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第370章 选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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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我的贴身丫头兼护卫，总是要有些本事的，毛五和毛六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在一干普通百姓的眼里，他们两个也算是有些本事的，平常没事儿的时候或者下工后他们也喜欢相互的切磋，毛五和毛六通常都是赢家，你们今天轻松的解决了他们两个，也算是给大家一个下马威，让大家正视你们，我不怪你们。”
“谢小姐体谅。”
“田庄的人相互之间正常的切磋是允许的，以后有空的时候你们若是愿意也可以和大家相互的切磋，但记着不要伤了和气。”
“是，小姐。”
“行了，我们去玉米地里看看玉米去，前些天玉米长虫，也不知道我的杀虫剂有没有用，那些虫子有没有死。”
“是。”
玉米杆足有一个成人那般高，瑞雪虽然长得不矮，但比起成人来还是矮了许多，一钻进玉米地里，就不见了踪影。
“小姐，走得慢点，让我们跟着你。”红一和红二不太习惯往地里钻，两个人跟在瑞雪的后面，时不时的被玉米杆上的叶子给扎一下，没一会儿手上，脖子上，脸上这样的裸露部位就受了些小伤。
“你们慢点跟着，小心别踩着我的玉米了啊，还有，走的时候看着，别让玉米杆伤了自己，别小看玉米杆上的叶子，这些可是相当锋利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划条口子，我天天在地里转，也时常被划伤。”
“那小姐您慢点吧，要是您受了伤，夫人和少爷都得心疼您了。”红一向瑞雪提意见。
“玉米地这么大，我不走快点儿，一会儿就正午了，什么事儿都没干。”
“地这么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啊，小姐您真能干，可以请这么多人来种这么多的地，收获那么多的粮食，都快养活整个北境城了。”
“能养活整个北境城算什么，要是能养活整个北境之地或者是整个楚国，那才叫厉害呢。”瑞雪笑。
“小姐还有这个心思么？”红一和红二对视一眼，她们一直在秘密的训练，倒是第一次接触瑞雪。
“真是个伟大的心思。”
“这有什么好伟大的，我只是想要种出更多的粮食来而已，没别的意思，至于能养活多少人什么的，那只是顺便而已。”
一边在玉米地里转着，检查着地里的玉米有没有长虫或者有别的毛病，一边和红一红二聊天，时间倒是不知不觉的就过了。
平常大多的时候瑞雪是一个人在地里转的，偶尔的时候带上一个人，今天带着丫头跟在自己后面转倒是鲜有，感觉倒是很不一样。
正午到了，红三过来喊自己吃饭，瑞雪带着红一和红二走出玉米地，天上的太阳火辣辣的，晒得她热汗直流。
“小姐，天气热，要不要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舒服一些？”回到小院，红四便迎了上来问道。
“好啊。”这么热的天，平常的时候瑞雪便要洗两次澡的，想必大哥有告诉四个丫头，所以她们才会把洗澡水直接给她准备好了。
“洗澡水已经准备在浴室里了，小姐。”果然，其实红四问问只是个程序而已，知道瑞雪一定会洗的，什么都弄好了。
瑞雪转身进入浴室，红四也跟着进来要侍候，瑞雪可不习惯自己洗澡的时候有个人在旁边侍候着，将红四赶了出去，自己在浴室里简单的冲了个澡，换好红四为自己放在一边的干净衣服，很轻很薄的料子，配上微风，凉爽极了。
“小姐请喝茶。”
走出浴室，红三立刻递来了凉茶，红四为她梳头，红一和红二则是进浴室为瑞雪收拾残局，有几个丫头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在外面累了一圈回来，感受一下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滋味，真的很舒服啊。
“小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红三看着瑞雪喝茶，眼尖的发现她的手背上有几条细微的血丝，立刻问道。
“喔，在玉米地里弄的，不小心被刮的。”
“红三那里有药，拿来给您上一下。”
“不用，只是小小的刮伤而已，我每天都下地，经常会弄伤的。”
“这怎么行，小姐千金玉体，本来每天下地就已经很辛苦了，若是再将自己弄得浑身是伤，不但夫人和少爷知道会心疼，我们也会为小姐疼的。”红三坚持的拿来从仇正那里配好的药膏，“这药膏是少爷交给我们的，说小姐若是受伤便为小姐用药，我们姐妹原本还奇怪少爷为何会这样说，现在看来，少爷是早知道小姐会受伤的了，提前为小姐备好了药。”
“药膏是大哥准备的？”瑞雪一听立刻不再抗拒，乖乖的伸出手，由着红三仔细的为自己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伤口上药，满心的甜蜜，“大哥真关心人。”
“是啊，少爷不知道有多关心小姐呢，虽然我们姐妹之前没有和小姐相处，但是少爷每天都会和我们姐妹讲小姐的事儿，而且说过，如果有一天他和小姐同时遇到危险，我们必须不顾一切的保护小姐，就算是他为此而丢掉性命，也绝不能让小姐掉一根头发。”
“大哥真的这么说吗？”
“恩。”
“有大哥的感觉可真好啊。”瑞雪感叹着。
等红三为自己上完药，红四也为自己扎好了辩子，秀秀过来请瑞雪去饭厅吃饭，说乔紫他们都已经到了，只剩她没有到了。
“他们都去了啊，那行，我也去。”瑞雪闻言立刻起身向饭厅走去。
“小姐……”见瑞雪身后紧紧的跟着两个丫头，秀秀立刻跟上去，有些委屈的看着瑞雪，“小姐，是不是俺又不好了？”
“没有啊，怎么这么说？”
“俺原来是侍候夫人和小姐您的，可是现在夫人和小姐您身边都有了四个丫头，俺是不是就没用了啊小姐？”秀秀担心的看着瑞雪，“是俺不够勤快吗小姐，俺可以改的，只要您说，俺啥都改，您可别赶俺走啊。”
“行了，没有人赶你走，这只是正常的人事调动而已，我和娘一人四个丫头是大哥为我们配的，而我们一人四个丫头也足够了，你呢，我就给你一个选择，飞飞阿姨她们母女三人，还有我堂姐宋子瑜，你喜欢侍候哪个，你就去侍候哪个，好不好？”“身为我的贴身丫头兼护卫，总是要有些本事的，毛五和毛六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在一干普通百姓的眼里，他们两个也算是有些本事的，平常没事儿的时候或者下工后他们也喜欢相互的切磋，毛五和毛六通常都是赢家，你们今天轻松的解决了他们两个，也算是给大家一个下马威，让大家正视你们，我不怪你们。”
“谢小姐体谅。”
“田庄的人相互之间正常的切磋是允许的，以后有空的时候你们若是愿意也可以和大家相互的切磋，但记着不要伤了和气。”
“是，小姐。”
“行了，我们去玉米地里看看玉米去，前些天玉米长虫，也不知道我的杀虫剂有没有用，那些虫子有没有死。”
“是。”
玉米杆足有一个成人那般高，瑞雪虽然长得不矮，但比起成人来还是矮了许多，一钻进玉米地里，就不见了踪影。
“小姐，走得慢点，让我们跟着你。”红一和红二不太习惯往地里钻，两个人跟在瑞雪的后面，时不时的被玉米杆上的叶子给扎一下，没一会儿手上，脖子上，脸上这样的裸露部位就受了些小伤。
“你们慢点跟着，小心别踩着我的玉米了啊，还有，走的时候看着，别让玉米杆伤了自己，别小看玉米杆上的叶子，这些可是相当锋利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划条口子，我天天在地里转，也时常被划伤。”
“那小姐您慢点吧，要是您受了伤，夫人和少爷都得心疼您了。”红一向瑞雪提意见。
“玉米地这么大，我不走快点儿，一会儿就正午了，什么事儿都没干。”
“地这么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啊，小姐您真能干，可以请这么多人来种这么多的地，收获那么多的粮食，都快养活整个北境城了。”
“能养活整个北境城算什么，要是能养活整个北境之地或者是整个楚国，那才叫厉害呢。”瑞雪笑。
“小姐还有这个心思么？”红一和红二对视一眼，她们一直在秘密的训练，倒是第一次接触瑞雪。
“真是个伟大的心思。”
“这有什么好伟大的，我只是想要种出更多的粮食来而已，没别的意思，至于能养活多少人什么的，那只是顺便而已。”
一边在玉米地里转着，检查着地里的玉米有没有长虫或者有别的毛病，一边和红一红二聊天，时间倒是不知不觉的就过了。
平常大多的时候瑞雪是一个人在地里转的，偶尔的时候带上一个人，今天带着丫头跟在自己后面转倒是鲜有，感觉倒是很不一样。
正午到了，红三过来喊自己吃饭，瑞雪带着红一和红二走出玉米地，天上的太阳火辣辣的，晒得她热汗直流。
“小姐，天气热，要不要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舒服一些？”回到小院，红四便迎了上来问道。
“好啊。”这么热的天，平常的时候瑞雪便要洗两次澡的，想必大哥有告诉四个丫头，所以她们才会把洗澡水直接给她准备好了。
“洗澡水已经准备在浴室里了，小姐。”果然，其实红四问问只是个程序而已，知道瑞雪一定会洗的，什么都弄好了。
瑞雪转身进入浴室，红四也跟着进来要侍候，瑞雪可不习惯自己洗澡的时候有个人在旁边侍候着，将红四赶了出去，自己在浴室里简单的冲了个澡，换好红四为自己放在一边的干净衣服，很轻很薄的料子，配上微风，凉爽极了。
“小姐请喝茶。”
走出浴室，红三立刻递来了凉茶，红四为她梳头，红一和红二则是进浴室为瑞雪收拾残局，有几个丫头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在外面累了一圈回来，感受一下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滋味，真的很舒服啊。
“小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红三看着瑞雪喝茶，眼尖的发现她的手背上有几条细微的血丝，立刻问道。
“喔，在玉米地里弄的，不小心被刮的。”
“红三那里有药，拿来给您上一下。”
“不用，只是小小的刮伤而已，我每天都下地，经常会弄伤的。”
“这怎么行，小姐千金玉体，本来每天下地就已经很辛苦了，若是再将自己弄得浑身是伤，不但夫人和少爷知道会心疼，我们也会为小姐疼的。”红三坚持的拿来从仇正那里配好的药膏，“这药膏是少爷交给我们的，说小姐若是受伤便为小姐用药，我们姐妹原本还奇怪少爷为何会这样说，现在看来，少爷是早知道小姐会受伤的了，提前为小姐备好了药。”
“药膏是大哥准备的？”瑞雪一听立刻不再抗拒，乖乖的伸出手，由着红三仔细的为自己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伤口上药，满心的甜蜜，“大哥真关心人。”
“是啊，少爷不知道有多关心小姐呢，虽然我们姐妹之前没有和小姐相处，但是少爷每天都会和我们姐妹讲小姐的事儿，而且说过，如果有一天他和小姐同时遇到危险，我们必须不顾一切的保护小姐，就算是他为此而丢掉性命，也绝不能让小姐掉一根头发。”
“大哥真的这么说吗？”
“恩。”
“有大哥的感觉可真好啊。”瑞雪感叹着。
等红三为自己上完药，红四也为自己扎好了辩子，秀秀过来请瑞雪去饭厅吃饭，说乔紫他们都已经到了，只剩她没有到了。
“他们都去了啊，那行，我也去。”瑞雪闻言立刻起身向饭厅走去。
“小姐……”见瑞雪身后紧紧的跟着两个丫头，秀秀立刻跟上去，有些委屈的看着瑞雪，“小姐，是不是俺又不好了？”
“没有啊，怎么这么说？”
“俺原来是侍候夫人和小姐您的，可是现在夫人和小姐您身边都有了四个丫头，俺是不是就没用了啊小姐？”秀秀担心的看着瑞雪，“是俺不够勤快吗小姐，俺可以改的，只要您说，俺啥都改，您可别赶俺走啊。”
“行了，没有人赶你走，这只是正常的人事调动而已，我和娘一人四个丫头是大哥为我们配的，而我们一人四个丫头也足够了，你呢，我就给你一个选择，飞飞阿姨她们母女三人，还有我堂姐宋子瑜，你喜欢侍候哪个，你就去侍候哪个，好不好？”
“身为我的贴身丫头兼护卫，总是要有些本事的，毛五和毛六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在一干普通百姓的眼里，他们两个也算是有些本事的，平常没事儿的时候或者下工后他们也喜欢相互的切磋，毛五和毛六通常都是赢家，你们今天轻松的解决了他们两个，也算是给大家一个下马威，让大家正视你们，我不怪你们。”
“谢小姐体谅。”
“田庄的人相互之间正常的切磋是允许的，以后有空的时候你们若是愿意也可以和大家相互的切磋，但记着不要伤了和气。”
“是，小姐。”
“行了，我们去玉米地里看看玉米去，前些天玉米长虫，也不知道我的杀虫剂有没有用，那些虫子有没有死。”
“是。”
玉米杆足有一个成人那般高，瑞雪虽然长得不矮，但比起成人来还是矮了许多，一钻进玉米地里，就不见了踪影。
“小姐，走得慢点，让我们跟着你。”红一和红二不太习惯往地里钻，两个人跟在瑞雪的后面，时不时的被玉米杆上的叶子给扎一下，没一会儿手上，脖子上，脸上这样的裸露部位就受了些小伤。
“你们慢点跟着，小心别踩着我的玉米了啊，还有，走的时候看着，别让玉米杆伤了自己，别小看玉米杆上的叶子，这些可是相当锋利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划条口子，我天天在地里转，也时常被划伤。”
“那小姐您慢点吧，要是您受了伤，夫人和少爷都得心疼您了。”红一向瑞雪提意见。
“玉米地这么大，我不走快点儿，一会儿就正午了，什么事儿都没干。”
“地这么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啊，小姐您真能干，可以请这么多人来种这么多的地，收获那么多的粮食，都快养活整个北境城了。”
“能养活整个北境城算什么，要是能养活整个北境之地或者是整个楚国，那才叫厉害呢。”瑞雪笑。
“小姐还有这个心思么？”红一和红二对视一眼，她们一直在秘密的训练，倒是第一次接触瑞雪。
“真是个伟大的心思。”
“这有什么好伟大的，我只是想要种出更多的粮食来而已，没别的意思，至于能养活多少人什么的，那只是顺便而已。”
一边在玉米地里转着，检查着地里的玉米有没有长虫或者有别的毛病，一边和红一红二聊天，时间倒是不知不觉的就过了。
平常大多的时候瑞雪是一个人在地里转的，偶尔的时候带上一个人，今天带着丫头跟在自己后面转倒是鲜有，感觉倒是很不一样。
正午到了，红三过来喊自己吃饭，瑞雪带着红一和红二走出玉米地，天上的太阳火辣辣的，晒得她热汗直流。
“小姐，天气热，要不要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舒服一些？”回到小院，红四便迎了上来问道。
“好啊。”这么热的天，平常的时候瑞雪便要洗两次澡的，想必大哥有告诉四个丫头，所以她们才会把洗澡水直接给她准备好了。
“洗澡水已经准备在浴室里了，小姐。”果然，其实红四问问只是个程序而已，知道瑞雪一定会洗的，什么都弄好了。
瑞雪转身进入浴室，红四也跟着进来要侍候，瑞雪可不习惯自己洗澡的时候有个人在旁边侍候着，将红四赶了出去，自己在浴室里简单的冲了个澡，换好红四为自己放在一边的干净衣服，很轻很薄的料子，配上微风，凉爽极了。
“小姐请喝茶。”
走出浴室，红三立刻递来了凉茶，红四为她梳头，红一和红二则是进浴室为瑞雪收拾残局，有几个丫头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在外面累了一圈回来，感受一下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滋味，真的很舒服啊。
“小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红三看着瑞雪喝茶，眼尖的发现她的手背上有几条细微的血丝，立刻问道。
“喔，在玉米地里弄的，不小心被刮的。”
“红三那里有药，拿来给您上一下。”
“不用，只是小小的刮伤而已，我每天都下地，经常会弄伤的。”
“这怎么行，小姐千金玉体，本来每天下地就已经很辛苦了，若是再将自己弄得浑身是伤，不但夫人和少爷知道会心疼，我们也会为小姐疼的。”红三坚持的拿来从仇正那里配好的药膏，“这药膏是少爷交给我们的，说小姐若是受伤便为小姐用药，我们姐妹原本还奇怪少爷为何会这样说，现在看来，少爷是早知道小姐会受伤的了，提前为小姐备好了药。”
“药膏是大哥准备的？”瑞雪一听立刻不再抗拒，乖乖的伸出手，由着红三仔细的为自己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伤口上药，满心的甜蜜，“大哥真关心人。”
“是啊，少爷不知道有多关心小姐呢，虽然我们姐妹之前没有和小姐相处，但是少爷每天都会和我们姐妹讲小姐的事儿，而且说过，如果有一天他和小姐同时遇到危险，我们必须不顾一切的保护小姐，就算是他为此而丢掉性命，也绝不能让小姐掉一根头发。”
“大哥真的这么说吗？”
“恩。”
“有大哥的感觉可真好啊。”瑞雪感叹着。
等红三为自己上完药，红四也为自己扎好了辩子，秀秀过来请瑞雪去饭厅吃饭，说乔紫他们都已经到了，只剩她没有到了。
“他们都去了啊，那行，我也去。”瑞雪闻言立刻起身向饭厅走去。
“小姐……”见瑞雪身后紧紧的跟着两个丫头，秀秀立刻跟上去，有些委屈的看着瑞雪，“小姐，是不是俺又不好了？”
“没有啊，怎么这么说？”
“俺原来是侍候夫人和小姐您的，可是现在夫人和小姐您身边都有了四个丫头，俺是不是就没用了啊小姐？”秀秀担心的看着瑞雪，“是俺不够勤快吗小姐，俺可以改的，只要您说，俺啥都改，您可别赶俺走啊。”
“行了，没有人赶你走，这只是正常的人事调动而已，我和娘一人四个丫头是大哥为我们配的，而我们一人四个丫头也足够了，你呢，我就给你一个选择，飞飞阿姨她们母女三人，还有我堂姐宋子瑜，你喜欢侍候哪个，你就去侍候哪个，好不好？”“身为我的贴身丫头兼护卫，总是要有些本事的，毛五和毛六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在一干普通百姓的眼里，他们两个也算是有些本事的，平常没事儿的时候或者下工后他们也喜欢相互的切磋，毛五和毛六通常都是赢家，你们今天轻松的解决了他们两个，也算是给大家一个下马威，让大家正视你们，我不怪你们。”
“谢小姐体谅。”
“田庄的人相互之间正常的切磋是允许的，以后有空的时候你们若是愿意也可以和大家相互的切磋，但记着不要伤了和气。”
“是，小姐。”
“行了，我们去玉米地里看看玉米去，前些天玉米长虫，也不知道我的杀虫剂有没有用，那些虫子有没有死。”
“是。”
玉米杆足有一个成人那般高，瑞雪虽然长得不矮，但比起成人来还是矮了许多，一钻进玉米地里，就不见了踪影。
“小姐，走得慢点，让我们跟着你。”红一和红二不太习惯往地里钻，两个人跟在瑞雪的后面，时不时的被玉米杆上的叶子给扎一下，没一会儿手上，脖子上，脸上这样的裸露部位就受了些小伤。
“你们慢点跟着，小心别踩着我的玉米了啊，还有，走的时候看着，别让玉米杆伤了自己，别小看玉米杆上的叶子，这些可是相当锋利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划条口子，我天天在地里转，也时常被划伤。”
“那小姐您慢点吧，要是您受了伤，夫人和少爷都得心疼您了。”红一向瑞雪提意见。
“玉米地这么大，我不走快点儿，一会儿就正午了，什么事儿都没干。”
“地这么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啊，小姐您真能干，可以请这么多人来种这么多的地，收获那么多的粮食，都快养活整个北境城了。”
“能养活整个北境城算什么，要是能养活整个北境之地或者是整个楚国，那才叫厉害呢。”瑞雪笑。
“小姐还有这个心思么？”红一和红二对视一眼，她们一直在秘密的训练，倒是第一次接触瑞雪。
“真是个伟大的心思。”
“这有什么好伟大的，我只是想要种出更多的粮食来而已，没别的意思，至于能养活多少人什么的，那只是顺便而已。”
一边在玉米地里转着，检查着地里的玉米有没有长虫或者有别的毛病，一边和红一红二聊天，时间倒是不知不觉的就过了。
平常大多的时候瑞雪是一个人在地里转的，偶尔的时候带上一个人，今天带着丫头跟在自己后面转倒是鲜有，感觉倒是很不一样。
正午到了，红三过来喊自己吃饭，瑞雪带着红一和红二走出玉米地，天上的太阳火辣辣的，晒得她热汗直流。
“小姐，天气热，要不要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舒服一些？”回到小院，红四便迎了上来问道。
“好啊。”这么热的天，平常的时候瑞雪便要洗两次澡的，想必大哥有告诉四个丫头，所以她们才会把洗澡水直接给她准备好了。
“洗澡水已经准备在浴室里了，小姐。”果然，其实红四问问只是个程序而已，知道瑞雪一定会洗的，什么都弄好了。
瑞雪转身进入浴室，红四也跟着进来要侍候，瑞雪可不习惯自己洗澡的时候有个人在旁边侍候着，将红四赶了出去，自己在浴室里简单的冲了个澡，换好红四为自己放在一边的干净衣服，很轻很薄的料子，配上微风，凉爽极了。
“小姐请喝茶。”
走出浴室，红三立刻递来了凉茶，红四为她梳头，红一和红二则是进浴室为瑞雪收拾残局，有几个丫头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在外面累了一圈回来，感受一下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滋味，真的很舒服啊。
“小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红三看着瑞雪喝茶，眼尖的发现她的手背上有几条细微的血丝，立刻问道。
“喔，在玉米地里弄的，不小心被刮的。”
“红三那里有药，拿来给您上一下。”
“不用，只是小小的刮伤而已，我每天都下地，经常会弄伤的。”
“这怎么行，小姐千金玉体，本来每天下地就已经很辛苦了，若是再将自己弄得浑身是伤，不但夫人和少爷知道会心疼，我们也会为小姐疼的。”红三坚持的拿来从仇正那里配好的药膏，“这药膏是少爷交给我们的，说小姐若是受伤便为小姐用药，我们姐妹原本还奇怪少爷为何会这样说，现在看来，少爷是早知道小姐会受伤的了，提前为小姐备好了药。”
“药膏是大哥准备的？”瑞雪一听立刻不再抗拒，乖乖的伸出手，由着红三仔细的为自己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伤口上药，满心的甜蜜，“大哥真关心人。”
“是啊，少爷不知道有多关心小姐呢，虽然我们姐妹之前没有和小姐相处，但是少爷每天都会和我们姐妹讲小姐的事儿，而且说过，如果有一天他和小姐同时遇到危险，我们必须不顾一切的保护小姐，就算是他为此而丢掉性命，也绝不能让小姐掉一根头发。”
“大哥真的这么说吗？”
“恩。”
“有大哥的感觉可真好啊。”瑞雪感叹着。
等红三为自己上完药，红四也为自己扎好了辩子，秀秀过来请瑞雪去饭厅吃饭，说乔紫他们都已经到了，只剩她没有到了。
“他们都去了啊，那行，我也去。”瑞雪闻言立刻起身向饭厅走去。
“小姐……”见瑞雪身后紧紧的跟着两个丫头，秀秀立刻跟上去，有些委屈的看着瑞雪，“小姐，是不是俺又不好了？”
“没有啊，怎么这么说？”
“俺原来是侍候夫人和小姐您的，可是现在夫人和小姐您身边都有了四个丫头，俺是不是就没用了啊小姐？”秀秀担心的看着瑞雪，“是俺不够勤快吗小姐，俺可以改的，只要您说，俺啥都改，您可别赶俺走啊。”
“行了，没有人赶你走，这只是正常的人事调动而已，我和娘一人四个丫头是大哥为我们配的，而我们一人四个丫头也足够了，你呢，我就给你一个选择，飞飞阿姨她们母女三人，还有我堂姐宋子瑜，你喜欢侍候哪个，你就去侍候哪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