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承眼珠转了转,小声道:“我,不会演。”
“……”
霍岩轩顷刻石化,这是会不会演的问题吗?!蠢牛!!
他冷嗤一声,用后槽牙挤着字:“所以你还是要演?愿意光着身子被拍进去传播,你是不是有暴露癖啊,还是说你跟那个角色是同一种人?阿浪阿浪,你该不会以为他只是因为擅长在浪里划船就叫阿浪了吧?呵,你懂不懂一语双关啊?”
粟承认真地摇头:“老师说过,但我不太懂。”
霍岩轩气得五官都要扭曲了:“看来你们村里人说得没错,你确实听不懂好赖话。既然这样,那我告诉你到底双关在哪里。”他猛然迈到浴缸前,手穿进飘满泡沫的浴缸,一把抓起粟承的胳膊将他整个身躯往前一拽。
“啊!”粟承短促地叫了声。霍岩轩上手去扯他湿透的衬衫,不顾自己新换的衣服被打湿:“像现在这样,穿一件白衣服,泡在水里袒露身体的,叫作‘浪’。”而后指尖往空中撩了一串水花,水弧哗啦啦散成水片,“在浪花里穿行,是他名字的寓意。”
“知、知道了。”粟承浑身紧绷着,鼻间的青瓜味更浓了,好似有种诡异的魔力,烧得他耳垂疼。他有些抗拒地挣动,被霍岩轩死死攥住,腕骨疼得要命。
“你,你干嘛?我知道了。”粟承小心挣扎。
“知道了还去?你是不是傻啊!?你真的想在那么多人面前上演你的湿衣诱惑啊?之前没也发现你这么闷骚啊,啊?就这么喜欢衣着暴露到处开屏?”
粟承想了想:“没,没事的。我已经答应他们了。”他这人向来信守承诺,答应别人的事说什么都会做到,除非有无法抗衡的因素,否则他都会全力以赴。
而眼前这件事,对他而言虽然难为情,却也不是接受不了。反正他也没什么好看的,在山里的地里头翻土,热了他也会脱掉衣服直接干,凉快又方便,哪管害不害羞。
但霍岩轩可就不这么想了,从小到大他是极为注重隐私的,家里人没人会随意赤膊走动,霍爸是个很严肃的人,霍妈也常年行走在职场,家里的保洁家政也都穿着制服……
他在规矩的家庭长大,从幼儿园起就接受严格的隐私教育,更别提之后在私立贵族学院的耳濡目染。经年累月的意识熏陶,让他很难做到轻易袒露身体。他连游泳都是在家里的泳池,不会在外面游,去度假也是私人别墅,私人泳池,鲜少有人看到他不穿上衣的样子。
在他看来,粟承的行为无比开放浪荡,竟然愿意光着身体在那么多人的舞台上跑来跑去,还穿一件湿淋淋的白袍子擦边……简直不堪入目。
可恶,霍岩轩想揍人。
“答应又怎样?不能反悔吗?你是我的厨子,跑去抛头露面合适吗?怎么,他们给你钱啊?”
“不给,我,我就是帮个忙。”
霍岩轩甩开他,拿过一块软糯的纯棉毛巾擦手:“就算你答应他们,我不同意你就别想去。”
“你。”粟承难以置信,这个人怎么能说出这样蛮横不讲理的话,他很愤怒,自己只是厨子,为什么还要控制他的自由。
哗啦啦,他猛地站起身:“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我又不是卖给你了,我有权利……”
“你他丫的给我闭嘴!”霍岩轩炸了毛似的,男人湿漉漉贴在紧实肌理上的肉色线条烧得他眼睛疼,他再次拽过粟承,桃花眼低垂着,幽深炽热:“你以为你是什么万人迷吗?卖给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巴不得跟全世界的人暧昧吗?像你这样黑不溜秋的黑熊精送我我都不要,卖给我?你想得美!”
粟承被他一顿连珠炮轰得头顶冒烟,脸颊红成鲜亮的苹果。他便是再呆,也知道对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他竭力摇头,解释道:“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少爷您弄错了,我没有说您是那种人,而且…我们都是男人,少爷放,放心。我不会对您有非,非分之想。”
他说得费劲巴啦,但表情格外认真,认真到霍岩轩觉得无比刺眼,灌入鼓膜的句子也格外刺耳。
“都是男人?”霍岩轩咬碎牙齿,掰着粟承的脸凑近,“你缠着我腰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男人?一口一个岩轩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男人?在你家用偷鸡摸狗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男人?现在爽了玩了腻了,说这种装模作样的话给我,你以为我会信吗?”
粟承没想到霍岩轩再次将那段不堪的记忆翻到明面上,有种鼠妇暴露在灯光下的焦促感,他想说自己只是反抗不了,可潜意识里糊涂的私心让他没法冠冕堂皇,那个夜晚他的确有主动,可他……真的只是将对方当成了严萱。
哪怕他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哪怕知道严萱其实是男人。
他素来有着根深蒂固的男女观念,那次之后,他再也无法将两个身份当成同一个人,严萱对他来说是一场稍纵即逝的梦,能触碰已经知足,不奢求别的了。
粟承脚下晃了晃,小声解释:“您放心,我,我不喜欢男人,我不会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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