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愿望,”他继续说,“是希望我们都能获得幸福。如果你就这样认输,对得起她的期望吗?”
“可是...”
“没有可是,”他打断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这事总有解决的方法。”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张简。
“我刚刚联系了苏雨晴,”她说,“她想见你。”
我看了眼程时归:“好,什么时候?”
“明天上午十点,在出版社。”
挂掉电话,程时归问:“要我陪你去吗?”
我摇摇头:“这事我得自己面对。”
“那我在外面等你。”
“不用了,”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的。”
但他还是留下来陪我。我们坐在沙发上,谁都没说话。直到夜深了,他才起身告辞。
“小诺,”走到门口时,他突然说,“记住,你不是一个人。”
我点点头,看着他走进电梯。关上门,我靠在门上慢慢滑坐在地上。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林小诺,如果不想更多秘密被揭露,就赶快承认抄袭。”
我的手开始发抖。更多秘密?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翻出顾书亭的信盒,仔细检查每一封信。突然,一个念头击中了我:会不会还有其他人也收到过她的信?
整理到后半夜,我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些被指出雷同的文字,不仅仅出现在顾书亭写给程时归的信里,还出现在她的其他书信中。而那些书信,是在她更早的时候写给其他人的。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就算我说这些文字来自顾书亭的信,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这些文字会在五年前就出现在苏雨晴的书里。
我瘫坐在地上,周围散落着各种信件。一个更可怕的想法浮现:难道顾书亭给程时归的信,其实都是抄袭来的?
不,不可能。我了解她,她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证据就在眼前。我该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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