：“赵局，这两天的事太匪夷所思了，所以，我说了，您别觉得意外，毕竟，那宋队长，一道蓝光可以将汽车隐形，来无影去无踪，也不太像正常人类。”
“嗯，这我知道，你直说，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宋世明究竟想在那小子身上挖掘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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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赵猛脸上按捺不住的诧异，小徐想了想，又说道：“赵局，按照宋队长说的，他怀疑那苏昊，是之前连环碎尸案的杀人魔，因此才要我们配合他的工作，那么，那种骨白色的虫子，是不是就是那个苏昊用不知名的手段，培养出来的作案工具啊？”
赵猛反应了半天，才说道：“这些先放一放，那苏昊呢？被骨白色的虫子吃了？我不是让你录像么？视频资料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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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座王冠就慢慢透明起来，戴到那苏昊头顶。我本来想用摄像机把这些全拍下来，可是，镜头一对准那个王冠，摄像机就爆炸了。”
赵猛定定的看着小徐，舔了舔嘴唇，才略有点紧张的问道：“王冠不王冠也先放在一边，你给我重新说一下，骨白色的虫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没错，哦！对了，赵局，那苏昊喂了那只鸭子东西吃，我在想，他会不会把那种可怕恶心虫子的卵，喂进那鸭子嘴里呢？包括他用硫酸，用火盆，似乎都是在处理那种虫卵。我想，之前碎尸案那些肉泥般的尸体，应该都是那种虫子造成的破坏吧！”
赵猛身体不自然的晃了晃，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哦，你看到的，不要对别人说。”
小徐点点头，站起身离开局长办公室。而赵猛却在椅子上反应了半天，才摸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喂？宋世明？”
“……”
“牙仙怎么回事？不是七天么？怎么那傻小子随随便便，就孵化出牙仙了？是他比较特殊么？”
“……”
“不是？！呼……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赵猛还没把手机放回桌上，就又听到一阵急促的铃声，接起来一听，电话那头话还没说齐，赵猛已经忍不住大声质问道：“你重说一遍？”
“顾常利？顾常胜的弟弟？在车里变成一滩肉泥？他手机上也有那条死亡短讯？”</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